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哦,鲜花的jiāo涉有结果了,中午时网站把大家的花重新发了一次。 于是,那个,那个,花花拿来,我的《迫君》,我的《风月》,啦啦啦…… 192、有一种传说,叫悲伤(二) 据说,这朵望夫云,就是那公主的jīng魂所化,她是在山顶守望着她已沉入海底的情郎,久侯不至,遂在洱海兴起风làng,想找到深埋海底的情郎…… 我听完这个忧伤的传说,不知为什么,浑身都冷了起来。 我抱着肩,站起身来,默然在山顶的嶙峋石间行走着,苦笑道:当真,曾有个公主,在这里守侯她的夫婿么?” 也许,只是因为这玉局峰会有这种预兆海风的奇怪云彩,才会被编出这样离奇的故事吧!但也许,确实存在过那样悲伤绝望的爱情,不然,又怎么解释为什么只这玉局峰,才有这样奇怪的云彩?信之则有,不信则无,你说是不是?” 坊柳沁笑着,从后环住我的腰,蹭着我的脖颈,温柔地亲着,再次让我心猿意马,将那莫名的担忧和冷意,渐渐弃之脑后了。 正亲呢时,柳沁的身体忽然一僵,抱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掐到我的肌ròu中。 柳沁!”我失声叫道,努力要将他推开,查看他的情况。 仂影……”柳沁压抑着痛楚的声音,破碎地逸出。 接着,我真的听到了某种破碎的声音。 似是一种气泡,被针扎破了,嗤地一声响。 同时,柳沁收束着我的臂腕骤然一松,整个人便已软倒下来。 沁……”我失措地揽住他迅速下沉的身躯,大声惊叫,只盼着自己的叫声,能平息住我自己的恐慌,让我迅速地镇静下来。 柳沁面色一片惨白,这两日好容易恢复一点的淡色嘴唇,又已和面颊一般,毫无血色,更映着唇角缓缓挂出的一缕鲜血,嫣红得怵目惊心。 而他的左手,正掩住他的右肩,同样嫣红的鲜血,从指fèng迅速滴落。 我抱住他,慌忙扯开他的右边衣襟时,已看到他的右肩,突然多出了一个不断流血的dòng,jī蛋大小的dòng,不像剑伤,不像刀伤,甚至不像从外面戳入体内的任何伤口。 从翻卷向外的皮ròu来看,倒像是…… 一股力道,从柳沁自身体内卷出,硬生生将皮ròu撑破一般。 这……这是……”我打着寒颤,想起九公子说的话…… 柳沁至少中了五种毒,有一种,是他不能解的…… 晴窗大祭司的生魂灵降,在柳沁身上下了血咒…… 但柳沁醒过来这几日,一直都好好的,所以我劝慰着自己,那血咒,应该没有想象的可怕,或者,以柳沁的功力,可以撑住,不让它发作…… 血咒…… 会这样在柳沁的身体上,破开一个个血流不流的伤dòng,直到受尽痛苦,流尽鲜血而死吗? 我胡乱撕着衣角,捆着那诡异的血dòng,用力抱住柳沁似被抽去全身力道的躯体,低哑着嗓子说:柳沁,你不会有事,对不对?” 柳沁露出微弱的苍白笑意,柔声道:影儿,知道为什么那位公主死去了,还是等不到她情人的魂魄相伴么?” 我不明白柳沁此时怎么还会有心思提到那个传说,一边抱住他往山下冲着,一边随口顺了他的话问:为什么?” 柳沁在我怀中微笑道:因为她情人的魂魄被封印了,解去封印的唯一途径,是那公主的幸福。公主殉情了,永远得不到她的幸福,所以她的情人,永远被封印着,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我差点又要掉下泪来,破天荒地压了嗓子吼他:你闭嘴!我是男人,不是公主,而你也不是公主的情人,你是我的师父,你是我的兄长,你是我结发同心的……爱人。你比我厉害十倍百倍,一定要一生一世地守着我,护着我,把我欺负得……不敢离开你半步……” 泪水终于飘落,滴落在柳沁的脸庞。 柳沁似给烫了一下,将头深深埋到我的衣襟前,却用微颤的手来摸我的脸,摸我湿滑的面颊。 他的声音,如云丝般在空中飘来dàng去,虚浮得几乎抓不住:影,你要幸福,不然……沁……不得超生……” 在那样明澈如玉的晴空,不该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