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稀奇的么?”陆麒星歪着脑袋笑了笑。 屋子挺小的,他坐在椅子上,正在拨弄吉他,长腿折着,膝盖就在我chuáng边。 “哼,我要是你同学,绝对嫉妒死你,才不给你投。”我低头嘟囔着,眼睛描着他的膝盖形状。 “也哥你太小心眼了吧。” “男生都不放过。” “嗯?男生投我很正常啊,都是兄弟。” “切,兄弟还给你写情书?” “也哥……”膝盖的主人站起来了,“你翻我书包?” “你那不是书包,信箱还差不多……”人一受宠就容易得矫情病,我就正在发病中。 “吃醋了?”他在揉我脑袋。 “没。”我一偏头,拒绝了他的手。 “我总不好把信扔到学校垃圾桶吧。”陆麒星把放碗筷的小木桌搬下chuáng,坐在我旁边,抬手刮了下我的脸蛋,哄小孩似的。 “信自己掉出来的,我可没翻。” 信纸没在信封里,掉出来的时候就散了,我捡起来扫了两眼才知道是情书,还特么是男生写给他的。我早就知道狗崽子情书收到手软,可这次让我不慡的点在于,他居然真的会拆开来看。 虽然这样不尊重写情书的人,可我是恋爱新手,本能告诉我,我就该生气。 陆麒星果然说我幼稚,说完还挤进我的被窝。 我蹬他推他,可没多少力气,遂哑着嗓子骂他畜生,不要过来,老子屁股工伤,你还是不是人。 他还是轻易就从背后抱住了我,手伸进宽松的睡衣里不要脸地揩油。 “别碰那里!”我疼得发出嘶声。 “rǔ/头还疼?”狗崽子挪了挪手,避开那处红肿不堪的小豆。 “废话!”我向后锤他的大腿,“都出血了能不疼?!打小没吃过奶似的……” “我还真没吃过。”我颈间一热,是狗崽子贴了过来,声音闷闷的,“所以现在缺奶。” 他捏着旁边的rǔ肉,把小豆垫了起来,碰到了睡衣前襟,我忍不住一缩,“滚……男人又不产奶。” “吃药就可以产奶,还会喷。” “陆麒星!”我扭着身体挣扎,甚至用屁股拱他,“你在想屁吃!想喝奶自己产去!真他妈变态……” “也哥你别拱我,再弄就掉下去了。” “就是让你掉下去,好离我远点!” “开玩笑的,居然又当真。”陆麒星突然捉住我she了不知多少次的下/身,一阵酸空感袭来,我立马不动了。 “你个变态……绝对想过……”我咬牙切齿,恨自己不能更变态一点好打败这个小变态。 “好吧,是想象过。”狗崽子隔着睡衣咬我的肩膀,“也哥一边被我插得尿chuáng,一边挤着自己胸/脯喷奶。” “呵呵。敢给我下药,我绝对杀了你。” “激素类药物伤身体,我不舍得。”他用嘴唇碰我的后颈,痒痒的,“逗一逗就炸毛,也哥,你太好骗了。” “滚……放开老子。” “不滚,一起睡。” “那就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我跟李老师说了,明天下午,和你一起去学校。” “哦。” “我说你是我小叔。” “?为什么不是哥” 他顿了一下,“我有个亲哥,李老师见过。” “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我这才发现自己又被成功转移话题,快废了的diǎo还在狗爪子里缩着。 “没必要提他。”他弓起身子,和我贴得更紧了,“也哥关灯,我困了。” “……放开我的鸟。” “不放,反正你也硬不起来。” “……”我刚想骂就被环过来的胳膊堵住了嘴。 “这样你就跑不了了……快睡吧,明天我得早起去菜市场,你不是想吃那家的牛肉么。” “唔……”我伸手去够墙上的开关,啪嗒。 黑暗中,被星星紧抱着,暖暖的困意立马卷住了我。 仙子看起来不近烟火,其实特别没安全感。 他曾说自己很讨厌别人碰他,之前也从不在pào友chuáng上过夜。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约pào,的确,肏完就跑了,拔吊无情。 我问他,那为什么第二次会留下来。 他说,也哥太可爱了,就忍不住留宿了。 我知道他又在骗我,只哼了一声,没戳破。 不过现在这样就挺好,仙子睡觉的时候像狗皮膏药似的黏我,总要握着我哪个部位才睡得着。 胸、屁股、jī/巴,或者手。 仙子只有在睡着之后才看起来像个正常小孩。 锐利的眼睛歇息了,被密羽似的睫毛藏起来。 卸下防备的脸庞柔和无害,漂亮,安静,不似真人。 他真的很依赖我,常让我怀疑自己配不配得到他的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