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觉得喉咙有些干,许倾城咽了咽嗓子,凑得更近了。 “检查过了,我觉得王爷要的起。” 一只细嫩的手轻抚上慕容靖的下颌,沿着凸起的喉结缓缓向下,手的主人对指腹下的触感很满意,但对男人的反应却不太满意。 “王爷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呢?会是我吗?” 说话间,许倾城的手继续下潜。 沿着胸肌往下,一路畅通无阻。 以至于许倾城觉得今晚就可以洞房花烛夜了。 可就在她指尖即将到达紧要之处时,慕容靖忽然出手了。 他好像生气了,因为这次他捏得许倾城手腕很疼。 “王爷怎么了,”许倾城皱眉,“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不让我继续了。” 慕容靖眯了眯眼,抬起另外一只手捏住了许倾城小巧的下巴。 他的眼神冰冷,声音冷漠:“许四小姐这么会勾人?不知道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许倾城眨巴了下眼睛,忽而蹙起了眉头:“王爷该不会是在质疑我的清白吧?我许倾城对天发誓,这反正不是从谢怀遇那里学来的,我依然是处子之身,我和谢怀遇从未做过逾矩之事。” 许倾城性子直白,有一说一。 她认为自己这样的解释足够清楚了,不料慕容靖的脸色却比刚才更难看了。 “下去!” 如果说之前许倾城从他的沉默中读出了默许,那么现在,许倾城能明显感受到他是动真格地想把她摔下去。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她真想把那个人挖出来打一顿,明明男人的心才更难琢磨。 不像她,想什么要什么全都表现在眼神里了。 现在假如她不自己下来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会被他扔到地板上。 那她不要,那样很疼的,她怕疼。 她识时务,磨磨蹭蹭下来了。 但她并不打算走。 缩了缩肩膀,她随口找了个由头。 “王爷,夜深了,三月的天外面还是很凉的。从王爷这里到我那里,说远不远,但说近也不近。不如王爷就收留我一晚吧,我保证只是睡觉,其他什么都不做。” 慕容靖:“…………”这借口拙劣到他都不想说话。 但还是得说,因为这女人惯会顺杆往上爬。给她一点颜色,她大概真的能开间染坊出来。 “出去。”他开口,“这话最好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许倾城撇了撇嘴:“那说第三遍可以吗?我不管,反正我是王爷的妻子,今晚我就不走了,我看着王爷的床比我那张要舒服。”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是顾忌许家的颜面也好,是碍着谢怀遇的面子也罢,反正许倾城知道慕容靖不会真拿自己怎么样。 他可能会把自己从他腿上丢下去,但绝对不可能在大半夜把衣衫不整的她从他的房间里丢出去。 所以他慕容靖的床,她许倾城今晚是睡定了! 趁慕容靖不注意,许倾城加快脚步就去到了内室。 等慕容靖追出去的时候,只看见地上散落着的腰封和轻纱,而许倾城,早已经露出细嫩的胳膊、拥着被子躺在了他的床上。 “王爷不来休息吗?”见慕容靖朝自己投来了目光,许倾城立刻朝他笑了笑。 慕容靖皱了皱眉,就连呼吸也比方才沉重了几分。 他没有理会许倾城,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许倾城知道他今晚是不会再回来了,但是没关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除非他休了她,不然她就有的是机会。 她也不是一定要急于求成的,她可以慢慢来,这样才会比较有意思。 ………… 书房。 慕容靖低头看了眼下面,憋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是没有女人,是清心寡欲,但他并不代表他没有欲。 自幼习武,他通常都会把精力耗尽在舞刀弄剑上。 少年时他一心征战和演武,没心思想女人。 如今回到京城辅佐新帝,整日里处理政务,已经很少有像从前那样精疲力尽的时候了。 精力旺盛时,难免会有需求的时候。 但今夜要是没有许倾城,他大概也不会这般强烈反应。 她终究是没探到要害,不知道他已经多狼狈了。 不过一个许倾城,他本以为凭自己的自制力,必然不会失态,但没想到她竟然那样会撩拨人。 刚才她坐他膝上,一个眼神,一声娇嗔,无一不令人身体发烫。 可他和谢怀遇之间有约定,即便是心痒,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