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江赫然在性事里失控,想让他求饶,想听他哭叫。 想独占他。 “你这里以后只能被我使用。” 江赫然抿了下嘴角,轻声,“我只被你进入过。” 这回答着实让“替身”有些意料之外。 樊天将手撑在江赫然的身体两侧,近距离地凝视着对方,“为什么只让我操你?” 江赫然弯着眼角笑了下,郑重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樊天好像有些喜欢上被江赫然喜欢的感觉了。 弥赛莉亚说的对,江赫然当成花瓶摆着或许也不错——好看也好用。 泄欲般粗鲁的性事过后,江赫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上身伤势加重,下身酸软麻木,男人从他身体里拔出,内she的jīng液却还留在他的体内。 江赫然习惯性地想要揉近前人的脑袋,忽然想起樊天并没在梦游,男人在性事上表现的比平时更加冷漠,恶劣又qiáng势,江赫然的手停在了中途。 樊天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般,主动向他低头,在江赫然的手掌上蹭了蹭。 被饲养成患的虎,不会低头太久了。 第20章 以后 鹤井来找江赫然jiāo接工作。 “你竟然会乖乖吃药。” 然而江赫然吃的并不是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品。 江赫然把燃成灰的避孕药的包装顺窗扬了下去,窗外是难得的晴好天气,他摊开手掌,盛了一捧阳光在手上。 江赫然示意鹤井过来。 江赫然:“伸手。” 鹤井摘下手套,递出一只爪子。 江赫然将他的手掌翻正,在对方手里撒了一把空气,“我带你晒晒太阳。” 鹤井愣了一下,轻轻地笑,“幼稚。” 幼稚鬼漫不经心地翻着鹤井带进来的文件,“你是不是好久没休息了,这些琐碎事宜你分派给下属做就行,不用亲力亲为,等我伤好点以后,你歇一段时间。” “还不是为了帮你完成志愿。” 挣好多的钱,都存进同一家银行或者直接开一家私人银行。心情不好时,以合法的形式正大光明的搬空钱款,体验抢银行的乐趣。 不法之徒的乐趣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我现在志不在此了,能维持组织运行,养活我后园那堆饭桶就行了。”江赫然感受了一下背后的伤痛,“毕竟挣再多的钱也要有命花。” 江赫然少有这么悲观的想法,鹤井正想客串心灵导师开导他一下,就见这货叹了口气,手指数钱似的搓了搓,“我这活一天少一天,有一天,没一天的,抽根烟不过分吧,一周没碰过火了。” 鹤井在江赫然充满期待的目光中,从兜里抓了一把糖出来。 “我听给你换绷带的医生说,你的伤又加重了——为了我的假期,你的烟瘾,消停一段时间吧,嗯?” 被架空的江首领与他身边布满眼线的日常。 江赫然没脾气了,跟个囤食的松鼠似的,腮帮子里鼓着糖块,接着看起了他的文件。 他只在肩上披了件外套,后背的绷带一直绕到了身前,半截绷带下,肤色很显伤的身躯上,隐现着激情后的印记。 鹤井在旁静默半晌后,开口询问:“你和樊天,是认真的么?” 江赫然认真思考后,回道:“像我们这种人,能找个凑合在一起的人就不错了,至于他对我的真心有几分重,不重要。” 有今天没明天,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并不全是玩笑话。 只要对他有真心就可以,不求山盟海誓,心中有他就够了,身有缺陷的江赫然从未对爱情有过奢想,体味到一点温情,对他来说都是恩赐。 这里的话茬也不知道哪句扎到了鹤井,鹤井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微微地摇了下头,沉声道:“你相信他对你有真心?” 江赫然对樊天有张王牌,就是男人梦游时的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张底牌已经被对方提前揭晓了。 “我可能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等那头白眼láng回头上了——还好等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江赫然自己肯定已经栽了真心了。鹤井没再多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出去了。 鹤井走后没多久,江赫然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门没锁,正忍受着避孕药副作用的江赫然,凶巴巴地喊了声“进”。 然而门外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敲鼓点似的拍门,并伴随着抓挠门板的声音。 这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江赫然脑中问号,感叹号,省略号轮番刷屏,赶忙过去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在门外看到了一脸呆滞的梦游的樊天。 这崽子倒是真的很有记性,上次梦游时反复拧他屋子的门把手拧不开,这次就省略了上次的叫门步骤,等别人给他打开,并顺着门缝立刻挤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