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崽就不能离婚吗?

解春潮被人绑架之后,他满心信任期盼的人没能来救他,任由着他在孤独的等待中死去,还失去了腹中的孩子。他在一年前的除夕夜中醒来,发现自己重生了。前尘旧事仿佛大梦一场,他再不是那个眼瞎的当局者。解春潮:方家少爷豪门独苗是吗?高攀不起,离婚离婚。方明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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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春潮原本不讨厌这些,只不过他今天早上喝鸡汤喝得实在有些饱,现在也不怎么饿。但是他请向成斌吃饭,也不好说这不吃那不吃,就点点头说:“都吃。”

    向成斌朝着男店家喊了一声:“宽子,四个火烧,俩带板肠,再来两碗棒子面粥。”

    等菜的时候,向成斌看着拘谨的解春潮,倒了杯水给他:“我有那么吓人吗?你怎么老是紧绷绷的?”

    解春潮有些尴尬地打哈哈:“也没有吧。”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这店看着很老了,店主人却这么年轻,是家传的?”

    向成斌正把餐具一样一样地擦干净,一边擦一边回答他:“嗯,我小时候有段时间家里经济比较紧张,在这住过两年。以前宽子还上学,他母亲在这儿开店。我家最难的时候,宽子的母亲也帮过我们。后来我家条件慢慢好起来就搬走了,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上学的时候我也常来吃火烧。在国外那两年没少想这口儿,虽然刚回来的时候也来吃过,但总想着你或许也喜欢,就想带你来尝尝。”

    解春潮听着觉得自己

    之前真有些狭隘了,向成斌可能就是喜欢交朋友,像他这种社交型人格,对谁估计都是挺友善的。他看向成斌擦餐具擦得认真,也拿起一双筷子来擦干净了。

    店里的女主人一看就比宽子大上几岁,她端着热粥和火烧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解春潮两眼。

    不是解春潮不谦虚,平常他被人打量惯了,对这种目光也就见怪不怪了,甚至还对女主人微笑了一下。

    解春潮的笑容的杀伤力太大,宽子一下就注意到了,有些不满地训斥自家媳妇儿:“懂不懂礼貌,那么盯着别人看?”

    女主人也觉出自己的不妥当,连忙朝解春潮陪着笑:“诶呦,不好意思,我这瞧您面善。”

    这借口也常用的很,解春潮除了微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可没想到宽子听他媳妇儿这么一说,也有意无意地朝这边多看了两眼,又看了看向成斌,努力回想什么似的说:“你这么一说,是有的像那个……”

    “春潮以前来过这边?”向成斌把火烧朝解春潮推了推,笑着把宽子的话打断了。

    解春潮耸耸肩:“至少长大以后没来过这边了,小时候的事儿哪还记得。”

    宽子是买卖人,一下就听出来向成斌不愿意提旧事,就把话题滑过去了:“有点像现在电视上老播的那个电视剧的主角儿嘛!好看的人长得多多少少都有些像。”

    女主人还在皱眉苦想解春潮长得像谁,宽子就拿胳膊肘拐了她一下:“给向哥他们拿点咸菜辣子呀。”

    解春潮也就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他现在比较苦恼的是手里的火烧,他实在吃不下多少,又不好意思不吃。

    向成斌很快看出来他的为难,看了看他手里的半个火烧,很体贴地说:“不合口味就别吃了,等会儿我再带你去吃别的。”

    解春潮挺内疚的,就把实话说了:“不是不合口味,早上吃得比较多,现在还不算饿。”

    向成斌正打算说话,就听见店外面传来轻轻的引擎声,一听就是好车。

    方明执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看着像是刚从办公室出来。他永远挺拔贵气,纤尘不染,与四周颇有些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没看向成斌,朝解春潮走过来,声音低低的,没什么侵略- xing -:“我去书吧找你了,你没在。”

    解春潮的脸冷着,自从昨天他跟方明执彻底摊了牌,他连表面上的和平都懒得维持了,他双手环胸看着方明执:“找我干什么呢?”

    方明执摸了摸手表上的搭扣,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向成斌,又对解春潮说:“我中午正好有时间,想和你一起吃午餐。”

    解春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又看回方明执:“如你所见,我吃过了。”

    方明执看着他剩下的半个火烧,像是克制着什么,又说:“你的胃不好,少吃些难消化的。”

    解春潮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我跟你说过,别让你的人跟着我,是不是?”

    方明执解释道:“那些人我撤掉了,只是我不知道你去哪了,就查了下车流记录。”

    解春潮不意外,方明执神通广大,就算自己钻进地缝里都能被他挖出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重生之初没有直接跑掉的原因。

    “那你现在知道我在这儿,和朋友吃饭,是不是可以请你离开了呢?”解春潮捧起碗,抿了一口粥。其实他一点也不饿,他甚至有些想吐,但是他希望方明执能意识到自己的多余,然后赶紧离开。

    方明执的脸色- yin -沉下来了,把碗从他手里拿下来,放回了桌子上,碗底和桌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向成斌修长的手指搭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方公子,春潮请我吃饭,您一直在这儿妨碍,是不是不太合适?”

    解春潮本来这顿饭就吃得勉强,现在这么一闹,就隐隐有些不舒服,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方明执就像是没听见向成斌说话,拿出三张红票搁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他打量了一下解春潮的脸色,皱着眉头一弯腰把他从椅子上捞了起来,转身就朝外走。

    解春潮本来就是撑出一副强硬样子,现在被猛地抱起来,头还有点晕,手就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方明执的肩。等反应过来才想起来要推他:“你干什么呢?”

    方明执抱着人,怕他难受得更厉害,尽可能地不晃动他,一边朝外走一边说:“我把你送回去就走,不多打扰你。”

    向成斌也跟上来,一只手拉住方明执的胳膊,语气罕见的带着怒火:“方明执,他不愿意跟你走。”

    方明执垂眸看了一眼向成斌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冷冰冰地甩下一句:“我家里的事,轮不到你管。”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

    一句话,向成斌就在原地站住了,一双手也缓缓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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