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头号粉丝,我能记得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其中12次‘gān/死/你’,20次‘骚bī’和37次‘操’。 骗你的,我被肏得脑子都恨不得能she浆,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我只记得他叫了无数次‘也哥’。 第20章 我是个不爱运动的人,但天赋还不错。高中的时候为了暗恋的男生,从零开始苦练球技,进了校篮球队。打过整场比赛,控球后卫缺替补,两个多小时下来毛巾一握能滴出水。 但这都不及和陆麒星做/爱的运动量大,他还不让我休息,抓着我的脚腕一拽,就把企图逃走的我擒回了怀里,我又哭又骂,他嬉皮笑脸。 可他太好看了,致命的好看,想把他怀进肚子里再生下来的那种好看,所以我骂什么词儿都变成了夸赞。 皮带松开后,才发现我的手腕已经脱臼了。 “疼吗?”陆麒星假意关心,其实眼睛里闪着惊人的亮,插在我xué里的diǎo胀得一跳,更加疯狂地捅。 “……哈、哈啊……说疼嗯……会、会放过我吗?” 我知道答案,就是想看仙子咧嘴笑。 “你、做、梦。” 他果然笑了,舌尖舔过白亮的虎牙。 我被肏得舒服过头,手腕疼不疼我不知道,已经习惯了,但屁股是慡飞了,一边咿啊乱叫,一边挣扎着踩上仙子的脖颈。他喜欢我这样,被我踩得吐出一截舌头收不回,性/感地喘,像狗。 他的喉结下方横着一道细细长长的疤,近看挺明显,此刻被我用脚护住了,不会再滴出血了。 仙子边送腰边低下头舔我的脚踝,夸我骚时还流了口水。 小变态。 由于姿势,不论怎么顶胯剩下的大半截diǎo也插不进去,他发现这一点后,索性把guī/头抵在我前列腺上狠狠地碾,我害怕地叫出救命、救救我,可马上只剩哭叫,翻着眼白,jī/巴呲出了尿。 突然,隔壁也叫起了chuáng,是个嗓音尖细的男声。 陆麒星一顿,骂了句操,然后架起晕乎乎的我跪在chuáng头,将我夹在墙面和他的身体之间。 “也哥,你叫啊……”他扯过我头发啃上我的喉结,狠抓被他揉软的奶/子,“别他妈装死,给我大声叫!” 不应该长在人身上的孽物一捅到底,我真情实感地叫了出来,嗓子哑得擦出了血,像乌鸦垂死的哀鸣。 对面可能被吓到了,立马没了声。 “真他妈难听。” xué里的diǎo东西动了起来,我想捂嘴,可右手腕脱臼,左胳膊被他箍着。 “滚……嫌难听就拔出来,gān你手机里的小骚0去……操!你他妈畜生、啊、啊!——” 肉/棒次次插到前所未有的深,恨不得把囊袋也肏进去,我的屁股再次啪啪作响。 “gān/死/你得了,骚bī,还有心思想别人。” 陆麒星应是把自己的理智也she进了我的xué里,竟然吃醋吃到自己肏过的骚0身上去了。 仙子穿着衣服的时候挺正常,脱下衣服就成了性/欲高涨的疯子。 所以和他做/爱是项危险运动,随时可能慡死,或被掐死gān死。 我知道正常的做/爱不是我们这样的,可我们只是凭着欲/望单纯打个pào而已,bào力了点儿罢了。我扒开他喜欢的粉/嫩屁/眼迎接,乐在其中。 如果我一不小心死了,仙子不该被扣上故意伤害的罪名,应该算意外事故。可一想到死了就赚不了钱了,我有点儿难过。 钢琴家给双手上保险,明星给大腿上保险,可我的屁/眼不值钱,上不了。 为什么没人卖‘上chuáng保险’?我一定买。 第21章 上次被狗崽子咬出来的齿印还没好全,这次又叠上了新的标记,青青红红的纹了一身。 真是谢谢他了,让我知道腋窝是除了胯下之外最怕疼的地方。 我们折腾到了凌晨两点。 陆麒星还有jīng力冲个澡,而我直接含着一肚子浊jīng昏睡了过去。 累极了的时候睡觉是不会做梦的,所以我被弄醒的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在发chūn。 妈的,狗崽子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把着jī/巴戳我jú花。 是特么谁说的没有耕坏的地?该让他尝尝男高中生比钻石还硬的jī/巴。 “我/操……”我刚转醒,连抬胳膊都困难,腰部以下基本瘫痪,“你他妈还gān……我服……” 我是真的服。 “醒了?我以为你睡得死。”被抓包的陆麒星臭不要脸,gān脆提着枪就捅了进来,我屁股一抽,仿佛下/身肌肉的回光返照,之后便再无了动静。 “刚用手指抠不gān净,只能用jī/巴帮你把里面的肏出来。”他从后面抱着我,狗嘴又啃上了我的肩颈。 “你这算qiáng/jian。”摊上这么个玩意儿,我想我的jú花要英年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