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家就要懂秦家的规矩,好好的怎么就要走呢。” 他柔着声说:“宛宛不乖了。” 钟宛背脊微颤,这一次却是绷了住。 —— 所有人都知钟宛是秦忱的掌心宠,是他养在秦家大院里一朵jīng致的娇花。 他给尽她柔情,给尽她万千宠爱,可只有钟宛一人才知他斯文皮囊下的狠绝本质。 她下定决心离开,秦忱第一次没有再拦,丢出一张支票:“别亏待自己。” 钟宛坦然接过,走的时候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秦忱一如以往薄情淡慢,身边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不再有当年对钟宛那般柔情。 秦家晚会上,钟宛眉眼带笑声色张扬,哪有当年半分柔弱。 秦忱靠在阳台边端着香槟,看着钟宛挽着某男伴的胳膊走了过来。 钟宛笑着介绍:“这是我未婚夫,希望忱哥祝福。” 秦忱扯着唇笑:“挺好。” 所有人都以为当初是秦忱先不要的钟宛,可他们不知道钟宛离开后,秦忱过得有多难熬。 后来秦忱将钟宛紧紧搂进怀里,眼眶泛红,一遍遍地轻吻她的脸。 那是无人窥见过的卑微:“宛宛别走,好不好?” 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相爱互nüè/其实本质是甜的 第15章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滴声。 此刻却像被隔绝。 他的眼里, 他的整个世界,只有她。 宋冽觉得自己疯了, 为她疯了魔, 即使知道她会醒, 她会察觉到自己现在卑劣的举止, 却还是停止不下来。 唇齿微磨。 他情不自禁。 她锁骨上多了抹淡红的印痕。 可仅仅只能如此。 宋冽的动作就此止住。 他的手就搁在她的腰侧, 就差那么一点要越线。 暗光之下,他的喉结很不明显的上下攒动。 缓了很久, 他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浴室传来水声。 冰凉的水自头顶浇下,宋冽单手撑着墙,脖颈微扬, 他的视线隔着眼帘上的水珠盯着面前清明的玻璃看。 可止不了。 他闭眼,身体慢慢曲起。 “喻然。”他哑声低喃她的名字。 为什么,就那么疼呢。 - 喻然醒来的时候,房间内灰蒙蒙的。 chuáng头柜上的台灯亮着微弱的光。 她坐了起来也看清了整间房的全貌, 甚至于她还能看到落地窗下街道上慢慢过去的车辆,只不过楼层很高, 那些车灯都很小, 像是一点小小的星光。 这儿是一间装修很高档的房间, 虽是简约, 但看得出很多设计风格都很独特。 隔着落地窗她看到了不远的地方属于榕城的专属地标性建筑, 这块位置不是便宜的地段。 喻然有些懵。 她记得自己是在车里不小心睡着了,可她只想闭目养神一会儿的,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现在。 那么这里是—— 答案呼之欲出。 喻然有些头疼。 想避开关系, 却不知不觉和他牵扯得越来越近,到现在直接到了他的私人住所。 这种逾越并不妙。 喻然下chuáng,地板冰凉,她赤着脚踩上去才觉得冷。 想去找拖鞋,房间门却在此时开了。 喻然无措地站直了,看向来人。 宋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从她睡散的长发再到她身上的裙子,再到她那双赤着的脚,许是太冷,她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有些泛粉。 他走了进去,从柜子里找了双拖鞋给她。 “这是我家,你不用太局促。” “谢谢。”喻然穿上拖鞋,却还是觉得待在这里不太适应,她说:“不过,你那会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她是因为他的一句到了会叫她才卸下包袱直接睡过去的,结果一觉醒来到了他的chuáng上。 而她对于中间的过程完全没有印象。 她不想去揣测他对她是否有做了什么别的意图,她是愿意相信他的,但是这种事她到底不能习惯。 宋冽神情很是自然:“看你睡得太香不忍心叫你。” “其实没关系的,我那会只是想简单休息一下,我朋友应该一直在家等我……”喻然看了眼手机,现在时间是凌晨一点,而下边还有十几条来自纪浅的短信。 “我觉得我还是该回去了,不然她会担心。” “不急。外面在下雨,现在时间也晚,明天再回去。” 宋冽的语气很淡漫,他走到房间装饰架边,从上面拿了个jīng致的杯子下来:“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也不会麻烦,你直接睡我的房间就可以。” “那你——” “我今晚还有工作,估计要通宵。” 宋冽没有和她多说,确切来说是没有给她太多选择和反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