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虐相国后

传闻相国大人年纪轻轻却浑身戾气满手鲜血,动辄便要杀人。故而虽生得英俊却始终无人敢嫁。阮柔刚及笄便被父亲“卖”进相府,成了无人敢当的相国夫人。“听闻相爷昨晚醉酒又杀了一个。”“礼部的王大人弹劾相爷,当晚便死了!”“还有还有……”流言蜚语日日往她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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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出此言?”阮商抬手将她因激动而忘了放下的糖葫芦给拍掉了,“如今有了别人供你吃喝,你便将父母对你的恩德都忘了?小白眼狼,你竟敢让闻延在朝上当着陛下的面羞辱我!”

    阮柔还想再往后退一步,可身后已经是桌子了,她便僵在那儿,连辩解都是无力的。

    “我、我没有……”

    她自从嫁过来之后,连见那人的面都屈指可数,怎么可能去教唆他羞辱自己的父亲?

    更何况,她嫁进相府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逃离阮家,逃离阮商,又怎会主动去招惹。

    “还狡辩?”阮商恨恨咬牙,抬手便是一巴掌朝着面前正瑟瑟发抖的小丫头招呼过去——

    “住手!”

    第11章 护她???她是我的人。

    “住手!”听得身后一声冷厉的呵斥,阮商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他只觉着已抡到了半空的手臂被人给捏得生疼,骨头都快碎了。

    阮柔方才吓得闭上了眼,这会儿睁眼便见闻延捏着阮商的手臂轻轻一甩,连带着阮商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是桑止上前将人给扶住了。

    “相、相爷。”阮柔慌忙行了一礼,怯怯地往那人身后躲了躲。

    闻延没看她,而是冷冷瞧了阮商一眼,又垂眸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淡淡道:“在我相府敢动手打人的,阮大人是第一个。”

    若搁在平时,阮商自然是要好好奉承几句再赔礼道歉,可这会儿他已是气昏了头,说起话来也不管不顾。

    “我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相爷也要管吗?”

    “恩。”闻延不假思索地点了头,撩起眼皮瞧了阮商身侧的桑止一眼。

    桑止意会主子的意思,忙道:“阮大人,这里是相国府,您请自重。”

    “自重?”阮商冷哼一声,“你们家主子在朝堂之上倒是自重得很!仗着陛下的宠信玩得好一手过河拆桥,占了我的女儿,这会儿又反过来将我一军,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听得他这样说,阮柔心里不由一片冰凉。原来父亲是因为此事才要打她,可这事当真与她无关,她甚至还不曾和闻延说上几句话……

    这般想着,她悻悻地抬眼去看身前那人,宽厚的脊背给足了她安全感,可那安全感到底是假的,不真实的。

    阮柔心中不免又是一阵落寞。

    这会儿闻延不由冷笑,他不着痕迹地往右侧挪了挪,刚好将身后的阮柔挡了个严实。

    “同我讲道理?”他说话时的尾音轻轻上挑,轻蔑又阴冷。

    “你——”阮商险些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可他偏又动不得闻延,只能拿阮柔下刀子,这会儿又伸手想去拽躲在后面的那人,“阮柔,出来!”

    阮柔本想赖在那人身后,可她思虑一番觉着闻延实在没有护着她的道理,等着被人拽出去出丑,还不如她自己主动走过去。

    她颤巍巍地往前走了一步,忽见身前有一手臂将她给拦住了。

    阮柔抬眼,便见闻延结结实实地挡在她前面,冷声道:“桑止,送客。”

    “是。”桑止答应着正准备将人请出去,阮商却急了,“她是我的女儿,我来见自己的女儿相爷都要阻拦吗?”

    “恩。”闻延再次点了头,“她现在是我的人。”

    此话一出,阮柔跟桑止都不由得一愣。

    外面正是顶热的时候,连风都带了令人烦躁的热,吹着都让人心口发闷。

    阮柔这会儿躲在那人身后却觉得格外舒适,第一次感觉到住在这“阎王殿”里是安全的。

    她不曾想过闻延这人竟如此护短,不过这倒也好,起码日后除了闻延她不用再担心别人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了。

    即便本来也没别人会想杀她……

    阮商还想再闹,却已经被桑止拽着给请出了相府。阮柔惊魂未定,杵在那儿望着闻延的背影忍不住鼻子发酸。

    听得身后那人低声啜泣,闻延忍不住转过身来,抬手正要去捏她的脸蛋,便听得有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且来人不止一个。

    他将手悻悻垂下来背在了身后,又转身回来。

    “小姐,我方才——”桐离正高兴地奔进屋里,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主子身前站着的“阎王”,顿时吓得后半句话都忘了是什么,慌忙行礼,“相、相爷。”

    “柔儿妹妹。”紧接着便有一道温婉的声音传来,方淑尤已然跟着桐离走进了屋里,只是见到眼前这番场景冷不丁怔住了。

    阮柔从闻延身后探出头来,便见一身段袅娜面容清秀的女子站在那儿,目光直直地朝着她这边看来,俨然漂亮得如同一幅画。

    “淑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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