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也要OOC[快穿]

公告:暂无。   桑意是谢缘名下最锋利的一把刀,从不背叛,从不自由,从无二心。   世人言:此子生资妖冶,又得谢氏家主盛宠,恐是床榻之臣。   桑意:好哒。   然后他穿了,系统胁迫他穿梭各个世界,任务是——和谢缘谈恋爱。   桑意:?   桑·正经·意表示自己对长官绝无非分之想:“谈恋爱是不可能的,我会让他认出我,把我从快穿世界里救出去的。”   从此,桑意踏上了企图用OOC自救的不归路。(OOC:out of character,即偏离所扮演的角色,崩人设)   然而——   “您不觉得我可疑、被掉包了、不是本人吗?您想知道我是谁吗?”桑意披着各色马甲,崩人设崩成皮皮虾,做着最后努力,“您的梦想是什么?您怀疑过世界的真实性吗?”   “不觉得,宝贝,你不可疑,你很可爱。”谢缘笑眯眯。“有你在,这里就是真实的。”   ①先婚后爱,娇惯受x总督攻   ②我把你当金主你竟然想跟我谈恋爱,戏子受x梨园老板攻(玻璃渣出没慎。)   ③相爱相杀,绝世花妖受x佛修国师攻   ④师徒年下修真,清冷师尊受x小狼狗徒弟攻   ⑤冷酷城主俏军师,回到现实世界。   1.轻松基本甜苏,偶尔有微量玻璃渣,1v1非典型快穿,谈恋爱为主。攻受联手,无所不能。   2.快穿世界均为古代背景,一卷书一世故事,攻快穿而不自知。就是两个人披上马甲谈恋爱啦~   3.已修,不接受KY和杠精,主世界和快穿世界里攻受都只有彼此,再问供养么么哒。   预收文《奉旨发胖》点进专栏可见,文案如下:   有一天,紫阳帝君一觉醒来,头上蹲了一只小肥鸟。   小鸟说,早早早,我跟你天下第一最最好。   帝君:我不养太胖的宠物。   小肥鸟(歪头):啾。   帝君:………………勉强养一养也行。   为了减肥,小肥鸟拿紫阳帝君的头发当窝,总在帝君上朝时跑酷。   帝君降下旨意,为它正名:它不胖,它只是毛绒绒。   小肥鸟瞅瞅自己圆滚滚的毛,继续跑酷。   帝君再降旨意:多吃多睡,禁止减肥,奉旨发胖。   后来,小肥鸟终于化成人形,容颜出世,骨肉匀亭。   帝君(冷漠):变回去。   小肥鸟(QAQ):嘤。   帝君:………………不变也行。   【我好像被一只鸟套路了】   【有什么仙药可以免疫啾星人卖萌吗?在线等,急。】

作家 不是风动 分類 历史 | 114萬字 | 90章
6.先婚后爱小白菜
    桑意学过女形,也学过伪声,名为厌色。只是他身量虽不及谢缘,比一般女子还是高出不少,乍看有些奇怪。因为这个缘故,他选了一件宽大的鹅黄褙子并长裙,显矮些,胸腹平平也不觉得奇怪,旁人乍一看只觉得他身段窈窕,没有男子那般骨骼精炼的异感。
    系统赞叹:“果然选你是没错的,原来我替其他快穿者提供性别替换服务时,至少会消耗7%的精神能量,而你什么都不需要。你是想扮成女儿家,在他眼前陡然出现,令他惊艳一番么?”
    桑意闻言一愣。
    他倒是没想到这里来,他心心念念着师父的风月宝典,一是死缠烂打,二是若即若离。谢缘既然因他是男儿身不愿带他,平白少了许多相处的机会,桑意如今还在第一阶段原地踏步,便扮作女子前去,谢缘也不好说什么。
    他的长相其实并不女相,用旁人的话来说,五官都俊秀精致,凑在一张脸上便成了凉薄样子,俊朗是俊朗,但是看着不温和,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家中侍女替他画了眉,又打了点阴影,化去他面上那一抹英气,左看右看,抿嘴笑道:“少爷容颜当真绝色,老爷一定喜欢的。”
    但是气质与妆发的改变,已让他与平常模样判若两人。桑意看着镜子里的人,觉得有些陌生。等一切打点完毕后,他又鼓捣着带了个纱帽,便带了一个侍女出门了。
    时是仲夏,谢缘下午走,桑意出来时已经快到入夜的时候。天光昏暗,街上挤挤攒攒,他们的小轿子立刻混入了人流之中,不着痕迹。
    这个时候,越靠近花楼画舫,人便越多,眼见着轿子的行进越来越艰难,桑意便让家丁把轿子放下,自己寻了条幽静小巷,琢磨着避开人流,绕远路进去。
    家丁见天气炎热,自作主张地去别处人家买了一匹白色的高大骏马,指望他不累脚。
    桑意便上了马,谢绝了一干人要跟着他的请求,自己纵马飞驰,果真比坐轿子来得爽快。他抹了把额角的汗,顺手就把面纱丢了,畅快吹着江畔的微风,绕了个圈儿,从另一边拣了条人少的路,哒哒去了花楼底下,望见了一溜儿并排牵连的画船。
    笙歌幽幽,隐隐能看见船上又人走动,暗香飘浮,人还没到,嗅着气息也该心思遣倦了。
    他正要下马问人,找谢缘所在处,还未停下时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叫:“救命!”
    隐约听得是一个女童声音。
    桑意平日最好管闲事,想着现在反正也不急,于是勒马回转,遥遥往另一边看过去。
    某只船靠岸的地方围了一大群人,一个年纪十七八岁、衣不蔽体的女孩掩面跪坐于地,身前挡了一个孱弱的小女孩,两人面容相似,大约是姐妹。小女孩拼命拉扯着一个人的衣袖不撒手,身上挨了打,边哭边护在自己的姐姐身前,希望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
    他稍微打听了一下,晓得了这对姐妹是边境邻国北诏遗族,生来貌美,国破家亡之后流落金陵,当姐姐的为了供养家人,只得卖身,只可惜碰上没有心肺的嫖客,玩弄过后非但不给钱,反而恶语相向,动手就要打人。那嫖客生的肥头大耳,撸起袖子,手握不知哪儿来的九节鞭,已经在小姑娘面上抽出了数道血痕。
    “蛮人婊|子,有口饭吃就是我们大胤看得起你,找老子要钱,谁稀罕你们这几两皮肉钱?”胖子骂骂咧咧,几鞭子下去后,又抬起手想打,没料到还没落下去,那条乌黑的九节鞭便已经脱了手,被人稳稳地接在了手中。
    男人抬起头,望见身边人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冲散了,一匹高大白马昂头嘶声,鼻孔喷气,巍峨无双。马上的华服女子低头打量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冰冷。因之前蒙面憋闷,他脸上带着微红,汗湿的头发贴在颊边,又被江风吹干,凌乱中倒显出几丝不羁的艳色,看得周围人都呆了片刻。
    桑意却没管这么多,反手一鞭子勾住那人的脖颈,死死地缠紧了,倒手一甩便将这胖子丢去了江里。扑通一声,几尺之隔的江水中陡然绽出一朵巨大的水花,桑意收回鞭子,鞭尾过了好一会才顺着淌下一挂血来。
    “对不住。”桑意看了看手里的鞭子,也将它丢弃了,冷声道了句抱歉。他往众人惊慌失措捞起来的胖子怀里丢了一枚整银,“这是私了的郎中钱,这两位姑娘是我的人了。不过下次要是再碰见您干这种事,保管您这辈子都找不了姑娘。”
    他的声音经过变化,压成有些沙哑的女音,不如平常女子那般清亮,但意外的好听。桑意并未下马,只俯身往小女孩手里塞了一枚令牌和一块银子:“将军府知道怎么走吗?你们过了江桥,找到一个青色矮轿,跟那里人说说便好,让他们带你们回去。”
    周围一片哗然。
    小女孩怯生生地问:“姐姐,您是将军府上的人吗?”
    桑意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个身份:“我是桑少将军失散多年的姐妹,你们只管去,别害怕。”
    他又往小女孩手里塞了块私藏的糕点以示亲切,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声不吭地纵马离去了。
    未到花楼下,他有点不放心,又回头望了一眼,停留了片刻。见到两个小姑娘的确没再遭到别人的为难,这才放心大胆地开始操心自己的正事。
    谢缘在哪里?
    突然,旁边一艘画船上传来一声兴奋的声音:“白乙,你快来瞧,外边有个极美的美人儿!”
    “白乙”这两个字听得桑意有点熟悉,想了半天后没想起来,只得抬眼向那个方向看过去。临近几条船的人几乎都上了舷板,唯独这艘船里的人不动如山。
    不动如山是对的,因里面身份最尊贵的人没有起身,旁人自然没有窜出来看热闹的自由。
    谢缘抿了口茶,淡声道:“你们看罢,我贪懒些,坐着便好。”
    旁人笑:“你当真清净得可以出家了,夫人不带过来,也不招妓,如今连美人都不看一眼,莫不是断袖了?”
    谢缘“呵”了一声。
    房内的人一窝蜂地跑光了,都争着去看美人。桑意在路上随手丢了纱帽,现下只能仿着寻常女儿家,以团扇遮面,他走走停停,在人群喧闹中仿佛听见了谢缘的声音,于是睁大眼睛找,在舷窗旁瞥得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
    也是这一瞬间,他福至心灵:白乙不就是谢缘的字吗!天公垂怜他,没让他找得太久。
    他放下心来,翻身下马,提着阔大的裙摆往里走。
    船上一干人目瞪口呆:“她上我们的船了?真是往我们船上来了?”
    船未靠岸,桑意歉然一笑,不甚体面地跳了上来,落地被一个蓝袍公子扶了扶。他向周围人点头示意了一番,抬脚便往里面走,便走边调整了气息,把散落的发丝别上去,规整见人。
    谢缘还在船舱内,他只身一人,老早便听见了外面的骚动,不知为何那阵骚乱竟然慢慢停止了,像是水沸腾之后陡然抽掉了火。
    之前听见美人来,他并不好奇,此刻没了声音,他反倒是来了点兴趣,搁了茶杯准备起身,顺便唤人去岸边买些小食。船中里外只有一道门,他矮身出去,正巧就和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迎面而来一阵脂粉气,不腻人,反而掺着一点梨花香。谢然扶住眼前人,准备出声询问,垂眼只看见这人鬓边乌黑的发丝,肩削玉颈,皆掩藏在周正华服下,只因身量不比他高,让谢缘瞧见他领口下一寸清隽的锁骨……上面有一道微红的齿痕,消退不去。
    这痕迹他太熟悉了,是他自己昨天咬的。
    他登时就认出来了:“……”
    由于太过震惊,谢缘一时没能说出话来。众人跟着美人到,这便瞅见两人撞在一起的姿势,谢缘刚刚下意识扶住了他的肩,桑意没有避开,也抓住他的臂膊,这便十分不曾体统地抱在一起。
    桑意听见围观群众都到了,也瞧见谢缘像是已经认出了他,便拿出毕生演技,抬头含情脉脉地唤了声:“夫君。”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