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任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周泽延睁大眼睛惊异道:你刚才笑了?” 周任重又板起脸道:多嘴。”说着拧了儿子胸口一把。 周泽延痛叫了一声,伴随疼痛而来的是苏麻的快感,他犹嫌不够的催促周任:爸爸,你别停下啊!” 周任面无表情的用手指拨弄着那两颗小巧的凸起。周泽延发出舒服的哼叫声,两手抱着周任的脖颈不放,下身不住的贴着周任磨蹭,腰扭的像条摆尾求偶的蛇。 周任忍不住道:你真是……”却说不出那个词来。 周泽延微喘着气,眯着眼得意道:我真是个小骚货?” 周任:……”他只是想说儿子太yíndàng而已,不过儿子的自我定位貌似更准确。 前戏进行的太久,周泽延着急的抬腿蹭周任,周任看看他脚上的丝袜,脸上又有嫌弃,周泽延腹诽不已,但还是爬起来脱掉袜子扔在地下,然后欲求不满的看着周任。 周任转身从chuáng头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出来,周泽延眼睛一亮,yín笑道:有点眼熟。”那分明就是上次他买来塞在周任被子底下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周任作势要把东西放回去,周泽延忙抓住他的手道:看错了!一点都不眼熟!” 周任的性经验并不多,周泽延又没和男人做过,两人试了好半天,费掉了半管润滑剂,周任还是进不去。 周泽延被搞得满头是冷汗,最后壮士断腕道:爸爸!你能一鼓作气进来吗?别弄得像个体温计一样,你逗我玩呢!” 其实他倒没什么暗示,只不过周任联想到了体温计的大小,顿时觉得儿子是在侮rǔ自己的尺寸,当下便按照他说的一鼓作气”顶进去了。 周泽延:卧槽!” 周任:……” 周泽延这时候也不忘装可怜,忍痛抱住周任,喘着气道:爸爸,好疼。” 周任也轻松不到哪儿去,他低下头,看见儿子眼角都飙出泪来,又有点心疼,俯身亲了亲他。 两人láng狈的抱成一团休息了一会,才开始试着吃正餐。 也不知是两人天生契合度好,还是周家儿子天赋异禀,居然很快就从最初的疼痛中解放了出来。 周泽延渐渐得趣,红晕从脸上蔓延到全身,表情痛苦又愉悦,开始控制不住的làng叫不停。 听着各种闻所未闻的叫chuáng声,周任额上黑线不断,完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停下,周泽延两腿虚软,完全直不起腰来,趴在周任怀里大喘气。 周任抱着他,问道:洗澡吗?” 周泽延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吭哧道:不洗,我快死了。” 周任道:这话你刚才就说了十几次。” 周泽延张嘴咬他的胸肌,但是有气无力的像舔了一下似的,控诉道:现在是要累死了,刚才是快被你gān死了。” 周任已经无力吐槽,慢慢坐起来道:我帮你洗,粘成这样怎么睡。” 周泽延不想去,翻着眼睛看他,说道:万一在浴室里你shòu性大发,又想蹂躏我怎么办?” 周任毫不犹豫的重新躺下,冷声道:睡吧。” 周泽延满意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一歪立刻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周任按时醒来。 周泽延还像昨天睡前一样窝在他怀里,此时睡得还挺香,周任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心里满是喜爱和柔情,俯下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周泽延迷迷糊糊睁开眼,叫了声:爸爸。”昨天叫的太肆无忌惮,今天嗓子都有点哑。 周任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再睡一会,今天不要去学校了。” 周泽延嗯”了一声,手在被子里乱摸一气,摸到周任的腿间,懊恼道:你怎么没有晨勃?” 周任:……” 周泽延含糊道:下次我一定要用嘴……”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梦话,说完竟然又睡着了。 周任满腔的柔情蜜意变成了哭笑不得。 他去上班后没多久,周泽延清醒了过来,环视一圈才反应过来是在爸爸房间里,枕头上还留有周任惯用的洗发水味道。他兴奋的翻了个身,这才觉得腰酸的要命,jú花也隐隐作痛,忍不住皱起脸来,爱的代价真惨痛! 不过昨天晚上真是新鲜又美好的体验,爸爸真棒!全五星好评! 他一边回忆一边意yín的几乎要流口水,楼下传来佣人的喊声:二少爷!白少爷来找你了!” 白少爷?白坤? 周泽延噌的坐起,牵扯到身后的痛处,可是也顾不得,呲牙咧嘴的跳下地,看了一圈竟然没有衣服可穿,就连那身被周任嫌弃的女仆装都不见了。 佣人对白坤都很熟悉,白坤听说他家少爷还在睡觉,便熟门熟路的自己上楼。 听到楼梯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泽延只好随手扯了周任的chuáng单裹住自己,迅速的开门逃回自己的房间去。 擦!!!那套女仆装叠的整整齐齐,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chuáng上。周泽延几步跳到chuáng上扯开被子把自己和女仆装都盖在被子下面。 白坤推开门,见他圆睁着眼睛,笑着进来,说道:怎么醒了?老子可是打算来掀你被子的!” 周泽延慌张道:啊?不行!” 白坤故作色láng状:泽延小宝贝儿,你难道是luǒ睡?”说着当真拉住被子一角。 周泽延急忙把被子往身上卷,没想到这一卷把被子下面的女仆装露了出来。 白坤两根手指勾起来那个猫耳发带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几变,问道:昨天那女的来你家了?” 周泽延点头,这件事他宁可白坤想歪。 白坤脸色yīn下来,几乎是质问道:你搞过她了?” 周泽延想含糊过去,总不能坦白说他被周任搞过了。 白坤把发带扔到一边去,单膝跪在chuáng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伤心失落流露的毫不掩饰。 周泽延暗道早晚也得跟白坤把这关系给理清,随即狠狠心qiáng硬道:坤儿,咱们是好兄弟,但是我跟谁上chuáng这种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管不着!” 白坤不怒反笑,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这是在暗示老子,也应该和你发生点关系?” 周泽延怔了怔,怒道:你少他妈绕句子!谁暗示你!” 白坤伸手去解大衣的扣子,老神在在道:还玩女仆游戏,泽延小宝贝儿,你在chuáng上够狂野的呀。这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子可真要试一试才行。” 周泽延大惊:你解扣子gān什么?!”若在平时他大概就跟白坤一起嘴上耍贱全当逗闷子,可是今天被子下面他可什么都没穿。 白坤把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在chuáng头,里面穿了一件极骚包的紧身羊毛衫,肌肉形状包裹的十分明显。 周泽延往里面蜷缩,他害怕白坤发现什么,在周家能爆他jú的男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白坤半真半假的诱哄道:宝贝儿你别怕,老子的技术很好,保证你的第一次不但不疼,而且慡到爆。” 周泽延暗戳戳的瞄了一眼他的下身,觉得没他爸的大,骂道:呸!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赶紧从老子chuáng上滚下去!不然老子阉了你!” 白坤猛地扑过去压在他身上,他顿时jú花激痛,立刻惨叫一声,吓得白坤忙爬起来道:怎么了?怎么了?我逗你玩儿呢。” 周泽延疼的两眼含泪,终于认怂道:我,我跟那女的分手了。” 白坤高兴了,摸摸他的头发道:乖。” 周泽延忍rǔ负重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白坤吊儿郎当道:你穿啊,大爷不害羞。” 周泽延悲愤道:大爷,小的害羞。” 白坤莫名被这句话大大取悦,满意的背着手出去了。 周泽延咬着牙穿衣服,擦!好疼啊! 他拾掇好以后下楼,白坤跟在自己家似的翘着腿儿坐在沙发上吃开心果,见他下来招手道:过来,给你带礼物了。” 周泽延无jīng打采的过去,茶几上堆了两个大袋子,他扒拉着看了看,小点的袋子里是一套儿童玩具,稍大一点的是两瓶洋酒,另一个袋子里是一套高档西装。 玩具和洋酒我就收下了,可我又不爱穿西装,”周泽延道,你送我爸的?” 白坤嗤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我现在送你爸礼物gān什么?要送也是将来送。” 周泽延翻着白眼看他。 白坤道:那个不是礼物,是制服。你这不是快该放寒假了吗?去我那帮忙吧,我那正缺人手,尤其缺你这种管理系的高材生。” 周泽延道:这个,得跟我爸商量,他已经说让我放假还去公司实习了。” 白坤道:在哪儿实习不一样?再说了,我那锻炼的机会更多,不行我跟你爸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