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棵小绿草

苏篱原本是九天之上的一棵小仙草,失去记忆掉到了地上。先是宰相之子,后重生成小小的花农,每逢月末还会变回小绿草。小绿草有种神奇的能力,身边聚集了一批大佬,大佬们来历惊人,只不过现在还是宝宝。隔壁住着个天上地下最厉害的邻居,虽然身份高贵,却一身痞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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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怎么了这是,全堵在这里?”紧接着,一个穿着黄色戎装,脚踩乌黑马靴的高大身影从马车后踱步而出。

    苏篱瞳孔一缩,继而微微垂眸,敛去眼底的惊诧。

    怎么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百花巷?

    莫非他就是新搬来的人家?

    不不,苏篱在心里摇了摇头,以他的身份,怎么也不会同花户混居。

    “爹爹……”楚呱呱看到来人,顿时飙出满眼泪花。

    面貌英武的男人瞬间柔下眉眼,长臂一伸将小郎君收入怀中,“谁欺负我家呱呱了,告诉爹爹,爹爹叫人打他。”

    苏篱嘴角一抽----果然是这人的作风!

    楚呱呱环着楚靖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悄悄看向苏小虎。

    楚靖挑了挑眉,瞥向褐衣小厮,“冬青,怎么回事?”

    唤作“冬青”的小厮哼了一声,愤愤地指向苏小虎,“这个家、这个小童要抢小郎的点心,小郎不给,他就打小郎!”

    “我没打他!”苏小虎大声辩解,“也没有抢他的点心!”

    冬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都瞧见了。”

    “我没有!”苏小虎小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亲眼----”

    “冬青。”楚靖淡淡开口。

    冬青立时闭嘴,缩着脖子退到后面。

    “什么点心?”楚靖看向怀中幼子,眼中带着暖暖的笑意。

    楚呱呱绞着手指,糯糯开口,“迎春姐姐做给呱呱的,叫杏、杏……”

    “杏蕊酥?”

    “嗯嗯!”小家伙连忙点头。

    楚靖看都没看苏篱父子,只是不咸不淡地吩咐道:“冬青,叫迎春拿一碟杏蕊酥出来,送与这位小哥。”

    “不必了。”苏篱看着自家儿子红肿的小手,眉头微蹙。

    楚靖挑眉,第一次拿正眼看他----寒酸的普通布衫,却被这人穿出了光风霁月的气质,就连蒙面的布巾都是规规矩矩……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当真是流光溢彩。

    不是说这小子贪财又好色?看着不大像啊!

    楚靖心下诧异,面上却带着不羁的笑,“不必了?小哥是嫌这礼太轻吗?”

    苏篱拢在衣袖中的双手紧了紧,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冷声说道:“不过是垂髫小童,打闹磕绊实属寻常,若次次都要长辈出面,郡王未免太闲了。”

    楚靖讶异,“你认得我?”

    苏篱没理他,只看了看苏小虎手上的伤,视线扫向冬青,“楚府的小厮也未免太霸道了。”他说完,也不管主仆二人作何反应,拉上苏小虎便回了自家小院。

    楚靖看向冬青,俊眉微挑,“你打那小孩儿了?”

    “我就、就……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没站稳,杵到了地上……”冬青悄悄后退两步,满脸心虚。

    “长本事了,啊?”楚靖抬起长腿,照着他的屁股踹过去。

    冬青嗖地一下逃开,哇哇大叫,“主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楚靖都给气笑了,“我要你的命了吗?”

    冬青扒在轿子后面,委屈着脸辩解,“不是三郎君说的嘛,这家人不是好人,叫小子们当心些,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负小郎君?”

    “他没抢。”楚呱呱挠了挠自家爹爹带着细细胡茬的下巴。

    “嗯?”

    “他没抢。”楚呱呱歪着脑袋,努力组织语言,“他说……买。”

    楚靖一下子明白过来。然而依旧觉得自家孩子受了委屈----那小子一定是看自家呱呱可爱,打算强买。

    他抬眼看向苏家紧闭的院门,疑窦丛生。

    在决定搬到百花巷之前,他就把巷子里这十几户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清楚,不是说这个苏篱大字不识一个,且贪财、势利、懒惰、浪荡、粗俗、无礼吗?

    怎么刚刚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楚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提示:

    1、朝代架空,一切以蠢作者的个人喜好为准~(*^__^*)~ 嘻嘻~

    2、攻穿越,受重生----相信我,受真的是重生!

    3、攻受双洁,儿子都不是亲生哒!

    第2章 楚靖王 ...

    【四体不勤的小仙男】

    百花巷位于汴京城西南,北临汴河,西靠外城墙,往南走上二里地便是西大街。

    这条巷子之所以称为百花巷,是因为居住在这里的十几户人家祖祖辈辈都是花农。

    哦,除了最西边新搬来的那家----人家可是今上最疼爱的义子,食邑五千户的郡王。

    苏篱重生前见过楚靖,他对那个人的印象实在说不上好。

    坊间传言,楚郡王看似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实际惯爱流连花丛、奢靡浪荡。今上不知为此摔坏了多少名贵的端砚,人家就是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想起两个人初遇时的情景,苏篱又羞又气。

    “嘶----”苏小虎倒吸一口凉气,红肿的小手往后缩了缩。

    苏篱看着小家伙戒备而疏离的模样,既好笑又无奈----这都是原身种下的因。

    苏老爹为人善良,一生未曾娶妻,苏篱和苏小虎都是他从汴河边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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