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鱼

桃花归你,风霜归我鱼俭的少年时期乏善可陈,直到被送回外婆家的迟星出现。惜许两少年,抽心似春草。情意渐浓,唯独未曾言爱。这场荒诞情事随着迟星的突然离开戛然而止。十年后,鱼俭再次遇见迟星。

第60章
    小鱼弟弟接不上话,只好缴械投降,湿漉漉的yīnjīng对准迟星的肉xuégān进去,噗嗤一声撞上xué心,迟星的肉dòng欢喜地缠住他的物件吮吸,连声音都变了,呜呜咽咽地回头抱着鱼俭要亲吻。

    这个姿势让鱼俭进去的极深,两个人胸贴着胸缠在一起亲吻,上下都被鱼俭占住,迟星说不出话来,浑身软成一团倒在鱼俭怀里。他这人看着极冷,不熟悉的人连玩笑话都不敢同他说,这种时候又格外温软粘人,皮骨都成了大人模样,唯独这娇软依旧归属于玉米地里青涩勾人的少年。

    他喊“鱼俭”,仿佛只会喊鱼俭。

    从前是,现在还是。

    唇贴着唇,肉体jiāo缠,迟星浑身颤抖,高cháo过后又迅速被鱼俭拉入情欲中,连衬衣扣子都被鱼俭解开了三颗,露出光滑的胸膛,rǔ头已经被他玩得艳红,小鱼弟弟这些年应该补充了不少理论知识,手法虽然还粗糙,但是gān中学能力极高,已经摸准了迟星的敏感点,一直在揉弄他的rǔ头rǔ晕。

    “鱼俭不要!”迟星的语调都变了,随着鱼俭拉扯着他的rǔ头再猛然松手,又把迟星送上了顶峰。他的后xué不停地收缩着,yín水涌出来,下身湿成一片彻底不能看了,偏偏鱼俭次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操进去,酸软无力的肉dòng只能任由他顺畅出入,迟星浑身不停地抽搐,尤其是肉xué里又酸又疼。

    鱼俭咬着迟星的唇酣畅地gān了数十下才she在他身体中,微凉的jīng水打在火热的肉壁上,又激起一连串快感,软绵绵地倒在鱼俭怀里呻吟,轻轻软软地说:“不要了。”

    他的嗓子叫哑了,埋在鱼俭胸口说话撒娇一样,鱼俭摩挲着迟星的后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迟星的肉xué里堵着他的jīng液和迟星自己的汁水,肉壁又软,就这么裹着他的yáng句。前两次做爱鱼俭心中夹杂着着委屈怨怼不舍心疼,这些沉甸甸地堆在心头,身体慡了,心理上却被压得喘不过气。这一次心无旁骛,真正尝到了少年时一直惦记的骨香肉美,何况那时懵懂无知,追索欢愉都是本能,又比不过如今真正懂得情爱,从求不得的痛苦里挣扎出来,反倒觉出别样的滋味。

    鱼俭沿着迟星的耳垂细细吮吸舔弄,迟星觉出痒,笑着仰头躲开他,鱼俭顺势咬住他的喉结锁骨,用唇舌一寸寸丈量失而复得的星星。

    迟星安静地抱着鱼俭的脑袋,缓缓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

    衬衫被脱下来,迟星赤luǒ地躺在沙发上,傍晚的光没有那么刺目了,斜斜落在迟星的腰腹,把他分成两部分,上半身在yīn影中,下半身在光里。

    鱼俭用舌尖追逐着不断退后的光。

    迟星沾了他的口水,肌肤亮晶晶的,他支起手臂看鱼俭,笑着说:“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很抵触长大,每次衣服穿不上了就要和自己生气。”

    “为什么?”

    鱼俭伸手拉起迟星,瞬间想到了:“因为我?”

    “也不算吧。”迟星靠在沙发上,双腿和鱼俭的腿jiāo叠在一起,他握住鱼俭的手指,十年前同样长的手指十年后依然能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我总觉得,你不喜欢硬邦邦的男人。我,”迟星摇头笑道:“我勾引的你。”

    “不是。”

    迟星跪起来,双腿折叠放在鱼俭两侧,那朵娇软的食人花刚好卡在鱼俭的guī头,他扶着鱼俭的肩膀缓缓下压身体,一寸寸吞下鱼俭的硬物,迟星偏头亲了亲鱼俭的侧脸,“如果没有我,你大概还是会喜欢一个女孩子。”

    鱼俭抬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猛地坐下来,一边说:“谁让我先遇见了你。”

    “是啊,所以我才着急,我怕我长大了你就不喜欢了,除了那个畸形的器官,我就是彻头彻尾的男人,不好看也不可爱,脾气还不好。那次回来没有找到你,后来我越来越怕,越来越不敢回来。”迟星目不转睛地望着鱼俭:“可我就是男人,如果你因此不喜欢我了,我也只能不再爱你。”

    鱼俭揽着他的腰缓缓抽插,那个畸形的性器被他的yīnjīng撑到变形,软的,娇嫩的,可怜又可恨的食人花是迟星的一部分,她无力地裹着鱼俭的性器吮吸,被肏出汁水后更加殷勤柔顺。

    “迟星就是迟星。”鱼俭噙着迟星的指尖,带着追忆说:“是远山长水、是池塘柳绿、是檐角飞鸟,也是低眉菩萨。”

    ——迟星是他所有想念的模样。

    他说不着边际莫名其妙的话,迟星不知道他曾经被奶奶带去寺庙里许下了什么愿望,偏偏就听懂了他的胡言乱语。

    鱼俭点点头:“脾气不好是真的,动不动就吓唬我。”他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你说说但凡我狠点心,你还真要一生不得安枕?”一字一顿地秋后算账:“求不得所爱得不到救赎一生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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