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小姐姐担心受受被酱酿的~放心,这么狗的情节是绝对不会出现的(doge) 临近声音传来的方向,邢文骤然加快脚步,绕过拐角。 海风从敞开的窗外照进来,黯淡的月光照着空无一人的长廊。 到处都见不着疑似穆成海的声音,连带他的讲话声也一齐消失了。 邢文还是警觉地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在,章程斌在通信装置里问:“怎么了?” “没什么。”邢文扫了李毅一眼,“刚才说话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不认识。”李毅说,“我今天第一次获得面见上级的机会,他可能是高层,也可能跟我一样,是普通的成员。” “你们组织是干什么的?”邢文姑且确认一下。 “啊?”李毅现出一丝懵懂,“我一般…做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帮忙盯盯人、开通小号催人还钱,啊我还替某高层运过一车非洲角瓜,就是没见着面——” “你觉得,你的人生有意义吗?”邢文很无语。 “啊!”李毅差点儿又要跪了,“大哥我热爱生活,你放过我吧!” 邢文懒得理他,让他走前边去,就在这个时候,游轮突然有了轻微的晃动。 “被迫靠岸了,你的警察朋友来得很快。”章程斌说。 这么快?从他联系唐垚以后才不过二十分钟呢。 邢文加快脚步,他脑子里虽然记得地图,但实际走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这里不仅黑还多得是乱七八糟的走廊,跟走迷宫似的。 “什么声音?”邢文突然像听见了什么。 “海浪吧,窗外就是海啊。”李毅说。 “不是。”邢文干脆跑了起来,海鸥在这时离开他的肩头,奋力飞了出去。 那是种像朝浴缸里放水一样的声音,混杂了海浪声确实不那么明显。 海鸥飞得很急,仿佛知道声音的源头在哪儿,邢文这会儿顾不得多想,索性跟着它一路狂奔。 最后鸽子在一扇绿漆铁皮门前一记急刹,咕咕咕叫着往门上撞。 “穆琛!”邢文拍门,“你在里面吗?” 等不到回应,但是里头传来拍水花的声音,邢文顿时就慌了,用力踢了一脚门。 可这好歹是铁做的。 “你在踢什么?门吗?”章程斌的声音传来,“船上可能会有逃生用的锤。” 邢文心跳得很快,转身一眼看见了灭火器的铁罐子,拿起来就往铁门上猛砸。 李毅竟然没逃,刚赶到就给邢文这个样子吓跪下了。 “过来帮忙啊!”邢文吼了一声,再砸下去绿皮铁门有了凹陷。 邢文虽然长得凶,但他对天发誓,这真是他从小到大干过的最暴力的事儿了。 李毅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了锤,邢文已经补上一脚将门踹开。 绿皮铁门背后是个极其狭小的空间,大量的水从顶上哗啦哗啦地往一个巨大的水缸里放,穆琛竟然就被绑着扔在了这个水缸里头。 水刚漫过穆琛头顶,这要是没被发现…… 邢文赶紧将人从水缸里抱出来,摘掉堵住穆琛嘴的布团,穆琛当即就开始咳嗽。 海鸥怕沾水,咕咕咕焦急地叫着,还不时观察门口李毅的情况。 “你瞎跑什么?有什么不能交给警察去办?”邢文赶紧给他松绑,穆琛身子冷得像冰。 他整个人湿得不成样子,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这会儿全靠邢文撑着。 “我刚真以为我要死了。”穆琛勉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