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悠想得出神,忽然间又猛地摇了下脑袋。 “你怎么了?”顾屿江看得纳闷,随口问了一句。 “哦我有点尿急……”程悠蓦地反应过来,估计自己刚才有点失态,她说完后就转身往浴室那边走去。 几分钟后,她从浴室里出来,想起刚才在盥洗台镜子里看到自己两颊发红,而且走起路来脚步居然都有点虚浮,正好顾屿江从浴室里出来,程悠随口吱了一声,“好奇怪,晚上都没喝酒,我怎么感觉自己喝醉了似的。” “我妈炖的佛跳墙里起码倒了一斤黄酒下去,而且你还吃了酒酿圆子,有点醉意也正常。” “哦,怪不得。”程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我也吃得不少。”顾屿江后知后觉地补充了一句。 程悠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他果然接着开口,“我现在开车很有可能算是酒驾了。” “哦,没事,我打车回去就好了。”这个点都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程悠说时要急着回去。 “你们队里不是不允许晚归的吗?”他闲闲开口。 “你怎么知道?”程悠一脸纳闷。 “你还想着下雨天爬墙回去?还真以为自己是铁人,都已经开裂过一次了,伤口要是再沾水弄湿,你是不是想着让伤口感染发炎再做一次手术?”顾屿江淡淡问道。 程悠没有吱声。 “放心吧,就你这没发育的身材干巴巴的,全身上下都没几斤rou。住我这安全的很,你没必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用不着慌成这样。”顾屿江继续闲适开口。 “谁慌了,谁怕谁还指不定!”程悠果然被他激地反怼了一句,之后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简单洗漱后程悠就去次卧休息了。 入睡前她辗转反侧,看来下次千万别贪嘴了,她再三警告自己起来。 估计是晚上多吃了点,程悠翻了几个身后觉得胃里发胀有些难受,她想起自己之前偷梁换柱放在客厅电视柜里的胃药,干脆起来往客厅那边走去,程悠走到电视柜那边还没拉开柜子门,刚从浴室里洗好澡出来的顾屿江一脸困惑地问道,“你找什么?” “晚上可能吃多了,胃里有点不舒服,我想吃颗胃药。”程悠如实应道。 “胃药在我房间里,我去给你拿。”顾屿江应道。 “这样。”程悠莫名听得七上八下,难道他发现自己给他换药了?那么他肯定也知道了自己不小心知道他这个羞于见人的隐疾,怎么还能如此淡定? 结果几分钟后,顾屿江就从主卧里拿了个大药瓶出来。 看着这么眼熟,对了,自己不是已经让顾屿江扔掉这个药瓶了的么? 程悠心里好奇的要命,小心翼翼地多问了一句,“上次程浩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一袋东西你全都扔掉了吧?” “是啊。”顾屿江满口应道。 “你这胃药新买的吗?”程悠继续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地缘故,鼻翼上居然沁出不少汗珠。 她这么特意提起,顾屿江倒是回想起上次在那个塑料袋里捡回这瓶胃药的事情,不知道程悠好端端怎么会把他的胃药塞进塑料袋里,为免程悠有什么心理负担,他神色如常应道,“我家里这药多的是,我新开了一瓶。” “是新开的一瓶?”程悠咬文嚼字。 “是的,怎么了?” “哦,没事。”程悠如释重负,接过来倒了两颗吃掉。 被程悠这么一提醒,顾屿江居然也觉得胃有点发胀,多半是傍晚吃了烤红薯还有糖葫芦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缘故,他也无比寻常地倒了两粒吃掉。 “胃是靠养的,你以后工作忙归忙,吃饭还是尽量准时点,尽量少吃胃药。”吃好药后,程悠好心叮嘱起来。 “我知道的。”顾屿江不太习惯程悠这种老干部似的叮嘱,弄得好像她比他大似的。 两人吃完药后各回各屋。 程悠回去后不久就睡着了。 只是刚睡到半夜,她就莫名其妙被渴醒了,身上还略微有点发热出汗。 难不成是晚上吃的佛跳墙补过头了? 第37章 程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总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她干脆起来去客厅里倒了杯开水一口气喝到底,嗓眼里莫名而来的灼烧感倒是缓和了一点。 喝了杯开水后, 程悠更加新鲜地睡不着觉, 她干脆走到沙发角落那边,拿了个靠枕靠在后腰侧, 之后抬手把客厅的灯关掉努力酝酿睡意。 是个雨夜, 坐在客厅里还可以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个点外面一片漆黑, 那点寂寥的雨声落在耳边都觉得格外的真切。估计是没有盖着被子的缘故,身上的燥热感终于在雨声中慢慢消退下去了。 程悠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终于重新上来倦意,她随意找了个舒适的睡姿就躺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顾屿江晚上睡到半夜就被热醒了。 还真是见鬼了, 那种不可描述的熟悉感又上来了。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顾屿江怀疑自己真的要去做下相应检查了。他越想越郁闷,坐起来看了下手表,才凌晨一点多而已。 以前要是加班到三更半夜回来, 洗个澡倒头就能睡着一觉到天亮, 压根不会有眼前这种不可描述的症状。 他向来对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很,即便是那方面也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另外一方面他的心态也是正常的很,又没有什么不良癖好。 顾屿江一个人坐在床上闷气攒的越来越多, 他甚至觉得偌大的主卧都闷潮的可以。顾屿江干脆起来, 随便穿上拖鞋, 他知道自己的某处又开始不安分了, 出于某种不可提及的小心思, 他甚至都不想看到此刻蠢蠢欲动的某处,眼不见为净,顾屿江想到这里,穿上拖鞋,直接熟门熟路地往客厅方向走去透透气。 估计是雨夜的缘故,客厅里乌漆嘛黑的,好在他这人方位感好的无可挑剔,更何况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具什么的挡路,他径自走到沙发前面,随意坐下。 他本来是想坐在那里自我反省下,顺便总结下他这不同寻常的症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了,貌似是从程悠第二次在他家里留宿开始的。 今晚她一过来留宿,这难以启齿的症状又开始发作了。 保险起见,他以后还是和程悠保持安全距离吧。 要不然再这样下去,顾屿江觉得自己真的每天都要怀疑人生了。 顾屿江刚在心里告诫完毕,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突然想到程悠的缘故,本来还在可控程度的某处蹭得一下直接就。。了起来。 顾屿江深呼吸了下,坐在沙发那里,无语凝噎。 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裤裆位置,尽管视线受阻压根看不到什么,顾屿江无意识地握拳,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动手解决掉,这玩意起码会和他僵持上几个小时,这一晚他就甭想再睡觉了。他这样的工种,每天都像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