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董,刚刚忘记替您拿内衣裤了。” 我嗯了一声,躺在按摩浴缸内实在不想起来,便说:你帮我拿进来吧。” 外头没了声响,我正纳闷,门又被推开了。 韩伽站在门口,冲我笑了笑,随后走进来,将手中的小物件放好。 放衣物的架子在浴缸左上方,她放好东西之后回头,视线很自然地就落在了我隐在水底的身子上,我也是在此刻才反应过来,韩伽不是一般的女人,登时身躯都有些僵硬。 她的目光,实在是有些炙热赤.luǒ。 我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只几秒之后她便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我觉得有些头疼,忍不住开始反省自己,gān嘛没事找事招个女同进来。 倒不是我歧视,而是韩伽这人实在太有魅力,我怕自己被掰弯,真的怕。 我这人太没定力。 我也没心情泡澡了,迅速擦gān身子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韩伽在客厅看电视,我进了卧室,躺到chuáng上的时候依旧一点困意也没有,便翻出手机拨通安意的电话,他很快就接了,听声音那边很安静,应该是在家。 尤昵?还没睡?” 虽然前一天晚上刚刚去他家吃过饭,但现在听到他声音的我,立刻就开始想他了。 嗯。”我的声音很低,也有些温柔:刚刚结束回到房间,你在家?” 和我爸在下棋。”我听到他那边还有遥远的汽笛声,想是走到了阳台上接的电话。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哦,下什么棋?” 围棋。” 我微微一顿,而后有些赧颜,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小时候爸爸教我就没端正坐着学过,所以至今什么棋都不会下。” 嗯。”他惜字如金般地吐出一个音节。 之后是长达一分钟的沉默,我也是忽然才发觉,我想和他聊天,但找不到话题,而他也从未尝试着找话题,或者是了解我。 这一意识让我很受打击,也特别无力,想再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而这沉默越久,就越显得尴尬。 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关了灯缩进被窝,安慰自己,慢慢来。 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也不是没有试过放弃,可是一抱着这种念头去和别的男人接触时,就会觉得抗拒,甚至有一段时间看到男人都会绕道走。 这么些年我都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占有安意,要么孤独终老。 既然有选A的机会,我当然要试一试。 我是真的觉得安意会爱上我,也许三年,也许五年。 而且他那么善良,即便不爱我,也不会伤害我。 我睡不着,这么睁眼躺着,过了很久,才听到浴室有水声,是韩伽去洗澡了。 声音不大,只是我听力向来敏锐,又没有关门,所以那点水声在我听来十分清晰。 随后水声停了,韩伽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没有开灯,许久没有声音,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而听到一道细碎又奇怪的声音。 我登时就僵住,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声音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读书的时候寝室里那帮姑娘有次好奇下了几部电影下来观摩,我虽然没有凑过去看,但是声音是听得到的,这种奇异的口申口今和喘息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发出,更何况是在深更半夜。 我听得是面红耳赤,这场直播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听到她释放的声音,我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我现在真的不觉得自己隔壁住着的是女人了。 我没睡好,第二天自然睡过了头,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捏我的手腕,我睁开眼,看到韩伽那张脸,立刻就醒了。 她笑了笑,说:尤董,该起来了,今天还要爬山。” 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满脑子回dàng着昨晚听到的声音,一下子觉得脑袋都要烧起来了。 好在窗帘没有拉开,屋内光线不足,她没注意。 我嗯了一声坐起来,她这才出去。 我起chuáng洗漱后本想在屋内换衣服的,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抱着衣服去浴室换了。 出来后看到韩伽依旧在往微波炉放即食食品,登时一声哀嚎,我不想吃这个。” 她回头,很抱歉地说:尤董,您起晚了,已经没有早餐了,麻烦将就一下吧。” 我看到就反胃,怎么将就?”我一阵烦躁,算了不吃了,几点开始爬山?” 她一脸为难地望着我,尤董,不吃东西您的胃受不了的。”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来通知去爬山的人,便让她去开门。我真的是宁愿饿肚子也不想吃那鬼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