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哪儿?! 怎么就从单纯的上药,变成了做那种事? 我实在承受不住双倍的羞耻感,抓着手机的指尖抖了下,脑海中萌生出一股退缩的念头:“我……不是,我……” “摸。”林医生沉静地命令。 我拗不过他,眼眶红红地照做。 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论是用手指慢慢拢住半软jīng身的感觉,还是听着他的要求,用大拇指摩挲湿漉漉的顶端的感觉…… 都很奇怪。 明明是我自己的手,但因为是听着林医生的声音,被他指引着开展每一个动作,所以我恍惚间有种…… 是在被他抚摸的错觉。 这种幻想让我控制不住地兴奋。 我断断续续地喘息,并紧双腿频频摩擦,没一会儿就在多重快感的刺激下泄了出来,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灵魂都在发飘:“林哥……” 对面等我恢复了清醒的意识,才开始低声安排下一步:“现在——” 没等他说完,便被开门声打断了。 “诶,怎么关灯了?” 是林樊。 他困惑地嚷嚷几句,啪得一下按开顶灯,然后又反应过来迅速关掉,歉意地压低音量:“小启,你在休息?不好意思,我习惯一个人住了。” 我不敢回答,只偷偷摸摸地把自己往被窝里藏,用绒被遮掩情动时留下的可耻痕迹。 但是,浓郁的气味来不及散去,一拉开帘子肯定会漫得整间宿舍都是。 我紧张得不住发抖,只能寄希望于性子大咧咧的林樊没有留意到什么异样,没发现我居然在宿舍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开始向我bī近。 “小启,你睡了?”林樊站到了我chuáng铺的斜下方,手指拽紧我垂下的chuáng帘,隔着帷幕莫名其妙又问了一遍,“真睡着了?嗯……小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多次相同的问题,不禁略感迷茫。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出个声,假装自己碰巧刚睡醒时,林医生冰冷异常的嗓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他身体不舒服,我刚在电话里把他哄睡着,麻烦你保持安静,谢谢。” 第二十八章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差点把通话摁掉。 林医生不是从来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跟我有一分一毫的关系吗?为什么不久前先是在教授面前刻意揽住我的肩,跟我很亲密,现在又突然说出这么暧昧的话…… 就算他的口吻很凶,咬字带着的情绪冷得彻骨,带着不加掩饰的警告意味,也无法弱化“哄睡”这个词隐含的宠溺与纵容。 ……如果他真能哄我一次就好了。 我有点脸红,抓着手机的指尖不自然地微微颤动,反复摩挲因长时间通话而有些发烫的保护外壳。 热热的。 就像我现在的耳朵一样。 但林樊好像并不喜欢林医生的发言。 他的语气猛地低了下去,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沉郁:“你是谁?跟小启什么关系?” “初启之前的法定监护人。” 林医生淡淡道。 chuáng帘外沉寂了会儿,才语调上扬着懒洋洋道:“堂兄,你这样冠冕堂皇地介绍自己不好吧?成年了可就没有法定监护人了。” ……堂兄?! 这俩人是相识的亲戚关系? 那为什么在我喝醉的那天他俩明明撞见了,却还互相装不认识? 我一头雾水,愣愣地听着林医生淡漠平静的嗓音:“我刚刚只介绍了我原本的身份,还没介绍现在的。” “现在不应该是没关系?”林樊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堂兄你这情况家族里谁不知道?缺陷严重到需要大剂量服药才能维持正常,动不动就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发疯,能有谁忍受你?再说了,你早些年不是不惜跟婶婶闹到几乎断绝关系,也要独自回国,打定主意这辈子一个人过?难不成你还真要祸害小启这么个乖孩子,把他拽进你这滩泥潭?” 林樊讲了一堆话,而我从中捕捉到的,是“大剂量服药”、“闹到几乎断绝关系”、“独自回国”以及“一个人过”这些让我的心瞬间揪起来的信息。 我很害怕无助的时候,是林医生陪着我一路走过来的。可他难过的时候,又是怎么一个人撑下来的呢?他念的还是公认压力最大的医学,年纪轻轻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背后付出的代价不知有多少。 ………我好想穿越到林医生的过去,张开双臂抱一抱他。 电话里的那人轻轻啧了声,然后极为沉稳冷静地回了两个字:“拽了。” 林樊跟我都是一愣。 “你说什么?”林樊用力扯紧chuáng帘,异常bào躁地追问,“林煜晟,你这话他妈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