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的宝物却被别人践踏。破碎的失落感bī得他愤生摧毁的极端。他要将她弄死。死人才永远不会给别人机会。 疼。 怒火蒙蔽双眼。他无视她的痛苦。她出声呼息,被他低头深吻吞没。 两人最近距离烈如火。 这个少年不是她熟悉的林凉哥哥。 他甚至冲她的耳畔,也不管她听懂与否,说起污言秽语。 “后悔了?”他的手指伸到她嘴里,绕她的舌头。他凑到她耳边。 “谁叫你第一次见面就摸我那儿。” 宋轻轻语不成声,手全然无力支撑。双手跌落。再弹起。 后来时间漫长。宋轻轻忍不住第一次反抗。她用双手捶他让他停下。他不吭声。 直到她捏着窗帘跪在地上忍不住哭喊了一声。 “林凉哥哥…” 种粒雨落。经久不息。 ☆、25 24 他像在街上嘶吼的疯子。 他的唇是软的,舌头也是。亲吻时像吃莓果冰淇淋味的棉花糖。怀抱是软的,手是软的。就那是硬的,配上疯绝的动作,她或许真要死了。 她火辣辣的像是gān烧。他抱她洗漱。她情难自禁的失禁,尿液顺着淋浴水流进下水道。于是更难言的灼烧袭来。 因为扭曲顶压。长时间难以动弹,她的腰疼。比洗衣两天两夜更痛苦的酸痛。走一步,神经就像被狗撕咬。 他捧着水为她清洗,仰头看她的脸。 “疼吗?” 温柔的林凉。 理智回笼。他看见血迹和她的泪水,红色和透明的水液像是一腔洪流。剧然灌进他的心脏,压抑得他如大石压顶。 他以为她被宋文安侵犯过无数次,所以才更上一步做口。却不过是错误的先入为主。他低估了宋文安的耐性,高估了他的大胆。 火焰退却,悔意从深处奔跑。他从背后揽住她,在水花中湿淋。 他这坏透的黑性子。不该在愤怒中bào露,也不该施bào本就无辜的她。 - 疼吗? 这声像一把铲子。它挖开厚埋积雪,露出她盛满委屈的土壤。 被关心的伤口可以放大细枝未节的疼痛。以前,他问过无数次。 这次。她的感知被推开。 “疼。”宋轻轻难过的低头。 她难以脱口的第一声疼。是因为他。 “对不起。”他摸她柔嫩的面颊。 他抱她出来,擦gān身体。他为她chuī头发,轻轻揉她的肚子。他不时在说。对不起。 最亲的人伤得越深。镜子破碎,她心里的温柔哥哥轰然倒地。她现在不想理他,只低着头任他摆弄。 林凉察觉出她的生气,难过之余也开心。 会喊疼会生气会委屈,比以往麻木任人宰割呆滞的死样,终于有了独立思考和自我意识的征兆。这是宋轻轻区于别人对他的情感表达。这种认知使林凉欢喜的抱住她,脸颊像孩子撒娇般磨着她的,鼻息jiāo濡。 “轻轻,你会有判断的能力,你会有拒绝、挣扎和说不的能力,你也会明白你的人生拥有美好的价值。而我会一直陪着你,教你长大。” 只有他能带她逃离罹难的死寂之地。 林凉没有听到回话。他疑惑的放开她一看,这小迷糊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笑着,拥着她躺进被窝里。两人好好睡了一觉。 待他醒来已是晚上七八点。宋轻轻还在睡,他吻了吻她的额间,为她掖好被子,起身了。 他买了一些糖果和饭菜、一盒避孕药。从简易大商场里买了一枚戒指。 戒指戴在他的左手食指。食指连心,近在眼前。他告诫他,一定要忍耐脾性,找回理智。以免做出错误决定。伤害她。 他回来。她已经苏醒,惺忪地看他一眼,又低头跟他犟气了。吃完饭放电视看了会儿,就到了十二点。林凉跟她搭话,她不肯回一句。 是真的吓到她了。 他的双手捏捏她的面颊,柔声问她。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啊…轻轻妹妹。” 她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 他低眸想了想。于是拉她起身,为她裹好了厚厚的衣服,戴上手套和帽子,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也给她围上,为她穿好了袜子和鞋子,一切整理好之后,便背着她的身子打开了门。 他说,宋轻轻,我们去堆雪人。 坐上出租车,带到哀山的山腰处,林凉便一路背着她,迎着小风雪,开始爬上这海拔三千多米的山体。 平地上正常的温度还在零度以上,海拔越高,温度越低,山间风便像是冰刃般刮着他的面颊和外露的脖子,夜晚的寒气也浸入支撑着她的手骨。 蒙雾的黑夜。少年流的汗又被风chuī冷,只有山间的清明和灯塔的余光俯泄,微光落在两人的发丝上。背在其上的少女,围巾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溜溜的望着前方,却没有被黑夜惊惧。手机的灯光握在她手上,照亮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