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烨脸色更yīn沉了。 “……你说多远我离你多远成不?” “你又在玩什么花招?!”魏烨沉声问道,“欲擒故纵?我告诉你贝茶,如果你再敢惹曼青难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魏烨说完拂袖而去。 贝茶感觉真是日了狗了,她怎么蒋曼青了?就因为个奴隶? 再说了,决斗还没开始,她还没动手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魏烨又折了回来。 贝茶顿时戒备起来。 魏烨见她戒备更加不慡:“贝王爷找你。” 说完又是拂袖离开。 贝茶压着心中的火气对凉倦说:“以后这种人,别让他进我的地盘,进一次打一次。” 凉倦本来被因为贝茶给魏烨下药的事搅得心都沉了下去,听到这句话立马欢快的应道:“好呀!” ……小少年在瞎开心什么? 贝茶每次来贝辞的营帐,都有股压抑感,不知道是她心里作用,还是贝辞气场过大。 总之,很压抑。 “您找我?” 贝茶两次来贝辞营帐,他都是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辞听到声音:“来了。” “嗯。”贝茶说,“您的伤好点了吗?” “嗯。” 贝茶觉得这天是难聊下去了,好歹多说一个字,大家也不用这么尴尬。 不过,既然说到了伤,她就想知道贝辞对凉倦的看法,如果贝辞真的相信诅咒,那凉倦极有可能被送走。 “您对凉倦,就是那个奴隶怎么看?” 或者说,贝辞觉得他的伤和凉倦有没有关系? 贝辞回答的很gān脆:“和那个奴隶没关系,被暗算了。” 贝茶还想问点什么,贝辞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听说你要决斗。” “嗯,和蒋曼青……姐姐。” “不想叫姐姐就别叫。”贝辞眉毛微微皱起,“既然要决斗,就要有个武器。” “这把剑给你。” 贝茶看着剑,有一瞬的怔神,这把剑和她父亲用的剑也是一模一样。 写这本书的作者怕是将贝辞当成偶像了吧。 贝辞在她原本的世界,是战神一般的存在,没有败绩,同他一起出名的是他的剑,在□□肆nüè的年代,经常带着剑着实标新立异,格外出名。 导致贝茶被训练的剑术也相当了得。 她伸手接过剑,哎呀了一声,被剑坠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尴尬的笑笑:“剑有点沉。” 贝辞一本正经道:“拿着多玩几次就不沉了。” “……哦。” 虽然我觉得你是在逗我。 决斗定在第二天,擂台搭好后,连皇帝都出席了,据说是因为长乐公主想看,所以才来的。 贝茶感叹了句皇帝真宠公主,怕是皇子都没有这么得宠。 贝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她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女儿不愧是贴心的小棉袄。” 贝茶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回头和贝辞幽深的眼眸对视,格外尴尬。 她现在好歹也是贝辞的女儿,这种话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贝辞瞥了眼台上和长乐玩乐的皇帝转身走了。 贝茶突然灵光一现,想起贝辞说过的被人暗算,再加上皇帝曾经想让贝辞杀了凉倦,前后一结合。 皇帝想借凉倦身上的晦气来掩盖他出手杀贝辞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简直是在夸贝辞的仇人父女情深。 ……嘴欠呢。 凉倦担忧的望着她:“主人?” 贝茶还注视着贝辞的身影:“你平常惹你父亲生气,你会怎么办?” 凉倦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小奶音格外严肃:“我从不惹我父亲生气。” 贝茶这就惊讶了,没想到反派小时候还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得是多听话父子才能从来不吵架,竟然连叛逆期都没有? 她对凉倦感了点兴趣:“那你会惹你母亲生气吗?” 凉倦的脸色突然很微妙,脑海中闪过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垂下眼眸:“我没有母亲。” ……她今天把舌头割了算了,怎么总说不对话? 小少年伤心的都要哭出来了。 贝茶手忙脚乱,最后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别伤心了,我也没母亲……” 旁边路过的雌性嗤笑一声:“可不就是没母亲吗?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回来的。” “没jīng神力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自不量力的去和蒋曼青决斗?笑死了。” “到时候可别被打哭了。” 她身边跟的雌性也讥讽道:“决斗竟然还是因为一个奴隶,贵族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我贝家的脸面何时被丢光了?”贝辞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