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大伯比自己爸爸有钱,让堂姐有着她梦想的一切:洋娃娃、漂亮的小裙子、还有粉红色的公主chuáng。还嫉妒huáng啾啾有一个优雅的母亲,会抱着她轻声细语教她一切。而自己的母亲却总是凶神恶煞,叉着腰骂人,一点不如意便拿自己出气。 也许是因原本站在神坛上的堂姐跌落人间,huáng希月尚且稚嫩的心只生得出亲近,还来不及有其他的情绪。直到huáng希月发现即便跌落神坛,huáng啾啾依旧有她独特的天赋与闪光处,让她成为众人的焦点。 那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 她怎么回事?”毕朱一脸不慡看着走远的huáng希月背影,老是这么yīn阳怪气的,她不是你堂妹吗?” 嗯。”huáng啾啾若有若无应了一声,显然情绪不高。 哈哈,这种颜色的冰淇淋球挺好吃的。”见状,程辉圭立刻蹩脚地转移话题。 路姐虽然对这两个男人的愚笨感到无可救药,还是顺着程辉圭的话题延伸下去。后天就要进行淘汰赛了,可不能有什么影响心情的事。 小提琴淘汰赛的第一天,其他乐器的比赛已经几乎结束了。素竹乐团的主力军基本都进了,大概有一半的人能进入决赛。 没进的人也没那么伤心,毕竟这次高手如云,还有更年轻更有天赋的人赶上来。大家乐呵呵涌进小提琴淘汰赛的赛区,看……隔壁乐团的指挥。 听说了吧。” 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嘿嘿嘿。” 一群男男女女围在一起,时不时露出可怕的笑声,在场来看比赛的人居然也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过去。 毕竟他们的眼神也同样落在一个地方——评委台背后站得挺拔的冷冽俊美男人。 三分之一的人数依旧不少,等候区挤满了小提琴选手。一共有三场淘汰赛,第一场淘汰赛需要淘汰一半的人,留下三十个人。第二场再淘汰一半,留下十五人。最后一场只需要十人,这些人将进行最后的决赛。 哟~” huáng啾啾靠着墙角闭目休息,被肩膀上重重的一拍给惊醒了,回头一看是那天给她解围的陌生男人。 你是huáng啾啾对吧,我叫张三。”陌生男人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豪。 ?”huáng啾啾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做个礼貌的人,张三,你好。” 那天我听了你拉的小提琴,还……行吧。”张三皱紧眉头,最后给了一个这样的评价。 今天的淘汰赛要用一天的时间结束,所有的选手都在等候区。huáng啾啾被张三拉着叨bī叨bī了大半天。最后不但知道张三此人小提琴拉得好,差点连他祖宗十八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所以,你是M国的华裔?”huáng啾啾仔细听,果然发现这人的口音有些奇怪。 是的,华文我学了快三年了,怎么样,流利不?”张三得意道,我们学小提琴的人都比较聪明。” 你家里人姓张吗?”huáng啾啾被他拉着说话,也得不到休息,gān脆顺着他的话聊了下去。 不,当然不。我家里人都不会说中文的,他们一直都在M国生活,我在那边的名字叫约瑟夫。张三是我来中国取的,我听说这名字非常有名!有很多人叫这个。” ……”huáng啾啾不太想和他说话了。 好在这时候人已经比了一大半,那边的老师已经让他们去排队了。 比赛顺序是按最开始自由赛的号码排的,huáng希月也过了,自然而然站在huáng啾啾背后。 曲目都是一样的,《第24首小提琴随想曲》。曲调轻快活泼,主题明朗且简洁,让听众很享受的一首曲子,然而对演奏者却有着极大的要求。 这首曲子历来被公认为是对每一位小提琴家的严峻考验,也就是说这首曲子任何一位选手都不会陌生,他们或多或少都曾练习过。 该随想曲中不单是八段变奏让听众大饱耳福,里面还结合了各种小提琴的高难度技巧,如富有弹性而流畅轻快的自然泛音,还有右手拉奏搭配左手快速拨弦,以及高把位的快速演奏都让人眼花缭乱。 当天晚上曲目出来时,谢易之便狠狠皱紧了眉头,这对huáng啾啾来说绝对是挑战。里面的技巧实在过于繁复,一个训练十多年的小提琴手都不一定能演奏好。 唯一庆幸的是,上个月谢易之曾经拿出这首曲子让huáng啾啾练习过,否则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