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真的如此讨厌自己,果然,自己从来不配被爱…… * 林沫酣畅淋漓地看完电影,边看边骂薛露鹤,但电影本身其实还是挺好看的。 看完,她在新家洗了个澡,收拾好自己,穿上新买的绒线睡衣,戴上保护头发的绒线帽,上chuáng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林沫早早就醒来,jīng心打扮了一番后,打车出门。 位于苏市市中心的方琥集团,原名林氏集团,一年前改名,主要经营to b网商系统开发业务,占据了CBD最豪华大楼里的三层楼。 这就是原主林沫家里留下的公司,可现在,这个公司已经jiāo给她舅舅一家经营,林沫自己,只有3%的股权,每年拿点分红,开一次股东大会就结束了。 原主林沫和自己父母感情疏远,父母也不在意她,带着她弟弟去海外躲债,变卖了国内所有财产,包括祖宅。 于是现在的林沫什么都没有,还得寄人篱下,靠看舅舅脸色来拿钱。 林沫上楼,按指引来到会议室等着。 很快,一个保养得体的中年男人进来,和林沫对视一眼。 旁边有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拧着眉毛问林沫: “你怎么不叫人?” 林沫这才反应过来,中年男人应该是自己舅舅越廉,这个十八岁样子的男孩则是舅舅的儿子,自己表弟,越焕。 林沫解释了两句: “我最近生病了,刚才有点没反应过来。舅舅上午好!” 越焕这才冷嗤一声坐下,舅舅则冷冷点点头,移开了视线。 整个股东大会沉闷无聊,又完全听不懂,林沫昏昏欲睡地熬了过去。 开完股东大会,林沫在电梯口,意外碰见越焕。 越焕道: “林沫,听说你跟薛总是契约婚姻,真的吗?当初你家骗我们说,薛总和你情比金坚,才娶你过门的,可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林沫无语: “这和你没关系吧?” 越焕却是很感兴趣,露出倨傲的表情,一抬下巴道: “你别想给我们家耍花招,还装什么生病,我看你就是在搞事!反正现在薛总也不能当你挡箭牌了,你等着,我迟早让我爸把你驱逐出去。” 林沫翻了个白眼,转头等电梯,不想理这个人来疯的男孩。 可这越焕却越说越来劲,绕到林沫前面,又问: “我还听说,你被薛总按在地上打,人都打傻了。看来什么恩爱妻妻都是装给我们这些外人看的啊,实际上,人家薛总那是何等人物,根本不可能看上你!” 林沫懒得跟小孩子多费口舌,直接一句怼回去: “你是她粉丝吧?至少我还睡过她,而你,这辈子不可能睡到,性别就不对,略略略!” 一边说,林沫一边在心里补充:睡一张chuáng也算睡过吧,这不是撒谎! 越焕果然被激怒了,眼睛发红,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的: “你别得意!我打赌,不出一年,人家薛总肯定跟你离婚,到时候你就是个没人要的破鞋!” 林沫非常淡定,转头挑剔地看了眼越焕下三路: “……哈?0202年了,怎么还能听到破鞋这种词汇,大清已经亡了,小金针菇!” 越焕: “你,你!” 他气得手抖,脸颊发红,头发都仿佛要炸起来了,看得林沫一阵好笑。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比金针菇能大多少啊,可惜了可惜,薛露鹤不吃菇类,不然还能拿你做个下酒菜。” “啊——你这个贱人!” 越焕猛地拔腿跑来,抬手去抓林沫绑在脑后的长发,却抓了个空。 林沫转身躲过他的攻击,忽然朝他身后灵活地一指,做出惊讶表情: “哎呀你看,薛露鹤来了!” 越焕立马回过头去看,满脸愤怒都转成惊喜,仿佛现场表演川剧变脸。 待他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时,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再回头,林沫已经在电梯里了。 电梯门缓缓合并,林沫冲着屋外的越焕,笑意盈盈地招了招手: “再见啦,小屁孩,See you tomorrow~” 谁都知道See you tomorrow是金针菇的别名。 越焕脸色涨红,憋的像快喷发的火山,都快变紫色了。 就在这时,旁边又传来几个叽叽喳喳的声音: “是薛露鹤,她怎么来了!啊啊啊!” 几个员工都朝这边看过来,激动的神色溢于言表。 这里可是方琥集团,薛露鹤怎么会来?这不会又是林沫的yīn谋吧,要让他现场出丑吗? 越焕硬撑着没有回头看,虎着脸对冲过来的几个员工说: “gān嘛?回去工作!” 员工都没空理睬他,直接就朝他身后尖叫着冲去,完全无视了这个董事长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