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洗gān净后族人身上的气味全变了,得重新记。 一行人边说边笑,主要的话题还是围绕着今天发生的众多趣事。 “玩水真有趣啊!” “我刚刚偷喝了好几口。” “晚上有的忙喽!” “搂伴侣吗?” “舔毛啊!” 颜冬夏的耳朵竖了起来,对哦,猫科动物有舔毛的习惯诶。 大猫们围聚在一起互相舔毛,啊,又一萌点! 还没靠近部落,望风警戒的族人就看到了他们一大群人。 部落的族人黑乎乎的很好认,这一群气味陌生模样陌生的shòu人是谁? 撒哈沙漠最近有部落迁徙过来吗? 警戒的族人们原地变成shòu形,朝天大吼。 一声虎啸过后,各处警惕的族人们一一回应,部落内留守的少数族人变成shòu形,全部聚集到了门口。 所有人严阵以待,一旦这群陌生的shòu人要抢夺他们的部落资源和地盘,就得拼死搏杀。 部落里战力qiáng大的shòu人加入狩猎队出门狩猎,弱一点的也去采集队搜集能吃的东西,留在部落的全是老弱病残。 即便如此,还是一个个凶狠地瞪视着企图霸占地盘的陌生shòu人们。 部落与领地不可侵犯! “啊?” “怎么回事?” “部落被袭击了吗?” “哪个混蛋敢趁我们外出来抢部落!” “杀了他们!” 洗gān净的族人们怒吼连连,只等族长一声令下立刻冲回部落和那群混蛋拼个你死我活。 然而…… 枭的脸皮抽动,他料想到可能会有点问题,没想到问题这么大。 毕竟洗gān净之后,他认多年伴侣的巫流也认了好一会儿。 看到翼第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因为部落里就那么一只巴掌大的小白虎,还在翼自己的dòngxué里。 现在嘛,这个乌龙闹出来的后果还得他来收拾,谁让他是族长呢。 枭跨前一步,阻止身后的族人们靠近,而后原地变成shòu形,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白虎。 紧接着,悠长的虎啸出口,“别紧张,我是枭,是我们回来了!” “嗷?”留守族人们听着声音是他们族长,看体型也挺像,但是颜色不对啊! 知道自己不说清楚,这群憨bī很可能gān出把他们赶出去的事,枭忍住一爪拍一个的冲动,解释是因为他们洗gān净了的缘故。 过程中,gān出一番大事导致乌龙产生的颜冬夏抱着虎崽子出现在最前面。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别紧张,这些都是你们最熟悉的族人。” 颜冬夏来到部落后一直是这副样子,翼的样子也是很多族人认识的,好像是真的哦? 留守族人们将信将疑。 虎崽子赶紧嗷呜几句解释,他也是心累,白虎部落瞧着个个高大威猛,可惜聪明的没几个,全是憨bī。 这下好了。 留守族人和回归族人解除危机,哈哈笑着进了门。 颜冬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巫流,你们是多久没洗澡了?” 巫流默默望天,“记不清了。” 颜冬夏:“……”行吧,少说十年起,怪不得认不出来,差点当成敌人。 回到广场后,绿与河开始忙碌。 经过昨天的美食诱惑,族人们热情高涨。 狩猎队将猎物剥皮、切割、清洗,采集队进行第二批切割、清洗活动,而这时最初前往搬柴和搬石锅的族人回来了。 一个又一个灶台在广场堆积起来,每一个灶台附近都围着很多面带笑意的族人。 颜冬夏用打火机给gān草点着火后,任由族人们自己gān,自己则是跟着巫流去了她和枭的山dòng。 身后还有几个刚刚认识的雄性shòu人,全是单名,很好记:飞、石、末、空。 起因还是巫流惦记着颜冬夏说的那个能搓出白色泡泡的东西,邀请颜冬夏去dòngxué里看看,被枭听见后,就和其他人一起过来了。 巫流和枭的dòngxué是整个部落里最大的。 一是因为要放巫医所要用到的草药等等,二是这是族长的家,经常有族人过来,必须得大。 “夏,你来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巫流带颜冬夏进了她积攒草药的地方,是dòngxué里单独开辟出来的一个小dòngxué,放了很多光石,足够亮敞。 小dòngxué里还有不少挖出来的或长或短的石dòng,dòng里铺垫着很多gān草,草药就放在gān草上面,数量不多。 “嗯,我看看。”颜冬夏放下虎崽子,查看一样又一样晒gān的草药。 很多东西长在土地里或许还认识,晒gān后样子大变,真的很难认。 不过,有几样是真好认。 颜冬夏找到了姜,“巫流,这个叫什么?” “辛根。”巫流回答,“有族人呕吐了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