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的说,外国人的屁都是香的。 这种心态只有在国家崛起富qiáng后才能慢慢转变过来。 现在,即使你说不好,大家也会觉得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小妹妹,你真的是初中生。”现在初中生的外语都这么好么?记得她读书的时候还没有英语呢。 “听你妈说,你才读了两年小学就跳级考上了初中?” “你哥是大学生?” 陈白羽不太想谈论自己的事情。 虽然老板娘人看着不错,但知人口面不知心。能在这里开发廊的女人,不说是坏人,但绝对不会是好人。 “呦呵。有新货?”一个肥肥白白的女人走了进来,脖子上挂着一条粗俗的大金项链,只能让人想到一个词‘bào发户’。 女人下上打量着陈白羽,好像在衡量一件货物,眼神带着鄙视。那微勾的嘴角写满了嘲讽,好像正室在看小三。 呸。 什么比喻。 陈白羽恶寒。 “呵呵。挺漂亮的,就是小了点。不过,小也有小的,现在男人不都喜欢鲜嫩吗?”女人说得直白,说话的时候,头晃了晃,坠着的金耳环摇晃起来,带着金光,让女人的脸看起来更大。 陈白羽眉头皱了皱,有些不高兴。 “别乱说。来帮忙的。” “呵呵。你这的女孩哪个不是来帮忙的?又是你老乡?” “我认识个香港佬,正好这一口。要不要开个价?” “别废话。赶紧上去。”老板娘赶紧把富婆带上楼,然后给陈白羽道歉。这是附近居委会主任的老婆,老公手里有权。 当然,现在也有钱。 陈白羽虽然生气,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在钱和权面前,只能忍。 但她不会一直忍。 有些人,要打就必须致命一击。 当然,不过是几句言语上的轻薄和侮rǔ而已,不值得她làng费时间。 活了一辈子,什么难听的话没有听过? 放屁而已。 为了表示歉意,老板娘决定送陈白羽一瓶‘摩丝’,现在最摩登时尚的‘摩丝’。 老帮娘去拿东西,陈白羽打量小小的发廊。两面大镜子,前面没有什么理发工具,只有两瓶香水,两张已经脱皮的红色沙发。 地板上gāngān净净的,一根发丝都没有,没有半点正规发廊应该有的样子。 一个货架上摆放着不少的护肤品,还有一些新毛巾,矿泉水等东西。货架旁边堆放着一打打的裤衩,男女款都有。 还有一个木板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男人理发洗头上二楼。女人美容上三楼。’ 呵呵。 看来这个发廊的任务不是一般的广泛,男女通吃。 帮老板娘分类标注好,陈白羽拿到人生的第一笔翻译费,十五元钱,还有一瓶送的‘摩丝’。 这瓶‘摩丝’,陈白羽决定带回去给炳堂叔。 相信,炳堂叔会喜欢的。 陈白羽心情不错,买了半个白切jī给家里加菜。 但是,晚上的时候,陈白羽就高兴不起来了。她洗脸的时候,阿妈把她藏起来的‘一擦就白’拿出来,坚决要给她用。 “小五,用来洗脸。洗洗就白了。” 阿妈很艰难的挑出一块,放在掌心湿水,“怎么没有泡?” 再挑一块,搓搓,还是没有泡。 陈白羽生无可恋的坐在小凳子上,闭着眼睛,任由阿妈在她脸上涂抹,搓泥。水顺着她的脸留下,滑过脖子,落入衣服里。 凉凉的。 陈白羽感觉领口都湿透了。 阿妈用力的擦了擦,好像越用力越gān净。 “有钱人的东西也不好用。”阿妈用毛巾把陈白羽的脸擦gān净,认真的端详一会,“白点了?白里透红。” 陈白羽心里腹诽,绝对是用毛巾擦的。她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了,皮都被擦掉一层,能不白? 阿妈皱着眉头,“好像也没有白啊?真不明白那些有钱人,有钱也不买肉,怎么就买这些东西?” “用了大半瓶也没有什么效果。啧啧,làng费钱。” “陈原,锦绣,你们也看看,看看小五是不是白了一丢丢?” 二姐三姐相视一眼,无奈的点头,“白了很多。” 下一秒,他们就后悔说这话了。 “既然这么好用,你们也用。来,我帮你们洗脸。都变白,变漂亮。” 二姐三姐嘴角抽抽,生无可恋的看向陈白羽。 能拒绝吗? 看着阿妈兴致勃勃的脸,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自此,每天晚上睡觉前,阿妈就帮陈白羽三姐妹洗脸。 过期面膜当洗面膏用,除了脸颊紧绷绷的,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副作用。 “幸好没过敏。” 三姐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阿妈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