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伴君王侧:妃要出逃

初二年级时年少的稚笔,还希望各位读者海涵。又点天雷,一笑置之便好。栗景惜本以为穿越生活总能平静展开,却先是莫名其妙惹上唐朝御医。又无辜卷入盛唐君主李三郎的恩怨情仇,而她偏偏钻进史书的牛角尖不肯释怀。唐御医的妻女也罢,三郎的莺莺燕燕也拉倒,还真惹不起...

1 混沌来到,与子相见
    从栗景惜看见钟桓卿的那一刻的时候起,她就知道命运在跟自己玩真的。

    声色明朗至极,他说:“姑娘,你气色好了很多,觉得好些了吗?”他是温文尔雅的模样,绾发的饰器是一块手工精致的美玉,栗景惜从电视上见过,非富即贵的人才会有那么高贵的束发。装束华丽,衣着华丽的袍衫。分明唐朝的风格。

    脸颊轮廓分明,眼睛黑漆透亮,栗景惜望出了神。“还、还好。”她盯着男子怔了好久,对方也没有回避也只是直视她。他拉过栗景惜的手要替她把脉时,栗景惜不明所以,抗拒了一下,那男子皱眉:“别动,只是替你把脉。”

    栗景惜这才松了力道,过了半晌,那男子依旧扶在栗景惜的手腕上,而栗景惜突然鬼使神差地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她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是想知道他是否是真实存在的。可是男子显然并不如此认为,他稍稍的侧开:“姑娘,请自重。”

    栗景惜呆滞了,手停留在半空中。失礼了。她默默地想,居然给他留下了一个那么…随便的印象。“对不起,我只是……”难道告诉眼前这个男子自己在犯花痴吗?栗景惜脸颊自然是微微红起来,也没有办法向他解释,只是过会儿又正色的问道:“你是谁?”男子此时坐在栗景惜的床榻上,静静地探着栗景惜的脉搏,听她这么一说,稍稍倾头,当作施礼了,“钟桓卿,大唐御医。”

    果然,是大唐朝,自己竟穿越了一千多年。栗景惜眼神微动,统统落入钟桓卿的眼中。“那这里是、是长安?”栗景惜突然惊呼,不等钟桓卿作答,又问道:“那,那我是谁?”栗景惜试探着问。钟桓卿又蹙了一下眉,“难道姑娘忘了,你晕倒在钟府门前。”钟桓卿收回了为栗景惜把脉的手,指着衣架上的衣服说:“当时姑娘便穿着这衣服,着实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栗景惜这回脸全红透了。这是一件吊带的紫色连衣裙,应该是自己掉进工地时穿着的衣服啊,怎么能被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所接受。

    钟桓卿看着她的变化,只是冷冷一笑,不得不承认,尽管她如此的削瘦,但是这般穿着却把她衬托得越发娇俏。但是这样的女子留不得,救她也只是因为自己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栗景惜看着他。钟桓卿点头,问道:“是失忆了吗?”栗景惜不语,只是暗自放松了一下,排除了魂穿的可能,身体也还是自己的。或许自己是坠入了时空门了吧。

    “姑娘也已经好很多了吧,过几个时辰便可以离开了。”钟桓卿也不再细究栗景惜是不是失忆了,只起身走到桌边,提笔在纸上写什么,栗景惜脑子不用动都知道这是在开药方,他说:“我会给你些盘缠的。”栗景惜望着他高大的背影,苦笑道:“你明知道我无处可去。”钟桓卿笔顿,婉转的拒绝着:“钟府不能留你。”

    “你这样跟没有救我有何分别!”栗景惜非常不

    爽他的言行,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因为除了留在这里,栗景惜真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好了。身上是一套洁白的纱衣,栗景惜趁机摸了摸材质,不经感叹道,果然跟宫廷沾边儿的都是有钱人。

    钟桓卿没有再说话,只留给栗景惜一个背影。栗景惜看着他,又四处打量这房间,家具都是高贵的红木,花瓶、瓷器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屋内装潢华丽,唉,古人就是奢侈。

    此刻栗景惜正在走神,而此刻钟桓卿眼神微微一变。“你——”钟桓卿转过身,直视着栗景惜,栗景惜被他吓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栗景惜。”栗景惜认认真真的说,她觉得有点希望了。钟桓卿努了一下嘴:“那栗姑娘,你想要怎么样?”栗景惜转了一下眼睛,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只希望能有一个容身之处而已,请你…帮我。”栗景惜想,也许再对他软磨硬泡,也许他就会答应自己了!钟桓卿说:“那,姑娘你会什么?”栗景惜就傻掉了,她苦笑:“什么都不会。”

    钟桓卿笑了,“那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我什么都可以学!”栗景惜激动的几乎要跳下床。钟桓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想了很久,栗景惜都快被着压抑的气氛给憋死。

    看着栗景惜有些倔强的神情,他轻蔑的启唇:“不如我为姑娘引荐到王爷府,说不定,他们会接受你这样的女子。”

    栗景惜听到这话的时候,先是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随即就愣住了。这男人是把自己想成了什么样的女子了,凭什么他就接受不的。莫名地,一种被侮辱了的感觉愈渐强烈,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栗景惜却也宛然一笑:“你可以拒绝我,并且你可以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但是我有自尊,我行的坐的直,决不允许你这般污蔑我轻视我。大不了就是走,我栗景惜才不稀罕你这种破地方!”

    栗景惜把身子探出床榻想找鞋子,按理来说又应该有绣花鞋之类的玩意儿。蓦地,他竟笑了。“姑娘,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的来历,但是我可以再帮你一把,当然,这也是你自己争取的。”

    栗景惜头一抬,眼睛就死死地瞪住了他,刚才他是在试自己吗,这种手段真是华而不实又太阴毒了吧!

    钟桓卿没有理会栗景惜的变化,随即扭头冲门外喊:“雪香。”栗景惜猜测可能是一个侍女,结果过了一会儿,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爹!”被唤作雪香的女孩子扑到钟桓卿的腿上,栗景惜眼睛瞪得圆圆的,钟桓卿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竟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了,不过马上释然,古人本来就结婚早啊。不过那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梳着两个小发辫,脸颊红彤彤的。身着着传统的唐朝服饰,小长裙是丝质的,一看便是上等的。

    “爹,她是谁?”雪香探头的看向栗景惜,好奇的眨了眨那双眸子。栗景惜也很想知道钟桓卿的用意,“她,她以后陪雪香读书好不好?”钟桓卿抱着雪香,一脸宠爱。“好啊好啊。”

    雪香挣脱的离开钟桓卿的怀抱,跑到栗景惜的跟前,身手麻利的爬上了她的床。

    栗景惜就伸手去抱她,“你叫什么名字?”雪香眨着大眼睛问她,栗景惜这才发现雪香的眼睛和她爹一样漂亮。“我叫……”栗景惜还没说完,钟桓卿便接话:“景惜,以后要叫她景惜姑姑。”栗景惜抬头看钟桓卿,钟桓卿背手而立,并不关注栗景惜的神情,只是也像个孩子一样看着雪香。

    “好啊爹。”雪香咧嘴笑了,扭头又对栗景惜说:“景惜姑姑,我们去读书了,好不好?”然后就要拉着栗景惜下床,钟桓卿说:“雪香不急,你先去书房,待你景惜姑姑换身衣服再去,可好?”雪香听话的撒开了栗景惜的手,就跑出了房间。

    “转变的也够快的了,怎么,你可以接受我这样的女子了,不是只有什么王爷才……”栗景惜开始得理不饶人,钟桓卿只好连连作揖:“姑娘冒犯了。”

    栗景惜就笑了,“不过,钟御医同志,我只与你不过认识一会儿工夫,竟然把这么重的教育问题扔给我?你可真是信得过我,不怕我把她教坏了。”钟桓卿颔首,“什么是教育?”

    栗景惜语塞,她似乎为难了他:“孔夫子不是说过因材施教,有教无类吗?基本是这个意思啦,简单来说就是教书,授业,讲道理。”栗景惜不自量力的卖弄自己低级的历史知识,后半句倒可是韩愈老师说的,不过这时候的唐朝,韩愈出现了吗。

    钟桓卿也轻笑的说:“果然,栗姑娘并非常人,我只是从你提起自尊一词开始,我便相信栗姑娘不会让人失望。”

    “过奖。”那当然,我一个先进的脑袋瓜子,怎么可能斗不过你们这些榆木脑袋,栗景惜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他的“赞美”,“既然从今以后同出一个屋檐下,阿郎你也不必叫我栗姑娘什么的了,唤我名字即可了。”

    钟桓卿颔首,又来叫侍女给自己送来了一套衣服,栗景惜只望了一眼,愣了愣,发现跟侍女身上的服饰不一样。由于自己对这些衣服无从下手,只好任由那侍女摆弄,一套青色的褥裙服,对于栗景惜削瘦的身体来说有些大,一头刚披肩的头发让梳洗的侍女江儿微微吃了一惊,是啊,古代哪个女子不是长发飘飘,自己是够稀奇的。栗景惜尴尬的笑笑,不语。江儿为她别了一个小巧的发髻,栗景惜感激的看向她。

    钟桓卿在门外等着,他已经吩咐药房给她取药了,看见推门出来的栗景惜出来,扬了扬眉说:“景儿,好好伺候小姐读书,你也可以使唤侍女奴才来做事,不必客气。”

    听到钟桓卿叫自己景儿,先是一哆嗦,再没有这样叫过自己了。“哦。”栗景惜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钟桓卿蹙眉,“看来要有人教你些规矩了。”之后,那个为她梳妆的婢女江儿做了她的礼仪老师,甚至将宫廷礼仪都讲授给她。

    栗景惜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江儿会宫廷礼仪,直到后来,栗景惜才知道,因为她们的阿郎不一般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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