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鸽了解暨烟寻,一个为了维护自己威严的男人,不可能会逼着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行礼,否者会落得他仗势欺人的骂名。 果然,暨烟寻即便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却还是语气平和道:“本殿虽救了炎魔都,但从未想过需要人朝拜,行礼不过是大家对本殿的敬重,并非本殿强迫,这是自愿行为。” 随后,他又神色凌厉的看了一眼想开口的闫蕾儿:“蕾儿,闭嘴!” 闫蕾儿愣了一下,随即从闫鸽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委屈道:“殿下!” 暨烟寻却阴沉的看也没看她,转身往前走。 只是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淡定的闫鸽,随后再次离开。 望着暨烟寻的背影,面纱下的嘴角勾起嘲讽笑意。 他救了炎魔都? 可笑! 人站得越高,将来摔下来时才会更痛,这笔账,迟早会算清。 闫蕾儿气得跺脚,她真的好想捏死这个小贱人,竟敢胡说八道,损坏她的名声,可恶! 可眼下殿下都不管,她也奈何不了,只能恶狠狠的对着闫鸽放狠话:“最好别让我再遇见你!”否者弄死你。 闫鸽却冲她冷漠的笑了笑。 闫蕾儿,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闫鸽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客栈。 刚到了一楼大堂,便听到痴迷暨烟寻的女子在低声讨论。 “殿下果真俊俏,而且还是宽宏大量之人,面对这般无理的女子都可以饶恕。” “若是我,就算不成婚能和殿下……嘤嘤嘤~” “没想到闫蕾儿竟然如此跋扈,殿下跟着这样的女子在一起,还着实是委屈了他。” “真不知道殿下怎么会看上这种女子?” “得了殿下的宠,还当真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闫氏之女,若不是殿下给闫氏撑腰,哪里轮得到她在这里放肆,我倒是赞同面纱女子的话,她骂的还真是让人畅快。” …… 暨烟寻入了严然房间之后,客栈再度恢复往常。 房门关上,暨烟寻坐在凳子上,望着床榻上沉睡的严然,唤了几次都不见转醒。 等了一会,暨烟寻抬了抬手。 侍卫羽真端着盆走到床边,直接将一盆冷水往床上一泼。 “啊!!!” 严然在窒息中醒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喘息着盯着还端着盆的羽真。 不可思议了半响,忽然骂道:“羽真,你这个狗杂碎,你竟敢拿水泼本大爷?你不想活了?” 羽真将盆丢弃在地,双手作揖,面无表情道:“多有得罪,还望严公子海涵,殿下已等候多时,你一直未醒,只能用这种方式唤醒你。” 暨烟寻? 闻言,严然怒气难消,想到昨夜被偷走的魂识珠,便气得牙齿打颤:“你还找本大爷做什么?” 暨烟寻淡漠的望着他:“你别告诉本殿,你忘记了今日是交货之日。” “魂识珠昨夜已经被你们偷走,还交什么货?” 暨烟寻皱了皱眉,倒是羽真开口说道:“既然已经约好时间,我们何必偷?严公子莫不是没有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