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连如何操作都得他来指导。府上养着五个男宠却还装出第一次的样子,什么心思沈故能不明白吗? 不就是不想碰他! 沈故气呼呼地抡起拳头锤在水面上。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腰,顿时吸了口凉气。 洗完澡,换上gān净的衣服,沈故扶着腰慢吞吞地爬上龙辇:“回寝宫。” 沈故:??? 这破锣嗓子是谁的? 旁边的多喜一听皇上声音不对,立刻急了:“奴才这就给您传太医!” 想明白缘由的沈故脸色一红,清了清嗓子:“不用。朕要回寝宫睡觉。” 还是破锣嗓。行吧,放弃了。 回到寝宫,沈故躺在chuáng上,头刚一碰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再睁眼已是傍晚。 沈故抬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有气无力朝殿门口喊了声:“多喜。” 好在多喜一直注意着殿内的动静,听到声音,立刻走进来:“皇上您醒了。” 沈故裹着被子坐在chuáng上:“朕发烧了,你差人去叫太医。再给朕拿点水喝。” 多喜急忙跑到殿外让人去叫太医。自己端了杯水给沈故送过去,担心地念念叨叨:“皇上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发烧了。是不是忙于酒楼生意,累着了。” 沈故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没睡醒,脱口而出:“被淦的。” “啊?!”多喜瞪大双眼。 被什么? “朕的意思是,人吃五谷杂粮,怎会不生病。”沈故急忙补救,“不必大惊小怪。” 好在多喜单纯,没发散思维,扶沈故躺下,拿来快湿毛巾敷在沈故额头上:“皇上一日未进食了,我去厨房看看。” 殿内没外人,多喜牢记皇命,不许以“奴才”自称。 沈故点头:“朕想喝粥。” 他其实也想吃别的,但身体不允许。 来的是郑太医,一听皇上龙体欠佳,拎着药箱一路跑到了寝殿:“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 听着沙哑粗糙的声音,郑太医急忙担心询问:“皇上可是嗓子不舒服?” 沈故:嗓子不舒服那是次要的,朕关键是屁股不舒服。清理完忘记上药了。 沈故点点头:“可能是发热导致的。” 郑太医立刻为沈故搭脉,良久后,试探着开口:“皇上的后//庭可有受伤?” 沈故:“!” 这都能摸出来?! 望见沈故见了鬼的眼神,郑太医立刻谢罪:“臣并非有意冒犯皇上,事关龙体,臣必须得仔细对待。请皇上饶恕。” “朕没怪你。朕知道你是为朕好。”沈故摆摆手示意郑太医起来。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借口,gān脆破罐子破摔,神色不自然道:“止疼消肿的药膏给朕留下一瓶。其余的不要问了,朕没事。” 郑太医知道皇上不欲多说,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双手呈给沈故:“臣去熬退烧的药,大约需一个时辰。” 沈故拿过瓷瓶:“去吧。” 郑太医刚走,多喜端着粥进来了。 沈故忙将瓷瓶藏到身后。 “皇上,粥好了。” 厨房一直热着饭菜,端来即可。 沈故迫切想将多喜支走好上药:“你先出去。” 多喜不疑有他,嘱咐了句“皇上有事便唤我”后,扭身走了出去。 沈故掀开锦被,脱下亵裤跪坐在chuáng上,手指伸进瓷瓶挖了一坨药膏,自己给自己上药。 弄完后,沈故把瓷瓶塞到枕头底下,用帕子擦gān净手,端起粥碗开始填肚子。 一个时辰后,郑太医端着熬好的汤药返回寝殿。 刚吃了一肚子粥的沈故拧着鼻子,咕哝:“能不喝吗?朕觉得朕好多了。” 郑太医看着趴在chuáng上,歪着头,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的人,恍然发现皇上今年不过二十岁。 不由得拿出逾越君臣的耐心:“只喝这一次,明日就不用再喝了。” “真的?” “臣不敢欺君。” 一直烧着也确实难受。沈故爬起来,端起药碗一口气喝掉。 “臣今晚宿在太医院,皇上随时传唤。”盯着沈故喝完药,郑太医行礼告退。 夜色渐深。 沈故侧躺在chuáng上,久久睡不着。 只要一想起自己昨晚主动缠着楚昭凌,对方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沈故就恼羞成怒! 他短时间内不想再看到楚昭凌! 一来是生气,二来是丢不起那个人!主动送上门还惨遭嫌弃,脸皮再厚也遭不住! 然而天不遂人愿,两日后就是早朝日。 一大早,多喜伺候沈故出寝。见对方一副没jīng打采的样子,道:“早朝结束皇上就能回寝殿补觉。先坚持一下。” 沈故连眼皮都不想抬。他现在犯愁的是如何面对楚昭凌。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