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艾米尔愠怒;“不说?你是想下去陪那些奴隶?” 知道内情的军医一个劲地忍住笑容,看着好戏。男人那最脆弱之所被人如此恶意玩弄,真是奇耻大辱,他明溪像特瑞斯这样自尊心极高的贵族将士,绝不敢将实情说出。 观赏他隐忍的小模样,让军医心驰神往,不由的色欲焚身,有些把持不住。 “对这里------不熟,还得考察,不过------至少我不会选你手上这玩样-----上阵。”特瑞斯在马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顶的有气无力,双手失力险些从马背上坠下,幸好身后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你们是不是给他下了药了?”艾米尔察觉了特瑞斯的异常,不由问向军医。 对方一脸无辜,恭敬禀报,这是调教的效果,他如今只要被男人这么一抱就恬不知耻的想要勾引人。 “威尼斯人还真是天生- yín -荡,这贱种就是个万人骑的命。”军医哈哈赔笑。他知道艾米尔本就不待见威尼斯人。 当年拜占庭帝国灭亡一般归功于威尼斯的背后插刀。 幸而特瑞斯听不懂这些对话,不然被如此污蔑任谁能忍? 艾米尔一脸鄙薄,一把将特瑞斯推下马背,像是碰了秽物一样,刷白着一张俊容;“帮我好好看住他。” 路上艾米尔思忖,哈萨没看走眼,特瑞斯还有点用处,火枪华而不实,- she -程也只有20来米,在林中作战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随后就同那名黑人哈克木(官职)一同狩猎,头也不回的弃下特瑞斯。 那名哈克木是亚美尼亚人,父亲当地白人贵族,其母则出生贫寒的黑人女奴。主人酒后乱- xing -碰了不该碰的人,生了他。但父亲又不愿认,而将他当作奴隶出售。 人生无常,这反而让他得贵人所助,当了奥斯曼帝国的哈克木。此人尚文,在齐家治国上与艾米尔志趣相投。都认为如今疆土辽阔不该再去扩张,而该内定,该去发展商路与制造和农业。与西方列国征伐对土耳其百害无一利,切断商路只会迫使西方国家绕过土耳其直接与东方交易,带来边关商贸莫大损失。 这种人成为大维齐尔才让人心服口服,但如今的苏丹依然尚武,急功近利,想要名垂千尺。不仅如此,他们这类人还受到了伊斯坦布尔那些亲信的排斥,举步维艰。万般无奈下他选择了和艾米尔共同进退。这次的狩猎暗中也是一次实战演习。若是要兵变,这里会是切断苏丹补给的最好要冲。 “帕夏大人,下官不得不说,两军对峙死伤难免,那人的生死谁都不敢保证。” “我说过了,绝对要活的!如若不然你我都是罪人,我不想被人黄雀在后。”艾米尔郑重其事的再三点到正题。他们指的人就是苏丹。 环顾四周,四下无人,他牵马靠近低喃道;“帕夏大人,您才是成为哈里发的无二人选。”男子斩钉截铁。 此话一出,却被艾米尔狠狠一巴掌煽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许给我提第二次。” 与此同时被军医摁在树下的特瑞斯,握住自己早已坚挺的分身,难受的无法言语。 低头看到大腿根部那早已坚挺的分身,不知何时分泌出晶莹的- yín -液,此时此刻身后一双大手熟练地揉搓起他挺翘的狭臀,指尖隔着布料在狭缝处来回按揉;“在帕夏身下滋味如何?想不想被他狠狠肏上一回?” 军医一手握成空拳慢慢套弄,粗糙的指头刮着分身的前端,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栗,特瑞斯一惊,羞愧的拱背,将头埋的更低。军医的手指顶破濡- shi -一片的后- xue -,张弛有度的抽送起,抽动间军医的手技巧- xing -的爱抚分身,特瑞斯无法克制,身体兴奋的微微抽搐,后- xue -泌出更多- yín -液;“说你是个万人骑,一点没错,像个女人似的都- shi -了我一手。”军医- yín -邪的咬着他的耳垂,抠弄着分身的顶端,体内那手指长驱直入不浅不深的刮划着甬道中的媚肉。 “别这样!滚开!”特瑞斯呼吸急促而兴奋,他摇头想要冷静,理智却被欲火冲刷的一干二净,可这种羞耻与疼痛带来焦虑,却适得其反的形成强烈的快感。越是挣扎只能收到越多的虐待和耻辱。 “帕夏绝对不会上你的,他只喜欢女人。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把你肏上天堂,很想要是吗?”军医不由得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手指的数量也在增加。 那种窒息的压迫感让特瑞斯跪地不起,挺直胸膛,深深仰头,低吟一声,下体一阵痉挛,终于瘫倒在地,乏力的浑身瘫软。 军医慢慢松开箍住分身的手,乳白色液体如爆发式的喷洒在特瑞斯自己的下腹。 沾染上凌乱不堪的衣物,狼狈,羞辱和无助让特瑞斯绝望的倒地不起。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军医目光中的戏谑,他想要别过脸去逃避现实,却被对方捏住下颔;“这么一折腾就不行了?将来怎么行?学学团长家的奴隶,个个都会控制- she -- jing -,不会的早就被人肏死了。” 作者有话说:蛋里面是那个变成军妓的沙阿(国王)在林中被人轮女干的故事。 第41章 17鸿门宴,局中局 hh(蛋里有hh2在敌军们胯下雌伏的国王) 密林之中如此窘境,竟被人尽收眼底,军医听到马蹄声,惕然抬头撞上一对老骥伏枥之眸,他不好意思的起身向骏马之上的老者行礼。 奥雷沙收紧缰绳,马匹原地踩着步伐;“你是xx的外孙?xx现在可好?” “托团长大人的福,大伯身体还硬朗。”军医没想到自己这么个小角色也会被他记住,受宠若惊,更是敬佩起这个其貌不扬但令人心悦诚服的老人。 “那替我这个老战友向他问候。”他戏谑的俯瞰特瑞斯,嘴角一勾;“艾米尔这小崽子什么时候转了- xing -质?” “大人说笑,帕夏是东正教徒,不近男色。只是带着这个战俘灭灭他威风罢了。他就是那个陛下要的人。”之前的好感让军医掉以轻心,一五一十的对团长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