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农家日常

白水因为一场jiāo通事故穿越了,但怎么莫名穿越到了一个病秧子身上?而且还有男妻!男妻!好吧,这时代还是蛮开明的。  白水:你们说什么?嫌我们穷?这还用你们说,村头的大huáng狗都嘲笑我们穷。  且看一个家徒四壁的病秧子如何带着男妻发家致富,顺便恶...

第(38)章
    "郎中先生,我夫郎他刚才都放了半碗,怎么又要半碗?"白水不忍卢鱼这样不爱惜身体,忙不迭地追问着,"不是说三天吗?这一天就要我们两次血,我夫郎身体能受的住吗?"

    第28章

    "你这个小伙子啊, 这么疼夫郎哟,老头儿何时坑害过荆川的百姓?"老郎中笑着捋了捋自己那银白的小胡须,笑着解释道, "这卢二能在吃下血药就清醒过来, 可见邪症并不严重,只要药跟得紧, 第三天不服药都能下地gān活咯!"

    "那对我夫郎的身体。"

    老郎中笑着摆摆手,"这要是换在以前, 卢鱼那麻杆一样的瘦弱身材怕是扛不住, 你看如今这小子被你养得都长高了, 你还怕什么,大不了你多给他做几顿好吃的补补!"

    白水做饭好吃并且疼夫郎的事迹,俨然是远近皆知, 就连这老郎中都懂得拿这话柄来打趣白水。

    白水见屋内的人都因老郎中的话有了笑模样,也只好作罢,一个不小心便看到了自家傻鱼那红透顶的耳朵尖儿,唔!好想咬下去。

    在卢鱼要放血的时候, 卢二还是拒绝着,"要不算了吧,身体再好, 无缘无故地献血,身子也会亏空的。"

    当初他厌恶无比的二儿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这是上天对自己的讽刺,只要他一想起自己曾经是怎样不待见卢鱼的, 他如今就有多愧疚,就连与卢鱼正视的勇气都没有。

    "没事"这声音是卢鱼的,这次卢鱼并没有低头,而是正视着卢二,"郎中都说了没问题,你就用了吧,况且我救你是为了娘亲和妹妹,你能好,她们应该会很开心。"

    卢鱼说完便在卢二的制止声中,再一次划破了自己的手臂,不一会儿血液便填了小半碗。

    在郎中帮忙包扎好伤口后,白水便带着卢鱼离开了卢二家,出了门白水才知今天的天气是如何的不好。

    秋风萧瑟,天空是灰蒙蒙的,时不时刮着冰冷的细雨,不同于chun之细雨,秋之细雨仿佛带着刀子,一刀刀划着路上行人的脸。

    到了家白水便将自家大门紧紧锁上,生怕再有人来打扰,眼睛不小心触及自家厨房外的ji笼时,才想起自己昨晚要杀的老母ji。

    开始四下寻找老母ji的身影,嘴里还轻轻嘟囔着,"这ji是哪去了?"

    "你看那,白水。"顺着卢鱼的指向,白水才发现菜园子里有一处放着gān柴的地方,如今已经被那只老母ji所侵占,那老母ji双目依旧锐利,纵使在雨中也透露充满着不可描述的王者之气。

    白水看着那只被自己想要谋杀好几次的老母ji,叹了口气,一个小小的跨步,走进自家菜园,没用多久便将这老母ji捉到。

    听到那老母ji哭嚎的叫声,卢鱼心生不忍地说道,"你还要杀它吗?它可以下蛋的。"

    白水听了卢鱼的话,沉默良久,再看看如今仍在自己手里跳跃的生命,摇头说道,"它没逃跑也算与咱家有缘分,不杀了,我给你做别的吃的补身体。"

    白水将老母ji再一次扔回ji笼里,想着晴天的时候去山上寻点好木料,给这命大的老母ji建个窝。

    吃过早饭后,白水便与卢鱼进了里屋打算补补眠,毕竟一晚上没睡,卢鱼虽然到最后没献多少血,但总归是要好好休养的。

    就在卢鱼脱衣服的时候,白水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卢鱼,无视怀里人的惊讶,径自将头颅深深埋在卢鱼的颈项处,以至于说话都带着闷闷的感觉,"太好了,已经得到证实了,你再也不用背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渡过一生了!"

    白水觉得卢鱼这次倔qiáng坚持的选择也许是对的,这件事解决了,卢鱼的心也就再也不会受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所扰乱,也再也不用内疚着面对顾氏。

    这件事对卢鱼来说是一种解脱,于白水来讲则是将卢鱼完整地圈养起来的绝佳时机,这条鱼以后脑子里只能有自己。

    "嗯,谢谢你白水,支持我这么做,我终于不是父母的障碍了。"卢鱼没有白水想的那么多,如今的他只有对白水的感动以及倾慕,如果不是白水的支持,他恐怕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面对这件事。

    卢鱼摆脱了白水的怀抱,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回过身抱住了白水,也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秋末的尾巴,在荆川永远是与汗水和喜悦不可分割的,对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荆川百姓们,秋日就是丰收的季节,家家户户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借用着牛车,来进行农忙收割。

    说起牛车,那就必须要说如今忙得飞起的白水家了,作为荆川第三户独立拥有牛车的人家,自然抢手的很。

    在白水与卢鱼忙完了自家的收成后,白水发现他如今连看一眼自家白哞哞的机会都没有(白哞哞是白水家的牛),每天都会有各色人来借走他的白哞哞,纵使白哞哞比起自己更亲近自家卢鱼,可终归是白家的一员,白水还是蛮心疼如今不得歇息的白哞哞。

    这一日,白水帮米氏家忙完了秋收,带着米氏自家酿造的糯米酒,便带着自家白哞哞踏上了回家的路。

    "兄弟,咋样,累不?"白水看着如今有些瘦的白哞哞,有些心疼。

    "哞哞。"白哞哞好似不领情似的,充满王者之气地甩甩牛尾巴,便走在了白水的前面。

    白水一见自家白哞哞不领情的高冷样,收起了心疼,有些怄气地与自家白哞哞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竞走比赛,这一路上引得不少人围观,也有人赞叹,年轻就是好,敢和老牛玩体力。

    回到家后的白水,满头大汗,自是逃不了卢鱼的追问,无奈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就是某牛不领情,与自家主人玩心计。

    卢鱼听了扔下了手里的活计,捧着肚子差点笑出眼泪,同样也不禁感叹着,白水不光有jing明锐利的一面,如今这天真灿烂的一面,着实给卢鱼的生活添加了很多喜悦。

    "对了,赵束和彩凤刚才来了。"卢鱼将白水拎回来的糯米酒,放进了自家地窖,以其极为平常的口吻和白水絮叨着,"赵束家的彩凤差点没和王招娣吵起来。"

    正在喝热茶的白水,挑挑眉,对于这等事情他表示已经习以为常,语气淡定,"早就告诉赵束,莫要与那长舌妇打jiāo道,怎么如今还出了这档子事?"

    "这哪是躲得过的,赵束本来要借咱家的哞哞,用来秋收,奈何那日咱们家哞哞被你牵去了米婶子家,他无奈就借了村长舅舅的牛车,这不,牛绳还没捂热乎就被王招娣抢了去。"卢鱼叹了口气,又开始坐在白水的对面雕刻木雕。

    白水看了看卢鱼手里的木头疙瘩,复又问道,"赵束家何日秋收?"

    卢鱼听了白水的话,因为顾虑着手里的活计,没来得及抬头看白水,依旧认真专注于手里的木头疙瘩,只是低眉接着说道,"赵束说打算今日借舅舅的牛车,进行秋收,但按照王招娣那个性,恐怕过几日都不会给的。"

    "那就把咱家白哞哞给赵束牵过去,我顺便帮他们收收粮食。"先不说赵束在以前对卢鱼的照顾,就说说如今这赵束待他和卢鱼如兄弟一般,而且还隔三差五地帮忙清理池塘,这个时候不帮忙倒是显得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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