正致力于离婚的阎z西:“……” 袁湛却是噗哧笑出声,他是真的没憋住,电视剧都没他们演得好,完全不需要剧本、台词,连导演都免了,妥妥就是一场感情大电影。 泰河以为袁湛是替他高兴,也跟着笑起来,苏七和林淼也相视一笑,只有阎z西脸开始变黑。 今晚怕是不能继续聊下去,阎z西借口明天一大早有个早会,拉上袁湛淇就走了。 苏七、林淼和泰河也一同离开,毕竟确实有点晚,约饭也只能约下次。 临别前,苏七悄悄提醒阎z西:“z西,白月光身上的秘密比你想象的更多,你就不要掺合了,好好跟湛淇过日子不好吗?白月光是成年人,他有手有脚,不是当年那个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跑来跑去的小孩。” 阎z西抿唇没回答苏七,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苏七也不会bi他做决定,毕竟是朋友自己的感情事,他插手反而不好,还是得当事人想清楚,弄明白。 一转头,看到袁湛淇正用手指百般无聊地敲击着车顶。 阎z西说:“我先回去了,下次我请你们到家里吃饭。” 苏七:“行,听说湛淇手艺不错,回头我们去尝一尝他的手艺。” 今天依旧是大厨的阎z西:“……再说吧。”自己主动做饭这件事肯定不能告诉好友,他也是要面子的。 林淼也已经将车开了出来,泰河就坐在后座,并不知道他们两人在聊什么。 驾驶座的位置还是阎z西专属,袁湛淇继续坐在车上,继续享受司机阎总的平稳驾驶技术。 一路上阎z西也没怎么跟袁湛淇说话,他心里装着事,心情并不太好。 和白月光认识多年,他不能说有多了解对方,但是也能达到百之七十,他们有爱情吗?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没有,更多的只是阎z西在支持这段友情,他从小就习惯性保护白月光,因为他看起来相当的弱小。 阎z西心里烦躁,也有些混乱,他的脑子像是浆糊似的,装了很多东西,有点理不清。 即使到家,袁湛也没有错过阎z西烦躁的表情:“你在想泰河和白月光的事情?” 阎z西看他一眼:“袁湛淇,今天为什么要将白月光的地址告诉泰河,怎么就知道他是不是个不怀好意的人。”或许是情绪有些许浮躁,一张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袁湛预料到阎z西有可能会生气,没想到他居然能忍到回家才开始对自己发飚,袁湛将自己小包往沙发上一砸,冷冷瞪着阎z西:“你信不过你朋友还是只是针对我,就因为我把你最心爱的白月光家里的地址给了别的男人?你吃泰河的醋?” 阎z西有口难辩,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问袁湛淇为什么轻易开口,将重要的信息说出去。 阎z西:“我的意思是,白月光是否要见泰河,不应该先问过他的意见吗?” 袁湛冷笑:“泰河是白月光的现任未婚夫,需要你这位前任未婚夫操什么心,他们的事情由他们去处理,怎么,还是你想借这个机会跟白月光多说两句话?问问他心情是好是坏,问他想不想你,问他有没有吃好,问他有没有睡好是吗?” 阎z西:“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袁湛:“我曲解你的意思?呵,你朋友苏七也提到过白月光,怎么你就不质问他们,来质问我,就我好欺负是吧!” 阎z西用力皱眉:“袁湛淇,你给我冷静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袁湛根本不想“冷静”,他只想揍阎z西,而且也是行动快过脑子,迅速给阎z西一个右勾拳,突如其来的拳头,使得阎z西半个身体往后倾斜,手撑在沙发背上才站稳! 阎z西捂着嘴角:“你做什么!” 袁湛眼里闪过一抹苦涩:“我做什么?我在出气,我在打你!今天听到我对白月光说的话了吧,你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在我们离婚之前,别想再见白月光一面,否则我会闹得所有人都ji犬不宁,我说到做到!” 说完,气得眼眶泛红的袁湛带着自己的小包上楼,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手撑在沙发上,还未站起来的阎z西。 居然敢质问他,也不想想他做了什么,直接给白月光找保镖,真是揍他一个好理由,他早就想这么gān了。 留在客厅中阎z西,嘴角的疼痛感越来越qiáng烈,袁湛淇到底哪来的力气,他不是根本不锻炼吗? 他今天是有点没过脑子,但是也犯不着打人,这么凶! 不过,即便被打,阎z西却没想过可以还手,对着眼眶泛红的袁湛淇,他连这个想法都没有。 嘶,真疼,下手真重。 袁湛淇的一拳到底让阎z西脑海里关于白月光的想法挥散而去,装得更多的是袁湛淇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的疼痛在蔓延。 揍完人的袁湛将房门锁上,以免阎z西待会来找他报仇,虽然他知道不太可能。 希望他的一拳对阎z西有效。 熟睡时,袁湛梦到了原主。 原主呆呆地看着袁湛:我从来没想过要揍他,慡吗? 袁湛说:慡。 原主突然哭了。 袁湛心想,他是慡哭的吧。 第43章 相互送“礼”[离婚倒计时:15天] 天微微亮,阎z西就睁开双眼,清晨的风清凉,沁人心脾。 也不知几时才会入秋,每天七点不到温度就开始提升。 阎z西早晨习惯性跑步,回去后又练了一会儿器材,阿姨提着菜到家中。 阿姨问他:“阎先生,今天想吃点什么?” 阎z西昨晚听袁湛提了一嘴,想吃馒头:“就蒸点馒头吧,湛淇想吃。” 阿姨笑容灿烂:“您跟袁先生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 是吗? 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 听完了,居然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不自知的嘴角向上弯起,心情微妙的变得不错。 阎z西不否认也不反对,他对阿姨说:“煮点稀饭吧,给我下碗面就行。” jiāo待完阿姨,阎z西回房间冲了个澡,再出来换上一套休闲常服,其实他到公司也不是每天都西装革履,不需要出去应酬时,衣着都比较休闲。 袁湛昨晚下手并不是太重,阎z西嘴角只是有点疼,但并未肿起,可以正常出门。 对着镜子抹药膏,阎z西真是恨不得回到昨晚之前,若是他没有问那个问题,是不是就不会激怒袁湛淇,他就不用挨揍。从小到大,他爸妈都没有揍过他,一向与人为善,除了当学生有有过中二时期之外,成年之后,他根本没怎么打过架,昨晚是真的没有防备,没想到平时看着柔弱的人居然猛然出手,打得他措手不及。但是,要他还手,又下不去手。 人怎么可以产生这么矛盾情绪,太复杂了。 自从将一个月后的工作计划写得满满当当之后,袁湛每天都感觉自己睡不够,每天早上起来就要对着阎z西那张帅气又欠揍的脸,他就完全提不起劲儿。 还不能正经八百的工作,又得继续攻略阎z西。 刚才还在思考着人性复杂的阎z西哪里知道,坐在他对面的袁湛淇每天都有一百个想和他绝jiāo的冲动。 每天下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又是yin魂不散的阎z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