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成了太子妃

苏国公庶女苏禾,自幼不受宠,阿娘死得早,受尽欺辱,在府中谨小慎微的活着,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谁知一觉醒来,她成了万人尊敬的太子妃,还与太子段鹤安成婚近两年了。曾经欺凌过她的人,如今对她低头哈腰的,还好生敬畏于她。传闻太子殿下喜怒无常,不近女...

第38篇
    苏禾看着他指尖上的米粒,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太子手指上的米粒拨掉。

    二人晚膳之后,苏禾挑着段鹤安的下巴,仍是一层薄薄的微刺感,嗯,扎手。

    便让奴才去把剃须一事,段鹤安本以为苏禾说说而已,谁知她还真要对他下手。

    坐在铜镜前,阿禾帕子沾了水,擦拭他的面容,看起来还有几分信心的模样。

    段鹤安却觉得隐隐不安,轻蹙眉,“阿禾以前剃过须?”

    苏禾顿了一下,将剃须刀贴近段鹤安的下颌,道:“没有,但我切菜很厉害。”

    段鹤安上挑眉稍,忙道:“还是让下人来……嘶哈。”

    吧字还没出口,他便吃痛一声,下颌处赫然一道小血痕。

    因为太子说话,苏禾捏着剃须刀的手一颤,便留了个口子,连忙缩了回来,道:“我……”

    见他下颌的伤口,苏禾也不敢动手了,转jiāo给专修容的太监,用绣帕给段鹤安擦那点血迹,还好只是一点点小细痕。

    最后段鹤安的胡茬还是太监修的,苏禾攥着衣角站在一旁,怯懦地瞧着他,像个做错的小孩。

    也对,天底下敢刮伤太子的颜,独她一个,这可是大大的错。

    待段鹤安洗净面容后走来,苏禾盯着他的小伤口,轻问道:“疼不疼。”

    段鹤安莞尔一笑,“不疼。”

    虽是如此说,苏禾还是没有松眉,早知她就不乱来了,好好的太子殿下破了相,明日他还要上早朝呢。

    段鹤安却并不在意此事,俯身下来,用手指点点脸庞,眉眼弯弯道:“若阿禾亲亲便无碍了。”

    苏禾见此,凑近攥着他的衣襟,踮起脚尖,乖巧地在他脸上亲一口。

    望着太子含笑的眼眸,苏禾将他抱住,软糯道:“我会好好学如何给殿下剃须的。”

    段鹤安低笑出声来,捏捏她的小脸蛋,“谁让你学这个了,jiāo给下人就好了。”

    苏禾道:“那阿禾学着给殿下梳发。”

    “嗯,这个听上去还不错。”段鹤安揽着她回到榻上。

    这剃须一事作罢后,夜幕降临,寝殿里都点上了灯盏。

    回到东宫太子都未停歇,又在书案旁忙于公务起来,似乎在整理什么材料,神色严肃。

    苏禾趴在贵妃榻吃着水蜜桃,时不时看向他,有听刘公公说太子殿下已经一天一夜未入眠了,她泛着心疼,可见他繁忙也不知该不该打扰。

    一颗桃被苏禾吃完,她站起身来,朝着那书案走去,只见太子殿下单手扶额,近了才发现他还是撑住困意,睡着了。

    苏禾知晓他疲累,不想惊扰到他,轻轻凑近而来,暖色的烛火映在他睡颜上,温玉柔和。

    这个家伙就连睡着也似笑非笑的。

    苏禾身子半趴在书案,看他的睡颜,几天没能和太子在一起,白日在国公府前见到他时,真的很开心呀,本烦闷的心绪皆一扫而空。

    不过她一开心好像忘记了什么,对哟,为何之后都没见到兄长,也不在苏家厅堂里,转念一想,今日兄长给她说的话。

    不该喜欢太子,不要被他所骗……

    话语在脑海里掠过,苏禾怔然住,好像文轩王也对她这样说过。

    苏禾轻轻蹙眉,兄长的话古里古怪的,以前的记忆里还藏了什么?可她不想往深了去想,哪怕兄长的话是真的,她想安于现状,自欺欺人就好,骗自己就好。

    哪怕太子不是真的对她好,那阿禾也认了,总比没人对她好的qiáng。

    苏禾目光落在太子笑唇上,顿默片刻,她睫毛轻颤着,覆上柔软的唇轻吻。

    若以前的记忆不合她心意,那就不要记起来好了,殿下要骗什么就骗吧,反正阿禾什么都没有。

    忽她的下巴被修长手指捏住,本该安睡的太子却半阖开眼,勾着唇角加深了这个送来的吻。

    苏禾的脸攸地一下绯红起来,偷亲被抓到!

    松开时,二人面容贴得极近,呼吸相融,气氛温热且暧昧起来,段鹤安低笑道:“想亲便同孤说,为何偷着来。”

    苏禾心头砰砰的,立起身嘟囔道:“殿下是醒了还是根本没睡。”

    段鹤安笑意渐浓,托着脸道:“你猜?”

    她才不猜呢,苏禾凑近过来抱紧段鹤安,小脑袋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道:“殿下去休息吧,别太劳累了。”

    听她关心,段鹤安心间泛起暖意,望一眼案上文书,回眸温和道:“好。”

    夜静更阑,chūn雨又起。

    ……

    翌日早朝上,国公府贪污冀州水利公款一案端上龙案,所贪万两,偷工减料,致使水坝决堤,冀州洪灾祸人,民不聊生,且证据确凿。

    明殿之中太子温玉如常,脸上却多了道小痂痕。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