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盏盏点头道:“是。” “那姐姐便不留你了。妹妹得了空闲,记得多来姐姐这人坐坐。” 木盏盏再次点头,心里忍不住吐槽,天真,热情,好客,太奇葩了简直,惹得她忍不住祈祷这人蜕变的那日早些来临…… 别过了柳昭仪,木盏盏带着红玉继续往皇后寝宫赶。心情好上了不少。 红玉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一下子这么高兴?” 木盏盏摇头,“你不懂得。”难道要她跟她说,你家主子我在祈祷别人赶紧倒霉么? 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木盏盏在规定的请安时间之前,到达了皇后的鸾凤宫。 “嫔妾见过皇后娘娘。”木盏盏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礼。 “起来吧。赐座”皇后说道。身边的宫女便上前去,扶起了木盏盏,安排座处。 这期间,木盏盏悄悄打量了皇后几眼,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皇后名叫王佩瑜,是当朝丞相的嫡女,年纪也才二十三岁,比皇帝小了五岁,长相自然是不用说的,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眼里毫无波澜,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想来也是,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能稳坐后位六年,并且生下了大皇子。 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皇后便乏了,于是挥手让木盏盏退下。 木盏盏心中高呼终于解放了,特么的,这死女人真无聊,话题尽是些怎么伺候男人,怎么友好姐妹的,让她忍不住想抽人。 带着红玉回到舞袖阁的途中,木盏盏确定了短期奋斗目标,除了多升几级,能少跟几个人请安之外,再想办法换个住所,离皇后寝宫近点儿,省得请安的时候难走…… 经过莲蓉殿的时候,又遇到了柳昭仪,跟颜贵人坐在殿外的凉亭中,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笑得很开心。 远远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上真挚而纯净的笑容,木盏盏想看她倒霉的欲‖望更加qiáng烈。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更文都是深夜或者说第二天??? 求各种啊亲~~ 顺便贴一下本文的妃嫔品级设定: 皇后 皇贵妃 正一品:(惠,淑,贤,德)妃 从一品:妃 正二品:昭仪 昭媛 昭容 从二品:淑仪 淑媛 淑容 正三品:修仪 修媛 修容 从三品:充仪 充媛 充容 正四品:贵嫔 从四品:婕妤 正五品:嫔 从五品:婉仪 芳仪 德仪 顺仪 正六品:荣华 从六品:贵人 正七品:美人 从七品:才人 正八品:常在 从八品:宝林 末九品:秀女 ☆、归来 永邺不朽,大夏长青。 同东凌之间的战争,自去年秋天开始的,直到今年的初chūn才结束,打了有半年之久。两国边境,jiāo战士兵,被殃及的无辜百姓,死伤无数。 大夏虽是胜了,也只能称之为惨胜。 仗一打完,主帅便带着军队班师回朝。 晴朗的夜,星斗满天。 韩叙站在浩瀚苍穹之下,静静地看着永邺城斑驳却依旧牢固的城门,思绪万千,年轻的轮廓鲜明有如刀削,久经风霜的身影,挺拔不屈一如从前。 五十里之外的大军驻扎营地中,几个兴奋得睡不着觉的士兵围在火堆旁闲聊。 “还是帝都好啊,温暖安全。” “可不是嘛,跟这儿一比,边关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冷的要死不说,还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这次打了胜仗,明儿一早,城门一开,就能看见这整座城市都在为咱们欢呼了吧?” “你个傻小子,人家十成十的是在为韩将军欢呼,关你什么事儿啊?” “……” 沉睡的永邺,即将迎来它不朽的英雄! *** 皇城长安,舞袖阁。 雕花的木chuáng上,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jiāo‖缠在一起,正在进行着生命最原始的律‖动。 白景玄将木盏盏压在身下,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分‖身奋力地在她体内驰骋着。 木盏盏手臂搂着皇帝的脖子,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睛半眯着,看起来是媚眼如丝,其实是太困了睁不开,被吻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双唇微微开合,吐出动情的呻‖吟之声。 在最后的高‖cháo来临之际,她搂住他脖子的手力道加重了些,长腿勾住了他的健壮的腰,上半身微微屈起,贴上他的胸膛,以这样拥抱着的姿势,同他一起迎接那最美妙的一瞬间的到来。 滚chuáng单这种事,如果做到一半,一方睡了过去,只留下另一方孤军奋战,在大的兴致也会被消磨掉,当然,某一方吃了chūn‖药这种情况不算在内,也许还会有其他什么特殊情况也不一定。但在皇帝面前,一切的理由都是苍白得。 于是木盏盏只得qiáng撑着jīng神,应付到最后,期间会偶尔配合一下,不至于会让人觉得腻味。 妖jīng打架一结束,木盏盏便撑不住,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脑中回dàng着的唯一想法是,这姓白的混蛋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么禽shòu...... 白景玄将得到满足后疲软下来的分‖身退出了木盏盏的身体,半撑着身体侧躺在她身旁,目光落到她微肿的红唇上,回想起了那股带着花香的微甜的味道,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整个人拥进了自己怀中,合上眼睛睡去了。 空气中,极淡的魅香混合了浓郁的情‖欲气息,弥漫着,经久不散。 第二天,木盏盏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某只姓白的禽shòu又一次在时候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免去了她伺候更衣的工作。 木盏盏撇嘴,从chuáng上坐起身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道:“红玉,准备水,我要沐浴。”低头,看到腰上刺眼的淤青痕迹,又将某人给咒骂了一番。 红玉指挥着两个新来的侍女准备好水之后,扶着木盏盏坐进了浴桶里。 “等会儿又得去给皇后请安么?”木盏盏心里十分不慡,诅咒弄出这条规矩来的混蛋,尽管在时间上展现了那么一点点人道,也改不了它坑爹的本质。 其实她也只是问问而已,根本没有想从红玉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不想—— “回主子,李总管今早说过了,今日不用去请安了。”红玉道。 木盏盏看着红玉,等她说理由。 “据说是韩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了,陛下让皇后娘娘为他准备接风宴。”意思也就是她老人家忙了,没有空接见你。 木盏盏瞬间就明白了,白某人昨晚那么禽shòu的原因。打了胜仗,就意味着有一笔横财,赔款甚至是割地,他能不兴奋么...... “韩将军...”木盏盏玩弄着沐浴用花瓣,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有关于这个人的事。 韩将军,名韩叙,出身大夏军人世家,乃家中嫡长子,十七岁时第一次带兵,便打了胜仗,之后的每一次战役,都没有输过,大夏的百姓十分的敬爱他,称他为常胜将军。 孤陋寡闻说的大概就是原主这种人了,搜索完她的记忆,木盏盏感叹,这么一个名动天下的人物,她居然就只知道这么一点关于他的事。 “又胜了么?”木盏盏背靠在浴桶边上,“这一仗打了有半年之久了...” “是啊,韩将军又得胜了呢。”说道韩叙,红玉的声音里都有些激动了,“真不愧是常胜将军!” 木盏盏闻言,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古时的女子,大抵都是十分崇拜英雄的吧,她们津津乐道的是英雄的辉煌,却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惨烈,天真得让人忍不住去毁掉... 沐浴完了,又不用去给皇后请安,木盏盏乐得悠闲,又被韩叙此人勾起了那么一点兴趣,于是让红玉端来了棋盘,盘腿坐在chuáng上,自己跟自己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