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震撼了,这思想,忒深沉,忒有层次。 我亦抬头望天,正欲也深沉一番,一阵秋风刮过,枫叶砸了我满面,我无奈地拂去脸上的枫叶,改口建议道:你既如此深有感触,挑个好日子出家罢。” 他妖然一笑,道:若我对尘世一切断了欲念,出家也未尝不可。” 我倒是可以预测到白然出家的样子:身着神圣袈裟,一脸严肃地对前来求助的女施主道:贫僧自知修行尚浅,不能教导你隔衣修佛之法,女施主请宽衣……” 我出家有甚值得你如此欢喜之处?”白然皱着眉问道。 我收起佞笑,道:我仅是在想象你德高望重的模样,替你欢喜罢了。” 他偏着头望我,道:浅儿,我一直不懂范天涵为何看中你,适才忽然发现,你胡扯时有一种奇特的灵动,让人移不开眼。” 啊呸,范天涵是喜欢老娘莞尔一笑,清雅中带点娇俏。 我与白然回到禅房时佛会正散场,数十名光头往外涌,范天涵立于其间,定定地将我俩望着,我对他扯了扯嘴角。他眸光一暗,大步朝我走来。 他到了我跟前问道:去了哪?” 我拉住他的手,回道:乱逛了一会儿。” 他又问:你们可是一道去的?” 我点头。 他用力反握我的手,对白然一笑道:白然,抱歉,清浅给你添麻烦了。” 白然回以一笑,道:浅儿很有趣。” 我感觉范天涵握着我的手一紧,又松开来,他道:这我自然知道。” ****** 作孽哟。本女侠到底犯了甚错? 上了路后范天涵一直yīn着脸,我几次与他讲话他都置若罔闻,我甚是气闷,气闷之余忽地想起白然的话,便掉过头去问身后的范天涵道:你为甚喜欢我?” 他勒住了缰绳,奔驰中的马倏地停顿,我向前倾去,他一手搂稳我的腰,脚上用力一夹马肚,马儿又驮着我们向前走去。 他的不言语让我微微不安,莫非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若是如此,我非斩了他不可。 良久,范天涵才开口道:你莫以为你问我这个,我便会原谅你与白然独处。”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范大将军醋着呢。 我笑不可竭,直用后脑敲他胸膛,道:你尚未答我呢。” 他粗声粗气道:不知道。” 既然范将军他怕臊,我帮他回答便是了嘛,于是我笑道:你定是喜爱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他亦笑了,道:我倒是觉得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啧,这口是心非的倒霉娃。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昨日跟读者小朋友聊天,好奇之下问她,从哪发现我的文的?言:古言的某榜上。于是去看,大惊,我并无申榜单,何来上榜?亦无站短通知。没存稿啊…… 于是颠颠去烦编 辑,顺便委婉地抱怨了几句之前上榜也无站短通知什么的,编 辑淡定道:截图。 遂,截图。 良久之后,编 辑一声长叹:你竟到现在还分不清楚人工榜和自然榜??? 我默默打下:88,迅速对其隐身。 知己 这日,我与姜溱忙着bī七儿与八儿jiāo。配,七儿八儿是我们带着的公jī和母jī,经过我们多日来的观察,它们jiāo。配时总是公的跳上母的背,采取雄上雌下的姿势,于是便给公的取名七儿,母的取名八儿,取自成语七上八下。我们都觉得这名取得很有深意,除了小五儿和小六儿,他们十分不乐意,觉得听起来他们像是jī人一家亲。 这一路上我们日日食jī蛋,清蒸、热炒、水煮……腻了。 于是,今日我与姜溱决定bī迫他们生窝后代,养大了吃…… 但这几日来七儿与八儿似乎厌倦了这闺房之事,说甚都不肯jiāo。配,他们不jiāo。配,如何孵小jī。 忙活了半日,七儿八儿就是不愿压到对方身上去,我有点泄气,对拿着树枝捅它们的姜溱道:算了罢,我们还是就吃吃野兔ròu罢。” 姜溱抽出树枝,用力掷于地上,道:我还就不信我收拾不了它们!” 她气冲冲上了马车,半响后出来,手中持着一白色瓷瓶,缓缓地向我们走来,我发誓,我可以感觉到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戾气。 我试图阻止她:姜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没必要毒死它们呀,况且你若是下了毒,这jīròu也吃不得了呀。” 姜溱完全不理会我,她已是杀红了眼,只见她打开jī笼,捏住七儿的脖子拽出笼,撬开它的嘴,塞入一颗药丸,然后把七儿丢回jī笼。再从jī笼内拽出八儿,如法pào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