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式宠爱

:我有一份低三下四、曲意逢迎、热情似火的爱情。——陆云铮多年前,慕辞很喜欢一个人,愿意为他双手奉上滔天的富贵。哪怕自己寄人篱下,小心防备着主人的觊觎。多年后,慕辞很厌恶一个人,只想从此陆郎是路人。哪怕自己孤独终老、疾病缠身、无人问津……小剧场:某天...

第42章
    叮铃叮铃——

    程信正揣摩着两人的弑父嫌疑,就听到一阵门铃声。他一人住在这间公寓,平时没什么人来访,这个时候会是谁?他想着,站起身,走过去,从猫眼往外看。

    是慕辞!

    他来gān什么?质问遗产的事?

    程信皱起眉,陷入沉思中。慕辞那天马场受了伤,医嘱上要他住院一周。现在时间没到,他就拖着伤体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沉思间,又是一阵猛按门铃声。

    程信没办法,只得开了门,声音有些冷淡:“慕少?有何贵gān?”

    慕辞没什么贵gān,一把推开他,迈了进来。他冷着脸,扫了客厅一圈,看到沙发上端坐着的两个私生子,然后,视线一转,落到茶几上的红酒瓶上。

    这是在庆祝吗?

    滚他妈的,当他是死人不成?

    慕辞疾走几步,拿起红酒瓶,狠狠摔在了地上。

    砰——

    酒瓶发出脆响,艳红的酒渍四溅,有两滴溅到了慕辞的额头上,顺着他苍白的脸流下来,衬得他一张脸惨白如鬼。

    “还真是悠闲!慕坤还没过三七呢,一个个就在这里举杯庆贺,是不是太早了?”他喘着粗气骂:“滚!都滚出去!”

    “你当这是你的慕氏别墅?”林湛不满慕辞久矣,因此,率先开战,破口大骂:“慕辞,你狐假虎威的风光日子已经过去,别他妈拎不清!这里是程律师的地盘!”

    “滚!”慕辞抬脚踹倒了茶几,指着他吼:“林湛,你特么滚!立刻滚!”

    他吼得嗓子都破了,吼得身体都站不稳了。如果不是程信及时扶住他,准得摔个狗吃屎。可他不为所动,抓着程信的肩膀,眼眸急得通红:“程哥,把这些人赶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他从没有喊过别人哥。

    尽管慕坤在世时,经常让他喊程信一声“哥”,但他一直不屑为之。

    可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倘若哄得程信站在他这边,他就是喊他爸也没关系。

    程信怎会不知他在利用他,不过,心还是有片刻的柔软。而也就是这片刻的柔软让他开了口赶人:“林少爷,顾少爷,眼下有些事要忙,我们改日再聊吧。”

    顾含彰不置可否地点头微笑。

    林湛就不服了,不可置信地看他:“程律师,他如今一个空壳子,你何必怕他?”

    作者有话要说:

    PS:猜猜慕辞来见程信夺遗产,会付出什么代价?么么哒!

    第22章 你愚蠢自私又兼自以为是

    程信摇头,声音温和:“林少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兄弟,理当相亲相爱。”

    “跟他?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兄弟。”林湛不屑,瞥了眼慕辞,目露凶光:“慕哥,我时刻记着断腿的耻rǔ呢。山高路远,咱们走着瞧吧。”

    慕辞懒得瞧他,捂着胃部坐下了。他身体这会疼得厉害,嗓子也gān痛,可也没显露,只闷头qiáng忍着。

    两人离开了,房间陡然安静了。

    程信不去看男人可怜的病态,脸色冷峻了,低声道:“慕辞,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慕辞捂着胃部,抬起头时,惨白着一张俊脸,眼眸却是染着笑意,语气还带着挑衅:“什么计划?”

    苍白憔悴的面容,倔qiáng挑衅的笑容,明明一张寡淡的脸,却也时不时绽放光彩,做足了吸引人的姿态。

    “程哥,你的计划呢?”

    程信不知不觉看得入了迷,听到他的询问声,回了神,有些不自在。他咳了两声,垂下眼眸,掩去眸中的复杂,低声说:“你暂时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慕辞宛如娇花,柔弱一笑:“其实,你也知道,我并不关心你的计划。只是,程哥——”他说着,慢慢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摸着他前胸,轻轻抚了抚,温声道:“只是,程哥,不管你什么计划,总要记着我的好才对。”

    程信皱眉,深邃的眼眸眯起:“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如果你非要揣着明白当糊涂,那也随你。程哥,我可以任你糊涂一回。”

    这哑谜说得聪慧如程信也要真犯糊涂了。

    他拽掉慕辞摸着他前胸的手,推开他,厉声问:“别闹了!慕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像是最下、贱的娼、jì不知廉耻地自荐枕席。

    慕辞心里冷笑,面上挂着乖顺无辜的表情,尾音上挑,变得魅惑勾人:“程哥,何必装傻呢?你借着慕老遗产的事三番四次为难我,不就是想我向你屈服,主动爬上你的chuáng吗?”

    “闭嘴!”程信眉目倏然冷冽,低声喝:“你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身体摔伤了,连脑袋也摔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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