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

此作品列为辅导级,未满12岁之儿童不得阅读,12岁以上18岁未满之青少年须父母、师长或成年亲友陪伴辅导阅读。

作家 封号绮罗 分類 耽美 | 27萬字 | 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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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臀高撅,摆腰扭动不住去蹭皮亚胯部。肌肉紧绷弹- xing -极佳,被- cao -的- shi -润发亮入口- yín -靡的让皮亚倒吸一气,着了魔的对准它噗哧噗嗤的一次次直插入底,将- xue -塞满,飙- cao -翁贝托要将他干的肠穿肚烂般凶狠残暴;“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霎时之后一阵狂- cao -之后,皮亚浑身颤栗,巨刃卡在- xue -口不动,深插其中,阵阵压迫下,额角渗汗,健硕的身躯乱颤,眼前电闪雷鸣好个热闹,心跳狂乱,气息混乱,最后惊喉一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冲刷着翁贝托的内壁。

    肠道被灌的鼓胀- shi -滑,所有- jing -液如数被吞吃下肚,翁贝托的小腹肿胀不堪,强装不下的份汩汩流出- xue -口,正如他口中的津液一般不住流淌。翘着臀失神的趴在皮亚身下,一时还难以合拢的- xue -口大开。

    情欲的红潮仍印在挂满泪痕的脸上,翁贝托整个人羞耻不堪的颤抖不已,被人侵犯实感强烈,他忍不住夹紧松懈的甬道,快感依旧丝毫未减,耻意化为欲望使整个身体兴奋无比,分身猛烈震颤,在没有任何抚慰下,精关失守,一泻而出,既猛又足,甚至喷溅了里奇一脸。

    害的里奇胡乱的拾起地上碎布擦拭,愤恨的扇了他几巴掌,可翁贝托丝毫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表情呆滞,眼神涣散,张着口呻吟不绝,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剧烈痉挛。

    此刻猴急的里奇根本管不了这么多,满脑子就是再来一轮,根本不顾翁贝托是死是活,拔出他口中的- xing -具,快步走到其身后。

    对准被皮亚肏开了花,而门户大开的屁股,插入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的- rou -棍,也不嫌脏,就在这水声咕咕中继续抽送。

    一插而入时满盈的液体如泉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了一地,肠壁早已被肏的麻木失去了感觉,一时半会无法合上。饱胀得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后庭再度火辣辣的被人爆开了浆水,此刻的翁贝托已是晕死了过去,全然不知里奇还在继续肏他。

    那本是平坦的小腹,虽有些赘肉,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孕在身,鼓出小丘。- cao -弄中翁贝托被肏醒几次,但不久之后又沉下双睑面如死灰不再动弹,唯有口中的闷哼声证实着他还活着。

    这种情况出乎意料,从疯狂中恢复理智的皮亚错愕的瞧着,被自己折腾的半死翁贝托,哑口无言。他拍打着那张令他痛恨的脸,忧心忡忡的问里奇会不会出人命。

    里奇告诉他那老东西正发着骚,死不了。一切都结束之后,里奇重新套上裤子,重新系回腰间。踢了踢昏迷不醒的人弃之敝屣的走了。

    而皮亚同样穿戴整齐之后,掏着口袋,取出唯一的杜卡特金币丢在翁贝托双腿之间,这是他当土耳其艾坚斯(非正规军的特种兵)时赚来的卖命钱,说好肏完给钱,他不轻然诺的真的付了,就算在监狱里翁贝托根本用不上。钱,不过是买一个心安理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他从未想到自己第一个做爱的对象竟是有着深仇大恨的翁贝托,今晚真是走火入魔了,不由唾弃自己。

    他们走后不久,执勤的土耳其士兵察觉翁贝托情况不妙,双腿大开,中间红白浑浊,一片粘稠。整个人毫无生机半死不活的一动不动。这个威尼斯人艾米尔大人说过要留活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担当不起,急忙跑去禀报维塞,让他定断。

    半夜三更,被人从书房换来,一进门就瞧到仇敌被折腾成这样,还真不知道该喜该忧,要不是艾米尔一定要此人,维塞还真想打赏肇事者。

    他唤来了军医搬运伤患翁贝托时,别说走动,连合上双腿都难,只要稍稍一动,混合的液体不住溢出,整个人失了魂似的睁着眼却没有丝毫反应,唯有重灾区微微颤动,饥渴的像是要吞咽什么似的,害的给他上药的军医也把持不住,差点和他再来上一轮,毕竟人命关天,又是艾米尔大人要的活口,即便再想也得忍着。

    多亏军医忍耐力极佳,不至于搞死人,当然也得感谢及时报告的执勤士兵,最后仰仗还未谋面的大人物,翁贝托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

    得知翁贝托现状的里奇事不关己的对皮尔说;“都是你要上他,差点搞出人命。”

    而皮亚还真郁郁寡欢的自责起来,那晚就是走过入魔,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人,怎么就上了个比自己大了近20岁的老东西?说来说去只能怪翁贝托命该如此,第一次开苞就撞上了皮亚这种稀世巨屌。

    忧心忡忡的在翁贝托昏睡中去探望过。当然只是确认有无大碍而已,得知差点要了翁贝托命的那夜,他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妹妹的身影,竟与临走时身后半死不活的翁贝托重叠。要是翁贝托就这么死了,他岂不是和那人渣不相上下?人畜无害的妹妹,上善若水总是读者圣经劝他仇恨会使人成为恶魔。可得知妹妹遭遇起,仇恨就在心中扎根,那里早已栖息了一个恶魔,即便不愿,它还是无时无刻的- cao -控着自己,尤其是见到仇人之时。

    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人,竟会对仇人安危担忧,说来好笑,皮亚刚毅野- xing -的脸上浮现自嘲一笑。

    皮尔坐翁贝托的床头,百味杂陈的注视着昏迷中的人,从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竟觉得那老畜生比以前耐看多了,其实他也没长得那么狰狞,平心静气的说还算相貌堂堂,想到这里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摩挲着那紧蹙的双眉,沿着挺翘的鼻梁一路轻抚,指腹停在那张丰润的双唇上,鬼迷心窍的俯下身来,停在咫尺之间,赫然惊醒,握紧双拳踢打着身旁的家具,怒气冲冲的闯了出去。

    处理完翁贝托的事后,维塞去了三日不见的特瑞斯的牢房。他止步门前,思忖逾时,决绝的推开了门。

    游记当年也是月色正浓时,踏着斑驳陆离的黯光,独自一人来到他的身边,那人静躺奢华的大床上额头敷着娟帕,病怏怏的用期待的双眸凝睇着窗外,等待自己的道来。

    每次皆是如此,只是十年之后的今日不同,往昔一去不返,恍如隔世,谁都怪不了谁,谁都回不到过去。

    正旬涨潮之际,月中的圆月璀璨夺目,像是讽刺世间形影相吊的人们,格外光耀。

    月如明镜,无缺无瑕,人亦荏苒,却有盈虚。

    门外之人一如既往的径自推门,窗棂之前那人雅笑而杵,一景一物亦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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