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逸突然笑起来,亲了亲她脸颊,姐姐生气起来,可真是口没遮拦的。” 青青避开他,他却越发高兴起来,又道:姐姐喜欢横逸?” 青青赌气道:我为何要如此糟践自己?” 横逸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无赖似的觍颜道:姐姐喜欢朕。” 我哪里敢,圣上的心大得很,多少女人都装得下。连驸马府的都不放过。” 横逸叹道:青青,那天的事,原本是没有的。” 青青问:怎么说?” 横逸揉着她的胸,呼吸又沉重起来,那日,朕心里闷得很,正睡着,忽然闻到一股子香,尔后便迷糊起来,如今想起来,那一年,母后曾在宫里严查过,是五石散。” 嗯,唔……”青青躲开他的吻,咬着唇,恨恨道,即便是那东西,你之后不也对她好得很么?” 他一把扯开青青身上包裹的披风,将她略带绯色的身体展露在暧昧迷离的空气中,青青觉得冷,便顺从地环了他的肩。 啊……” 他俯下身子,一边含着她殷红的rǔ 尖一边含含糊糊答道:朕本想着赐她一死……可她突然跪下,竟将朕与姐姐的事情说了个八九不离十……又同朕说……女人,若总捧在手心里,是不懂得取悦君心的……” 他的湿热的舌尖缠绕在她玲珑小巧的肚脐上,一圈又一圈,像散开的涟漪,小小撩拨着女人chūn水一般dàng漾着的心。 朕问她,是从何知晓,她说是驸马酒后胡言。朕便更气了,气你与驸马竟相好如斯,这样的事情都敢一五一十同他说!” 我没有。”她半眯着眼,葱管似的指尖挑开他已然松散的衣襟,掌心深入,摸索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瞧见她眼角桃花,媚惑如丝,她低下头去,轻咬他胸前突起,惹来他一声低吼,一如恼怒却不知如何发泄的shòu。 她便又扬起天鹅似的脖颈,身下化作一条无骨的水蛇,悄无声息却牢牢缠住了他的腰,身子一路向上,一双苏软滑腻的rǔ 房紧紧贴着他,蹭着他,逗 弄着他,直至她攀上他的肩,含住他耳垂,在他敏感的耳廓处,吐气如兰,那……万岁是信我呢?还是信她?” 他身下昂 扬的欲望正抵着她最柔软之处,她幽然小谷,早已泥泞不堪,两人却依旧僵直,横逸额上已有豆大汗珠,他抓紧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笑笑说:那白香,自是谈不上信与不信,而姐姐这里,朕不敢信。” 不过,那左安仁却是一定要死的。”说话间他已摆正了她的身子,将要侵入,青青却弯起膝盖挡在他腰前,挑了一髻青丝,缠绕指尖,媚眼瞧他,皇上对白香可真是情深意切,到此却还护着她!臣妾这便先回去了,赶着与夫君话别呢!” 语毕,便当真起身去拾衣裳,横逸皱眉,大力将她拉回来,死死按在榻上,姐姐想要如何?” 青青笑,舌尖扫过他略略发白的唇瓣,赵四扬已让你打得半死不活,若圣上还将白香护得死死的,可真是,教人心里,狠狠嫉妒着。恨不得……恨不得活活撕碎了她!” 这番话说完,青青面上已带了yīn狠的笑,而横逸虽身形一滞,片刻又回复过来,混不在意地笑笑说:人jiāo给你就是,紧着姐姐高兴。” 青青扬起腿,绕着他的腰,横逸自然顺水推舟,一个挺身,便再次侵入她温暖cháo湿的身体里。 那白玉雕琢成的小腿抬高了,贝壳似的脚趾抵着他光luǒ的背脊,沿着脊梁骨的线条,一寸一寸往下,她笑容越发甜腻,横逸的呼吸便愈发粗重。 最终到了尾椎一处,她便绕着圈压下去,只听着横逸一声低吼,便粗bào凶猛地动作起来,双手死死地钳住了她的腰,低下头,狂乱地咬着着她殷桃一般嫣红诱人的唇,脑中除了占有还是占有,是要将她捏碎在掌心的qiáng悍,是要将她吞咽入腹的占有。 青青心中有难以忍受的痛苦,这么多年,她只懂得一种解脱的方法,那便是将自己的痛苦发泄在旁人身上。 弱ròuqiáng食,适者生存,从来天理,由不得你不信。 青青带了人去延福宫时,已是暮色四合,睽熙宫沉浸在白昼盛大糜烂的死亡中,美到了极致。 白香坐在亭子里抚琴,一曲chūn江花月夜,奏得哀怨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