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整个掉了下去,虚挂在手腕上,内衣肩带勾在胳膊上,罩杯移位,露出大半个胸。包臀裙被推高,堆在腰部,底裤被褪掉,悬在脚踝,摇摇欲坠。 而许脉,只是解开了衬衣扣子,衣服上多了些褶皱,跟她对比起来,可以说是衣冠楚楚。 对比之下,内心更加羞赧,闵玥手忙脚乱地拉下裙子遮住腿根,准备穿好上衣,却被许脉牵住双手,扣在桌面上。 “不用穿。”许脉吻着她的额角,“去洗澡?” 闵玥抿唇,顺从地点点头。 许脉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关上门,脱下自己的衬衣。 闵玥看着她,小脸慢慢蒸红,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虽然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许多次,但还从没一起洗澡。 见她愣着不动,许脉走上前,手刚放在裙子拉链上,被闵玥惊慌地按住。“师、师父……” “我帮你。”许脉眸色幽暗地说。 许脉双手灵活游走,闵玥呆呆地站着,衣服如秋叶般纷纷落地。 被剥光,推至花洒下,热水和热吻一同落下,浇得她头脑发蒙,只知道将许脉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一遍遍地唤她:“师父……” 情之所至,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闵玥发觉浴室的立体环绕效果实在太好了,哼了几声后,实在没脸听自己的那粘腻婉转的腔调,咬住许脉的肩膀,将所有难耐的喘息压在嗓子里。 后面腿软得站不住,快要跪下去了。许脉一把将她捞起,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闵玥低头,便看到许脉左臂箍着自己的腰,右手埋在腿间,羞得连忙别开头闭上眼。 许脉咬着她的耳朵,沙哑的嗓音染上绯色的欲.念,低低地说:“叫我的名字……” “脉、脉姐姐……” 闵玥的呼唤伴着抽泣,被撞得支离破碎,热水和滚烫的快.感交叠,全身被刺激得泛起粉色,似一朵盛放的艳丽牡丹。 在被波涛推至浪尖的那刻,她无力叫出声,失神地跪坐下去。许脉抽出一条大浴巾将她包起,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帮她擦干,盖好被子,拨开被打s-hi的发丝,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眉心:“先睡吧,我马上来陪你。” 累,前所未有地累,比通宵做连台手术都累。闵玥想看一看心上人,眼皮却不听使唤,怎么都睁不开,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完全掌控不了。 她陷进悠长遥远的梦里,自己仿佛化身为一条小舟,飘在无边的海面上,荡啊荡啊,温柔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轻柔地包裹住她,像许脉抱着她那样珍惜。 睡了不知多久,感觉已经过了一整夜,隔着门听到浴室的水声,才恍惚地意识到,依然是今晚。 床头柜上,许脉的手机一直在响,闵玥费劲地翻身爬过去,看了眼,是一串陌生号码,没显示姓名。 犹豫了下,没接,拨号自动挂断,没隔几秒,对方再次打了过来。 怕有急事找她,闵玥伸手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 对面的男人嗓音低沉:“是许脉吗?” “我师父……”闵玥想说许脉在忙,有事她可以转告,对方却听错了,以为她说的是“我是”。 于是对方不由分说,继续道:“许教授的情况不太好,你最好来看看他。” 搞不清状况,闵玥不敢贸然开口,握着手机没出声。 对方也沉默下来,像是在沉吟措辞,片刻后才说:“不论如何,他毕竟是你爷爷,是你唯一的亲人……” 闵玥心头一惊。 “老爷子住院有段时间了,他不肯联系你,是我通过别人找到你的联系方式。这么说虽然很冒昧,但是,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在j省人民医院工作,是许教授的学生,如果你想清楚了准备来n市,可以联系我。”对方顿了下,“不打算来的话,也麻烦告诉我一声。” 闵玥紧紧攥着手机,脑海一团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对方等了几秒,没收到答复,便挂断了电话。 卧室门被推开,许脉端着杯蜂蜜水走进来,递给她,笑着问:“饿不饿?要吃点东西吗?” 闵玥没接,抬头,直愣愣地望着她:“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许教授病了,让你去看望一下……” 许脉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敛下视线,握着玻璃杯的手指不受控地用力,骨节周围泛起一圈白。 她开口,语调冰冷:“还说了什么?” 闵玥没答。那通电话,许脉的反应,无数的疑问在心头盘旋,让她心乱如麻。 她握住许脉的手,急于求证地问:“许教授……是师父的爷爷吗?” 掌心的指尖冰凉,似捂不热的冰魄,十指连心,她能感受到许脉心底的薄凉。 她静静地望着许脉,等待一个被她屡次回避的答案。 许久之后,许脉极轻地回应:“嗯。” 却如一道惊雷,劈裂暗夜,引发震耳欲聋的轰鸣。 敏锐地察觉到她想躲,闵玥攥紧她的手,继续发问:“师父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许脉俯视着她,眼神晃动,闪烁着破碎的不易察觉的绝望。“你真的想知道?” 那是我最难以启齿的过往,最鲜血淋漓的伤疤,你确定要看吗? 闵玥坐得笔直,定定地看向她的眼底。 想更了解你,想要知晓真实的过往,牵着你走出y-in影。即使铅云密布,人间灰蒙,别怕,向上看,我带你去找光。 所以---- “是的,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