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吾名南祭

借我三千笔墨,绘他淡漠眉眼,予我一杯清酒,祭他天真无邪。吾名南祭,为你而来,你所愿,便是我所归失忆又怎样,只希望一切从零开始,从此你的世界,无关迷惘,无关险恶。张起灵,最后我会把你都遗忘,可我希望你还能记住我吴邪,哪怕你不在天真,那也是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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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祭回头看着吴邪,张起灵眼神淡漠,仿佛并不在意,但仔细看便能看到他紧握的手,他一句话不说就转身离开。

    南祭看着天,这两个人的命运已经越缠越紧了,而自己或许还能做些什么,就看张起灵到底能不能改变了。

    南祭叹着气,摇头走远,索- xing -时间是他最不缺的东西,也是他最不喜欢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开了一个新坑,罐昏cp的。

    [罐昏]结不解缘

    简介:

    赖冠霖站在朴志训身前,低着头对他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容,朴志训一愣,只听“你看,我们穿的衣服像不像?”

    朴志训走出大楼,看到站在树下的赖冠霖,阳光从树梢倾洒下来,犹如点点星光挥洒在他的脸上,朴志训走过去,轻声说道:“真巧。”

    赖冠霖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指尖轻轻敲下一行字,“好,我知道了。”朴志训握着手机,上面只回了一句话,机场已经开始催促客人上飞机了,朴志训失落的望着周围,他想等的人还是没有来……

    ps:先写了番外,番外与正文无关,另外正文不更,这篇完结估计才会更正文。

    第32章 失踪

    第二天的清晨,车队再次出发。

    离开了这个叫作兰错的小村,再往戈壁的深处,就是地图上什么都没有的无人区,也就是说,连基本的被车轧出的道路也没有,车轮的底下,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没有人到达的土地、路况,或者说地况更加的糟糕,所谓的越野车,在这样的道路上也行驶的战战兢兢,因为你不知道戈壁的沙尘下是否会有石头或者深坑。而定主卓玛的又必须依靠风蚀的岩石和河谷才能够找到前行的标志,这使得车队不得不靠近那些山岩附近的陡坡。

    烈日当空,加上极度的颠簸,刚开始兴致很高的那些人几乎立即被打垮了,人一个接一个给太阳晒蔫,刚开始还有人飙车,后来全部都乖乖的排队。

    在所谓的探险和地质勘探活动中,沙漠戈壁中的活动其实和丛林或者海洋探险是完全不同的,海洋和丛林中都有着大量的可利用资源,也就是说,只要你有生存的技能,在这两个地方你可以存活很长的时间。但是沙漠戈壁就完全相反,在这里,有的只有沙子,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你也无法靠自己在沙漠中寻找到任何一点可以延续生命的东西,这就是几乎所有的戈壁沙漠都被称呼“死亡之地”的原因。而阿宁他们都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经验不足,此时这种挫折是可以预见的。

    刚进入无人区的路线,我们是顺着一条枯竭的河道走。柴达木盆地原来是河流聚集的地方,大部分的河流都发源于唐古拉和昆仑的雪峰,但是近十年来气候变化,很多大河都转入地下,更不要说小河道,我们在河床的底部开过,发现到处都是半人高的蒿草,这里估计有两三年没有水通过了,再过几年 ,这条河道也将会消失。

    等三天后到达河道的尽头,戈壁就会变成沙漠,不过柴达木盆地中的沙漠并不大,它们犹如一个一个的斑点,点缀在盆地的中心,一般的牧民不会进入沙漠,因为里面住着魔鬼,而且没有牛羊吃的牧草。定主卓玛说绕过那片沙漠,就是当年她和文锦的队伍分开的盐山山口,那里有一大片奇怪的石头,犹如一个巨大的城门,所以很容易找到。再往里,就是沙漠,海子,盐沼交汇的地方,这些东西互相吞食,地貌一天一变,最有经验的向导也不敢进去。

    不过阿宁他们带着gps,这点他们倒是不担心,虽然扎西一直在提醒他们,机器是会坏掉的。特别是在昼夜温差五十多度的戈壁上。

    顺着河道开了两天后,起了大风,如果是在沙漠中,这风绝对是杀人的信风,幸好在戈壁上,它只能扬起一大团黄沙,我们车与车之间的距离不得不拉大一百米以上,能见度几乎为零,车速也满到了最低标准,又顶着风开了半天后,车和驾驶同时就到达了极限,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无线电也无法联络,已经无法再开下去了。

    高加索人并不死心,然而到了后来,我们根本无法知道车子是不是在动,或者往哪里动,他只好停了下来,转了方向侧面迎风防止沙尘进入发动机,等待大风过去。

    车被风吹的几乎在晃动,车窗被沙子打的哗啦啦作响,而我们又不知道其他车的情况,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恐惧。

    十几分钟过去,南祭和张起灵走出了车子,四周全是鼓动耳膜的风声和风中灰尘摩擦的声音,这声音听来不是很响,却盖过其他所有的声音,包括我们的呼吸声。

    南祭皱着眉去把吴邪他们给叫了出去,吴邪他们两个深吸了口气,就用力的打开车门,一瞬间一团沙尘就涌了进来。吴邪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还被一头吹回了车里,用脚抵住车门才没有让门关上,第二次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低着头才钻了出去,被外面的扶住拖了出来。

    脚一落到外面的戈壁上,吴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地面的位置怎么抬高了?用力弓着身子以防被风吹倒,吴邪用矿灯照向自己的车,这一看吴邪就傻眼了,我- cao -,车的轮子一半已经不见了,车身斜成三十度,到脚蹬的部分已经没到了河床下沙子里,而且车还在缓慢往下陷,这里好像是一个流沙床。难怪车子怎么开都开不动了。

    南祭看着还站那的吴邪,连忙拉着他就走,剩下的两人去招呼其他人,南祭则拉着吴邪走去另一个地方。

    南祭带着吴邪躲进沟渠的底部。原来在沟渠的底部的一侧有一处很大的凹陷,好像是一棵巨大的胡杨树给刮倒后,根部断裂形成的坑被水冲刷后形成的,胡杨的树干已经埋在沟渠的底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其他人都缩在这个凹陷里面,里面点着无烟炉取暖,一点风也没有。

    张起灵和那个黑眼镜很快又出去了,肯定又是去找其他的人,这里的人显然都受到了惊吓,没有几个人说话,都蜷缩在一起。

    南祭坐在吴邪旁边,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着水,南祭则不催他,看他好了一点,也放心了。

    南祭倒了一点水给他洗脸,眼睛给风镜勒的生疼,这个时候也逐渐舒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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