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责的其中一块就是住院医生的训练,凭着在医学界的人脉,他在印度举行的医学会议上遇见了dr. knight. "dr. knight是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最有名的小儿科医生。"凯璇温柔一笑,说:"这我不必说你也知道。" 思靖笑着点头,女神顽皮地笑:"那我告诉你一些不多人知道的秘密?" "什么代价?"思靖也变聪明了,凯璇啧啧啧地扑过来挠她痒痒:"把我当坏人了?嗯?嗯?" 玩了好一会儿,陈医生才消停,说着dr. knight的八卦。 原来老医生近五年都没找到合眼缘的学生,意兴阑珊,他筹划退休,作为医院的活招牌,他们当然不肯让他在五十三岁退休,商量着让他去世界各地的医院观摩、参加医学峰会并顺道旅游,希望找回当医生的激情和活力,如果幸运的话,还能找到一个他肯手把手教的学生,根据美国制度,训练一名医生最少五到八年,到时再根据情况看是否让他退休。 时间已过去两年,在南北美洲、欧洲和非洲玩了一圈后,他为医院找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才,自己却遍寻不获,所以他决定来亚洲看一看。他先是到了以医学院闻名的印度,陈副院长就是在那里遇见他,然后提出两间医院的合作计划。 作为东南亚医疗最出色的国家,新加坡吸引了东南亚各国的人才,dr. knight的想法是在新加坡呆一会儿能一网打尽免去折腾,而能跟世界顶尖医院谈成合作,这本身就是非常出彩的成绩,会为陈副院长镀金。 "但有一点可能会造成我爸全盘皆输。"凯璇冷静地分析,思靖有些不解,轻轻一笑:"那就是我啊。" 想想副院长一手扶植的计划,然后唯一的天大好处让独生女赢走,外人怎么看都会有偏帮自己人的嫌疑。 他也深深了解医院里各个医学世家的关系盘根错节,所以副院长聪明采取记名推荐三个名额制,让主治医生们既能选自己看好的医生,还能避免得罪人,因为参与者和裁判官都知道在这样的积分制度下,真正决定性的一票握在dr. knight手里。 "哇,你爸好厉害,但估计想破了头。"思靖好笑调侃,凯璇也跟着笑:"是呀,我妈说爸爸的头发快掉光了。" "那你爸都为你铺好了路,你要加油哦!"思靖促狭笑说。 "这条路每个人都能走,不是为我一个人铺的。"凯璇拒绝戴这顶帽子。 "去了一年,如果可以的话,去的那个人一定会想留在霍金普斯医院。"思靖自顾自的说,转头看凯璇:"是吧?" 凯璇也歪了歪脑袋,漫不经心地回答:"应该吧。" 思靖看着眼前这位最有天分也最有力的竞争者,深情地默默注视,陷入思考。 隔早,思靖在凯璇的揉弄中醒来。 "小宝贝乖乖,把门开开…"见她醒了,陈大医生又开始嘴上不饶人,这下连纯洁的儿歌也受到污染。 "你够了…"思靖被凯璇从身后抱在怀里,软了身子受大灰láng摆布,跪伏着接受身后一次次刺入和抽离,虽已过了好一阵子,但两根手指的宽度还是让她觉得很紧,那不自觉带着呜咽哭腔的无助叫声,会让陈医生变得非常疯狂,然后怜爱地欺骗她,让她放弃抵抗。 "乖,不是很紧的,你不要一直想,把腿打开点就好,再开点…呃还是有点紧…" "宝贝不哭,多进几次就好了…" "乖宝贝别抵抗,我还不想出来,你乖乖地让我弄嗯?" "很快就好了嗯宝贝,很快的…我知道很紧…我再快一点…" 就是个爱说谎的坏女人,一次次哄骗她,最可气的是自己还一次次信了。 气愤她让自己变成单蠢的女人,所以每次完了后,思靖都气得不想理她,今天却例外,因为她心里有个疑问。 "你为何坚持在星期天休假?"思靖缩在凯璇温暖的怀抱里,眼睛里满是水气,看起来特别柔弱:"那天我看到你递咖啡给排班的秘书了,笑得那么非jian即盗。" 惊讶她注意到这点,凯璇笑捏她的鼻尖,但不想回答,思靖锲而不舍追问:"周末医院那么忙,不是重要的原因你不会坚持要休假。" 深深叹口气,她放开思靖,望着天花板叹气,以为她真不想回答,思靖无奈坐起身要穿上衣服,听见身后的人幽幽地说:"每年都会有这两天,我和爸妈放下工作和手边的一切,坐下来吃饭,但是却没有人肯说一句话。" 非常疑惑地转头,思靖皱着眉看向凯璇,凯璇眼里逐渐聚起水气,一颗颗迅速划过眼角,思靖迅速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吻去苦涩的泪滴,柔声说:"那你今天去看她吗?" "去墓地吗?"凯璇吸着鼻子问,摇摇头:"这两天对爸妈来说太难了。" "今天是妹妹的生日还是…?"思靖低声问。 "今天是生日,对妈妈来说,更加难受。" 凯璇偎在思靖的怀里,深深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味,每年的今天心里都特别难受,撕心裂肺的疼意根本无处抒发,只能咬牙撑住,别让爸妈更难受。 但现在靠在思靖的怀里,她居然有了倾诉的意愿,缓缓说起那十年中的点滴,那个如天使般善良的妹妹,那抹深具感染力的笑容,依然历历在目,那把甜美童稚的歌声,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思靖陪着她低声替妹妹唱起了久违十几年的生日快乐。 思靖替她擦gān眼泪,抬起眼深深迎上爱恋的目光,凯璇柔声说:"如果你们能见面,她一定特别喜欢你这个嫂子。" 嫂子这个称呼让思靖红了脸,看在她那么伤心的份上,她没反驳。 谁要当你老婆了,坏女人。 看着她嗔怒的表情,凯璇终于重拾欢颜,笑出声来。 思靖恼羞成怒,扑过来掐她,但角度太好了,掐在久违了又白又大的馒头上。 她自发地开始揉面团,面团不但发胀还发热,让她不自觉咬上一口,唔,真美味。 "你这样叫趁人之危。"凯璇的嘴还是占尽上风,思靖也觉得自己不厚道,在她还没想出好办法之前,就被凯璇压倒,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她发现她们的头对着脚,脚对着头。 凯璇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因为低头努力耕耘,有点含糊不清:"宝贝,我是6,你是9,让我教你吃冰淇淋。" 从此以后,思靖只能斜视这两个阿拉伯数字。 小俩口依依不舍分开,思靖回到热闹的家里和大家一起去办年货,凯璇则回到寂静无声的独栋洋房,妈妈正默默地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 凯璇上楼去书房站在门边看了爸爸的背影好一会儿,重新回来客厅坐到妈妈的身边。与往年各自独坐想事情不同,这回凯璇伸手把妈妈抱在怀里,轻轻拍背。 妈妈哭累了,伸手接过女儿递来的纸巾擦眼泪,靠在女儿的肩膀上,轻声说:"爱情让你变温柔了。" 凯璇柔声"嗯",想到思靖温暖的笑容,她忍不住轻抿嘴角一笑。妈妈听见轻笑声,缓缓地说:"你爸的那个计划,你给思靖说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