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将军解战袍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文,错误在所难免,希望大家多担待一下。然后就是不接受非善意评论哈,不求善良只求放过。不喜欢就不要看哈,彼此的好心情靠大家彼此维护。否则,我真会骂回去的,我超凶。等我毕业之后,有时间我就修文,爱你们哟!

风雨临楼

    萧晓沿着街道慢慢的走着, 脑子里一半模糊一半清明。

    她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快速理清楚今天发生的事。

    想了半响,除了今日多事且身心酸累之外, 他实在是理不清这顿晚饭中的变故。只记得那女子柔柔弱弱的像是风一吹便能倒了似的, 叶江宁似乎也很不对劲。

    “叶江宁?”

    一阵风吹过, 带着些许凉意吹在她的脸上。萧晓猛然回想起她离开的场景, 叶江宁习以为常的吃掉那女子手中夹起来的菜。

    萧哓又揉了揉眉心, 这才觉得有怒气顺着胸腔喷薄出来, 堵在喉咙里。一时之间,咽不下去,呼不出来。

    她抬起手拍了拍胸口,随即对着冒出点光影的月亮呼了口气。确定心中平坦了许多,这才提脚向着夏侯府走去。

    萧晓到的时候, 夏清浅正在用饭。

    玉舒招呼着给她盛了碗翡翠莲子粥, 不动声色的吃了大半碗。她才想起来在张府没吃上几口。连带着看玉舒额眼神都温柔了不少。

    “舒啊,这粥是你的手艺吧。真暖心!”

    “将军你以前可是嫌弃的很,说这粥甜腻腻的,吃不了几口就恶心。”玉舒难得因为这粥被萧晓夸了一回, 反倒是开始翻旧账。

    “是吗?是我以前眼瞎, 错......这才是好东西呢”萧晓说的云里雾里的, 也不知是啥原因,只得又绕回来夸了玉舒一通。

    夏清浅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放下手顺着桌布拉住了萧晓的手。

    萧笑楞了一下,才抬起头来对着夏清浅说了今日在张府发生的事。

    真正要说起来, 除了那看似正常的举止暧昧,萧晓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玉舒,让人备轿!”

    夏清浅拉着萧晓的手说:“给人定罪也得等罪名坐实吧,你且回去看他今晚如何解释”

    “可我......”萧晓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说。

    “你和他成亲以来,你便把婚姻当成绑住你自由的绳索。稍有不慎,你便在庆幸,庆幸自己能及早脱身。不肯承认付出了心意,只想用道德绑住彼此。笑笑,你我用了八年才把彼此刻在生命里,你和他相识不过八月。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

    萧晓默了许久,才说了个“嗯”。

    这个道理她又何曾不懂,与生俱来的自由刻在骨子里。她怕的不过是甘愿为了一个人画地为牢之后,输掉了所有的骄傲,最终和那个人也不得善终。

    重活一世,她觉得到此为止也是可以了。可心里却不断叫嚣着,她还想要个人。那人会在深夜里亲吻她的眉心,句句呢喃直通心底说何其有幸遇到你。

    想通了这些,萧晓甚至开始后悔不动声色的走掉。她觉得自己应该拉起叶江宁去一品居再吃一顿,越想越觉得后悔。

    萧晓回到王府,便直通寝殿。坐了半响,也不见叶江宁回来。她想叫人去张府叫人,又觉得矫情。只得干干的坐在桌边等,这一等,便是一晚上。

    清晨的阳光顺着未关的大门照了进来,萧晓被脸上的暖意唤醒。朦朦胧胧之中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一夜。

    她张嘴想叫芷兰,却又想起她不知道自己昨夜回来。最后只得换了身衣裳,匆匆梳洗以后向着张府赶去。

    萧晓向来习惯出府走后门,路过后院的梅园,梅花开得极好。她忍不住想起叶江宁曾说要带她去独寒山赏梅,看巍峨皇城也被艳艳红梅折服。

    这一刻,萧晓觉得她很想叶江宁,想到非他不可。

    “宁哥哥,你答应过父亲......?”梅园深处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萧晓吓得停住了呼吸。

    “嗯”这一声是叶江宁的,萧晓觉得自己满腔爱意变了味。

    “那你......昨晚还不够清楚吗”那女子断断续续的声音被叶江宁打断。

    萧晓满脑子都是昨晚,可听人墙角绝不是她的作风。

    “这昨晚?可真是一言难尽啊?”萧晓穿梭在梅花朵朵里,一步一步向着他们走去。她的尾音微微上扬,话说出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些许是昨夜没关窗的原因,萧晓忍不住咳了咳,冷风灌进喉咙里,更觉得难受。

    叶江宁也顾不上解释什么的,一个健步冲上去,轻轻去拍她的背,却被她一个侧身错开。

    叶江宁看着自己停在空气中的手,轻轻的喊了一声“笑笑”,语气里竟是委屈。

    萧晓险些以为夜不归宿和别的女人纠扯不清的是自己了,只狠狠的瞪了一眼他。

    “他答应你父亲什么了?”

    “他......他答应......”穆雪显然没料到萧晓这么冷静,她以为至少要被打一巴掌。

    “嗯?”萧晓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一些

    “他答应父亲娶我,至少给我一个侧妃之位。”穆雪眼见着卖惨不行,只好搏一搏。

    “哦”

    “侧妃多委屈,要不这正妃之位让给你算了。”萧晓随手摘下了一朵梅花,轻轻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不,笑笑,我没说是我的侧妃。”叶江宁说的太急,冷不防被灌进一口冷风,也跟着咳了起来。

    “啊,宁......”穆雪显然没料到叶江宁会这样说,没忍住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你先别哭,你跟着松王爷会更有前途,日后他也不会苛待你”叶江宁见穆雪哭了,赶忙将计划讲了出来。

    这个打算他从一开始便想好了,穆雪跟了叶松宁,带着露春宵的资本,要想过好后半生也不是不可能。

    这也是他一直拒绝穆雪入住宁王府的原因,他念着穆将军的恩情,许她想要的生活,但并不包括自己。

    “你.....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穆雪一句话又把话题引到了矛盾的最开始,他眸光死死的盯住萧晓,仿佛昨晚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小雪你......”叶江宁没想到穆雪会说出这番话,他昨夜回了暗隔处理了一夜的公务。可说出来又有谁会信呢,就算信,也不可否认穆雪也在别庄的事实。

    “他昨晚是怎么说的?”萧晓看了看手中的梅花,语气里淡得让人听不出情绪。

    “他说会许我想要的一生,且说到做到”穆雪把叶江宁的话重复一遍,死死咬住想要这两个字。

    “那你又想要怎样的一生?为人做妾?终生不过是个主母的奴隶?”萧晓突然觉得有点搞笑,世间纵有千般万般求不得,也总有万般千般屈身求全。可这样的一生,自贱的一生,也太卑微了些。

    重活一世,萧晓把日子过得格外珍重。她觉得每一天都是上天恩赐的,活得无愧于心已经不很容易了。

    面对穆雪,她甚至觉得世间千万种人,有些人注定人下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穆雪咬咬牙,又说“宁哥哥总不能做这忘恩负义的人”。

    叶江宁抬头一看,突然觉得眼前人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他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辜负了穆将军的一番心意。

    再次睁眼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清明。

    他说“小雪,我答应你父亲照顾你。这些年并未让你受任何的委屈,我自认为无愧于你父亲。至于其他的,你要做侧妃,那便只能是松王爷的侧妃。”

    说完他顺手拉起萧晓离去,从始至终并未看穆雪一眼。

    穆雪看着叶江宁的背影,手心里被指甲抓出了血,滴在地上的梅花上,瞬间染活了一地的红梅。

    “昨晚过得好吗?”萧晓甩来叶江宁的手,缓缓问道。

    “不好”叶江宁尽量让语气显得委屈

    “哦,我很好”萧晓又咳了几声,这才起身离去。

    “笑笑”叶江宁追着萧晓回去,又被赶过来的苏杭拦住了。

    “你说太子调兵进京?”叶江宁看着萧晓的衣角消失在转角,看着苏杭语气里尽是急切。

    “是,乔装入城的还有不少南番人”苏杭拇指随意的摩擦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

    “查清楚了吗?他知道了吗?”叶江宁一连抛出两个问题,觉得头有些疼。

    “知道了,他现在入宫面圣,先打探一下消息,间接给君王提个醒”苏杭现在也不太淡定,毕竟在皇城调兵不是一件小事。

    “对了,我先去一趟夏侯府,问问南番的事”苏杭说完便抬脚离去,只留下一阵风吹散了叶江宁眉间的碎发。

    叶江宁赶到内殿的时候,萧晓已经没人了。

    管家说王妃去了夏侯府,叶江宁暗叹了一声,只得先去解决眼前的事。

    叶松宁赶到宫里的时候,君王已不知所踪。

    君王身边服侍的小木子拿着一封信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很是焦急。

    眼见着叶松宁走进来,小木子眼里的光仿佛是要闪瞎人。他一个健步冲到叶松宁脚下,抱着叶松宁就开始哭。

    叶松宁晃了晃,没晃开,只得自己弯腰拿过他手里的信。

    叶松宁看着手中的信纸,百般滋味涌在心头。

    君王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他去游历各国,途中的时间给叶松宁。天下他握得住便就是他的,握不住他也不会插手。

    君王向来以为为君之道在于拿得起,所谓拿得起,便是你夺得来护得住。他年轻的时候险些成为自家兄弟的嫁衣,老了之后不想再成为儿子之间的嫁衣。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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