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将军解战袍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文,错误在所难免,希望大家多担待一下。然后就是不接受非善意评论哈,不求善良只求放过。不喜欢就不要看哈,彼此的好心情靠大家彼此维护。否则,我真会骂回去的,我超凶。等我毕业之后,有时间我就修文,爱你们哟!

你还年轻

    南番都城的书楼最近忙着印刷新书, 请来的先生下笔一挥便成了一夜连载,一张张纸未定成册便已销售一空。

    京都的人都知道他们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痕的二殿下动了凡心,日日带着一个红衣女子游湖赏花作诗吟词。

    一夜之间, 各处酒楼一改风向, 争相把故事改得生动再生动。更有甚者, 甚至请了江湖上有名的密探跟踪在阙云庭身后。

    所幸这密探也是个喜欢造故事的, 眼见着近不了阙云庭的身, 便把江边两人的一袭绯衣红袍改成了无数绣娘定制的定情装, 顺带替街尾那家价高无人访的裁衣店做了回广告。

    裁衣店的老板娘也是个脑子灵光的,忙里抽时间给各地酒楼茶馆的说书先生各送了一套红色衣装,更是加大了阙云庭宠爱红衣女子的消息传播。

    都城某茶楼,红衣说书人折扇一敲,正说道:“公子与红妆”。

    二楼正中央的隔间里, 一绿衣女子咬着手里的手帕, 泪水顺着眼眶直打转。

    “小姐,这传闻......?”身旁的黄衣丫头说了半句,便一直斟酌话怎么说下去。

    “他当真......有了心上人?”绿衣女子接过话,眼睛一转, 泪水便顺着白净的脸流了下来。

    “小姐, 你别急, 我这就去通知红姑姑,让她给你推了这婚事。”她身旁的丫头见她哭了,也急了起来。

    “不,我, 我不信,他、定是别个瞎传的。”绿衣女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才把话说完,抬起头的一瞬间眼泪落地更凶了。

    黄衣丫头跟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话题里的男主角正站在楼下,动作温柔的替身旁的女子理顺落入眉边的碎发。

    顺着视线看过去,女子抬头的瞬间,眉心刚好在他的唇角擦过。

    “我这就去跟红姑姑说。”黄衣丫头跺了跺脚,拿起旁边的纱帽便唤着自家小姐离去。

    绿衣姑娘赶紧扯住黄衣的丫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摇头掉眼泪。

    黄衣丫头拿绿衣的姑娘无法,只得抬起帕子默默给她擦泪。

    过了许久,楼下亲密无间的人已经离去。绿衣姑娘看着正厅的大门吸了吸鼻子,才轻声唤身旁的丫头。

    “小姐,你要见大殿下的乳娘?”黄衣丫头一脸不可置信

    “是,你跟她说条件任她提。”绿衣姑娘想了想又说:“事成之后,我会配合她。”

    黄衣丫头搓了搓手,犹豫着正要开口,绿衣姑娘便吼道:“如今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那个什么教是我想入的吗?凭什么?我就只喜欢过那么一个人啊。”

    黄衣姑娘冷汗连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整个南番像你这样就这么只喜欢过一个他  的多得是,可你偏偏要引火自焚。”

    绿衣姑娘盯着黄衣姑娘,正要发作时,黄衣姑娘才低声说:“是”。

    城外洛神湖中央,一艘挂着二皇子府灯牌的大船缓缓驶着。外面的人只听到里面传唱出来的小曲儿,便开始将二皇子殿下的风流韵事在脑子里快速浮想一番,顺便添粉加红地往外传。

    而处在故事中心的两个人,正在船上互相嫌弃演技。

    “刚才我那个角度把握地很好,若不是你表情不到位,那汪小姐准跳下来退了婚。”阙云庭瞪着萧晓,一脸嫌弃。

    “笑话,你没事扯我头发干嘛。若不是你丫手贱,老子能临场换表情吗?”萧晓感觉自己跟这阙云庭真是合不来,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头发缠在我发冠上能怪我吗?再说了我不是给你理回去了,你闲着没事站起来干什么?”阙云庭底气不足,气势却足得很,直说的萧晓没理。

    “说到这个,我今日发现茶楼里有太子的人。”萧晓静了静心,茶楼里那种死士常年浸泡在毒液里的气息又涌了出来。

    “你是说.....他已经开始动手了?”一身紫色男装的夏清浅接过萧晓的话,南番没有立太子,她瞬间读懂了萧晓的话。

    “嗯,我最近出入的茶楼酒肆都有这种味道,今日的茶楼味道重了许多,我怀疑他部署在南番的人不少。”

    “他什么意思?”萧晓说完,若有所思得看着阙云庭,跟夏清浅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助阙云澜夺位,然后南番举兵助他?”阙云庭又想了想:“真是想的简单!”

    “他怎么就知道阙云澜不会利用完他就丢?莫非......”萧晓看着夏清浅自言自语。

    “正是,太子最近得了一位宠妾,据说为了她险些废了太子妃重立正妃。李家暗中表示亲近松王这才作罢,但也扶了那女子做了平妃。”夏清浅说到松王时,舌尖顿了顿才让声音从嘴里发出来,一脸的风轻云淡。

    “那这女子的底细查出来了吗?”萧晓自顾自问了一句

    “只知道是南番人,其他的目前还查不出来。”夏清浅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殿下,前方江家大公子的船,问你能否赏脸见上一面。”叶松宁的侍卫匆匆来报,语气里却一点都不急。

    “不见”阙云庭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他说,事关大殿下,还请殿下移步一聚。”

    阙云庭想了想,终是答应了见面。萧晓和夏清浅闲着无聊,又请了几个歌姬,在船上听起了小曲儿。

    阙云庭出了船厢,在两船微微擦过之时,一跃而上,四周除了风声,无人得见。

    以至于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都城里便传出了江家大公子的船与二殿下撞上的消息。这未来大舅子看不惯妹夫的传闻顺着说书人急忙加上的剧本,传遍大江南北。

    话本里两厢不合的当事人坐在船厢里,正襟危坐打着哑谜。

    “殿下若是同意,江家自当倾力相助,只是小妹的婚事,霖林觉得不妥......”江霖林一改之前谈判的语调,细听之下语气里颇不自然。

    阙云庭抬手喝了口茶,唇角并未全部打开,只有一个“嗯?”字拖了尾音,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霖林不敢对殿下有所隐瞒,小妹乃是独日教选中的圣女,不可随意谈婚嫁娶。”江霖林想了想,这才一半真一半假的把原因说出来。

    “哦,这倒是可以理解。”阙云庭内心欢呼,嘴上不咸不淡的说:“只是,你也知道,我并不能做主。”阙云庭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微微叹了口气,将心中那点“已有他人”的想法不着痕迹地暴露在江霖林面前。

    “殿下不必挂心,只要殿下无意,霖林自有办法。”江霖林见阙云庭松了口,赶紧保证。

    “那大哥他......?”阙云庭绕回问题的开端,只等着江霖林交代。

    “大殿下将自己之前认的义妹送给了江云的太子,虽说是做妾,如今却也是平妃之位。”江霖林顿了顿又说道:“这义妹唤作梦桑,原先在独日教呆过几年,专攻媚色。”

    江霖林说完便看着阙云庭,见阙云庭眼中并无异色才继续说。

    “这梦桑手段高明的很,没几日便哄得江云的太子把自己嫡亲的妹妹许给了大殿下。听说这几日便会跟着回南番,君上十之八九是要允婚的。”

    江霖林见阙云庭不为所动,又继续说:“江云的宁王爷近日也来了南番。”

    阙云庭闻言眉间一挑,随即才笑了开来。江霖林看了一眼,心说“难怪那么多人痴迷于二殿下,这一笑当真是让人如沐春风如饮清泉。”

    “还有就是有消息说江云的国君不知所踪,目前江云的松王爷和太子实力不相上下,南番必将成为他们共同的目标。就算不为友也断不可为敌,而今江云的太子选了大殿下,二殿下不妨考虑一下松王。”

    “这倒不失是个好办法,但如果直接和江云的国君合作呢?”阙云庭沉下声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这,霖林以为不可,这江云的国君......”江霖林说到一半突然感到不对,抬起头来便看见阙云庭眼间星光闪闪,笑的更像是玩味的意思。

    “江公子,我向来讲究诚信。你什么时候拿出全部的信任出来,再来找我谈吧。”阙云庭无视冷汗一脸呆愣的江霖林,起身离去。

    江霖林见他身影彻底消失时才瘫倒在椅子上,细细琢磨哪里出了问题。思绪最终停在“江云的国君”之上,他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阙云庭闪身踏上了手下人划来迎接的小船,回头之间见隔壁船上有红色的衣角轻轻掩入。

    他笑了笑,扬声对身后的侍卫喊:“晨间萧小姐不是说明日要去溪涧采风嘛,你去买些防水的东西。”

    侍卫一脸茫然地看着阙云庭,只得木讷讷地回“是”,为了表示对主子命令的在意,他也杨高了声音。

    叶江宁在船舱后一动不动地盯着阙云庭,他看得出那人眼神里的算计。可心里不偏不倚还是记住了晨间采风,并暗暗做了决定。

    等到那小船慢悠悠的划走,他才走出了船舱。他想起以前悟己大师曾说的那句话:“世间七苦唯爱别离最苦上苦,因有着爱的层面,才苦上增苦。”

    那时年少,叶江宁在悟己大师说完之后,转身在红木柱子上刻下“求不得。”悟己大师看了只摇摇头,却不在说什么了。

    他突然福泽心灵地想,悟己大师不再说的话应该是“你还年轻。”

    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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