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将军解战袍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文,错误在所难免,希望大家多担待一下。然后就是不接受非善意评论哈,不求善良只求放过。不喜欢就不要看哈,彼此的好心情靠大家彼此维护。否则,我真会骂回去的,我超凶。等我毕业之后,有时间我就修文,爱你们哟!

他的目的

    阙云深最近点子不太好, 寻思了几个理由之后才混进了幽禁阕清词的行宫里。理由简单又粗暴:“近来诸事不顺,想请阕清词算一卦。”

    南番王自是不愿意,又加之自小看这小儿子不顺眼, 连番回绝了。阙云深扯了扯嘴角, 叫着一众言官堵在了南番王寝宫外面, 自己府里时不时传出点紧张的气氛出来。

    好在南番王身边伺候着的那张公公是个脑子清醒的, 连翻劝着南番王说是近日三殿下和二殿下关系非浅, 该是让他们见见, 派人盯着便是,南番王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口。

    南番王亲自守在了阕清词房门口,却偏生阙云深寻阕清词当真只为了算一卦。而这求时运的一挂,阕清词解着解着就去了一个下午。

    南番王在门外脚麻地一动不敢动的时候,阙云深才笑着说:“你可不能骗我啊, 我近日当真会发大财?”

    阕清词捋捋胡须也笑着说:“自然, 而且还不少”

    阙云深打了个哈欠,连连告退说要回去睡个回龙觉。阕清词畅快地笑了起来,直讽刺他无甚追求,小心成为别人刀下睡死了的鬼魂。

    阙云深喜笑颜开地回府睡觉了, 南番王气得砸了一桌子没有动过的奏折。

    先前献计的张公公硬着头皮上前, 语气越发恭敬:“陛下, 小人听说三殿下回府之后进了寝殿便不再出来......”

    “那又如何,孤难道要去他寝殿再守一晚上?”不等张公公再说话他又说道:“那没用的东西一天天就知道睡,进了不出来不就是睡嘛。”

    张公公看着南番王身下揉着他小腿的丫鬟又试探性的说道:“小人听说这时刻三殿下寝殿里并没有鲜活气。”

    “那便是睡死了吧,死了倒是好, 有什么鲜活......你是说?”

    南番王这才反应过来张公公的重点所在,看得张公公直发麻。

    “你就不能直接说?”南番王气得连瞪了张公公几眼,语气颇为不耐烦。

    张公公表面上唯唯诺诺的认罪,心里忍不住吐槽:“我能直接说也要你直接听啊,常言道不假,伴君如伴虎啊。”

    张公公是个头脑机灵的,知道为了梨园哪位的事儿,南番王别说是脚麻了,就是脚断了也会追着去的。

    这不,张公公这才说完阙云深的行踪,南番王便追了过去了。

    心在寝殿里睡觉的阙云深,人却没有骨头一般的倒在阙云澜府上那躺椅里打哑谜。

    “皇兄,你莫不要急着不承认,我刚亲可是眼看见你把林夫人拉进府里的。”阙云深哈欠连连,扯着嗓子胡说八道。

    “你,你这混账......”阙云澜从叶乔哪里受到的刺激还没消化完,又被阙云深这云里雾里的瞎猜测一般,心里气得话都说不好。偏偏让阙云深说中的是林落雪确实在他府中,可他方才明明在后院喂鱼,是被这混账给嚷嚷来的。

    “哦,皇兄这就口不折言了。不是我说,皇兄你平日里风流就算了,怎么连这父皇的的心头好也妄想啊。”

    阙云澜一口气挡在胸口,被气得直咳嗽。在屋外的人看来,这已经是气急败坏了。

    “你说说这林夫人也是,为了皇兄你连命都不要了好几回......”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因为他清楚的听到门被踹开了。

    “她呢?”南番王强忍着怒气,心里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唯一疼爱接受的儿子好几遍,这才忍着没有把踹门的那脚踹上去。

    “父皇,不,不在,我冤枉啊,真不......云澜?”阙云澜一个在字还没有说出便被寻声而来的林落雪一声云澜打断了。

    三人面面相对,林落雪错愕地看着南番王和阙云澜面面相望,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始作俑者阙某人抬起手捂着嘴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困,随便说一声借阙云澜寝殿一睡便走了。

    南番王现下巴不得他走,更想不起来这本该在自己寝殿睡觉的人怎么睡到大皇子府上了。

    阙云澜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南番王吼住了,阙云深委屈着看了阙云澜一眼,也不再添油加醋便走了,

    阙云深一出门便对着守在门外的张公公一阵眨眼睛,眼里哪还有什么睡意。

    “妈呀,这都啥玩意?”张公公借着跟踪阙云深之名守在门口,借着余光看着阙云深翻着阙云澜的亵衣亵裤鞋子袜子一通吐槽。心里忍不住替自家这不靠谱的主子着急,是了,张公公是阙云深母亲留给他的人。

    “找到了”阙云深拿着一张地图晃荡着跑出来,颇为嫌弃地看了阙云澜卧室一眼这才继续说道:“藏宝图,阙老诚不欺我也。”

    张公公本就掉着的心瞬间跌入看了谷底,感情这不带脑子的主子折腾半天就是为了私吞阙云澜的私产。

    都城某客栈,叶江宁又给萧晓倒了杯茶,阙云深才姗姗来迟。

    “顺路去隔壁街买了个包子吃了才来的,都饿死小爷了,这阙云澜府上太寒掺了,啥吃的都没有。”阙云深说着扯了一下袖子丢了一张地图在叶江宁桌子上。

    萧晓在听到饿死这两个字便起身走了出去,她想着阙云深也不是那爱金银之物的人。人家帮了他们这样大忙,自己去烧点菜招呼一下也是应该的。

    当然这次是萧晓想错了,我们阙爷偏生生就是爱钱。至于吃食,他以为一个包子不能再多了。

    “这......”叶江宁盯着地图,略有疑惑地看着阙云深,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啊,拿错了,是这张。”阙云深嘟囔着又从袖子里扯了一张地图出来扔给叶江宁,小心翼翼地把这张写着“私宅存货”的地图装进了袖子里,再三确认之后才开始慢悠悠地喝茶。

    刚吃的那个包子,没怎么饱,他还是觉得有点饿。可两个太多且贵,他舍不得买。

    “城外三里地下钱庄底下?”叶江宁拼拼凑凑半天才问了一句。

    “是啊”阙云深又喝了一口热茶,满心满眼里在想那少买来的包子。

    “你皇兄是他的人?”叶江宁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不过你让他查的那个人确实跟阙云庭和他联系密切。”阙云深不以为然地回了句,又继续想念包子。

    “那就是了,他们要做些什么?”叶江宁自言自语,从而没有闻到那飘着香味且越来越近的饭菜味。

    “我的天,再贵小爷也要买了,饿啊......”阙云深嘴巴里才刚嚷完,脚还没抬出去,便将萧晓引着店小二走了进来。

    叶江宁鼻子一动便知道这是自家夫人下的厨了,微不可见地扫了阙云深一眼,嫉妒之情写了满脸。

    阙云深是接收不到叶江宁的信号的,他满脑子都是吃的。

    “太好吃了吧”阙云深知道是萧晓下厨之后,很给面子地夸了几轮。心里寻思着回去要不要从那小库房里拿点钱,好娶个夫人回来煮饭烧菜什么的。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都城里的媒婆不会接他三殿下的生意的。说来说去,还是太抠。南番民风开放,就算寻常百姓也私以为太抠钱的男子嫁不得。

    在阙云深顾着吃喝想入非非的空挡,叶江宁已经把地图上的时跟萧晓大致讲了一下。

    “你说丰岸一直是君上的人?”萧晓有点难以接受,君王是有多不放心他们家。想方设法把心腹按在了他们身边,还取得了如今的位置,这种心思真令人害怕。

    “是,从你大哥入江南起就开始算计了。”

    “那他......翻案是君王授意的,目的是为了整丞相?”

    “也是也不是,他原来的目标应该是打压太子的势力,没想到.......”叶江宁点点头又摇摇头,当权者的权术他不感兴趣。

    “那如今他到南番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萧晓也懵了,没有人猜得透那人的心思。

    “马上就知道了。”叶江宁眸色沉沉,直看着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留言发红包哦,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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