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本就cháo湿的xué道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陈佞之的裤子。 陈佞之忍不住轻笑,低声说道:“你太敏感了,老婆。” 季予怒目看他,又气又急:“你不准这么说!” 烧红的眼尾涌着情欲的làngcháo,鼻音黏糊没有半分杀伤力,除了惹人怜爱就是让人心痒。 陈佞之抚摸他的肚皮,嗓音低哑:“说错了吗?不敏感?还是说...不是我老婆?” 季予气得捂他的嘴,烦死了,就算是真的也不许说,还说得那么色...... 掌心被他情色地舔舐,季予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被舔更多地方的性冲动,rǔ孔也饥渴地吐出更多汁水。 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陈佞之拂开他的手,低头含住了一边含苞待放的rǔ头。 “唔...”是再轻柔不过的舔舐,但早已肿胀不堪的rǔ头禁不起一点刺激,连rǔ面都被激起jī皮疙瘩。 “轻...轻点...”季予捧着他的头,指尖穿过他的黑发,青葱的手指半遮半掩,黑白对比明显。 “很不巧,我觉得你并不是这么想的。”陈佞之含住他的rǔ晕,舌尖灵活地挑逗那颗蓓蕾,伴随着急重的吮吸,rǔ孔不堪重负地打开,浅色的奶水汩汩流出,皆数被贪婪的猎食者吞入腹中。 啧啧的水声和咕咚的吞咽声jiāo杂在一起,别样的二重奏莫名挑起季予的羞耻心,他想把陈佞之推开,却又不受控制地把胸挺得更高。 待一边奶水被吸空,酸胀的刺痛感被苏麻的电流取代,季予喉间溢出舒服的嘤咛。 他无力地向后倒去,全靠陈佞之拖着才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 在他怀里娇声哼着,季予下意识扭腰想让另一边也得到释放,陈佞之恋恋不舍的嘬弄着娇嫩的小巧rǔ房,用掌心压着另一边饱胀的rǔ房揉。 微黏的rǔ汁在掌心聚集,不断碾压硬挺的饱满rǔ粒。最后亲吻备受疼爱的rǔ房,陈佞之松开沾满汁水的手,准备换上小东西最喜欢的唇舌。 鼻尖刚接近那一侧rǔ房,翕张的rǔ孔便喷出一股淡白色的rǔ汁,溅了他满脸。 附着力不足的稀薄奶水从他的镜片、鼻梁、唇峰、脸颊等处滑下,郁馥浓烈的奶香喷薄绽放在空气中,他喉结滚动,把唇周的甘甜舔净后,唇线缓缓勾勒出即将饱餐的弧度。 ...... 季予跪趴在柔软的chuáng垫上,陈佞之抓着他不大的rǔ房重重揉捏,像牵着马鞍,一下又一下肏gān已经软化的后xué。无论季予怎么哭,怎么求饶,身后打桩机一般的存在都不曾停下动作。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季予险些被肏晕过去,后又被捏着奶子醒来。玩够了rǔ房陈佞之就去玩弄他的花xué和yīnjīng,甚至恶劣地晃着腰在júxué内搅动,不少平时鲜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接二连三被摩擦,bī得季予把囊袋she空。 然而陈佞之还是没放过他,在他失禁了两次后才抱他去清理,连睡觉后xué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迷糊睡去前,季予潜意识往后贴近陈佞之,如之前的每一晚那样。 属于他的温度自后背传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季予安稳合眼。 其实,无论是性还是爱,陈佞之都不曾吝啬于自己,用着他独有的方式。 过火吗?变态吗? 嘘... 就算是,那也不准说。 今日小剧场—— 陈式不屑:吸奶器?愚蠢至极的发明。 第24章 今天是见雇主的第一天。 30度的天气,季予身着短袖短裤,在外套了件防晒款的薄外套。头上的宽松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五官,只能依稀觑见jīng巧的鼻梢和淡红的唇瓣,一颗漂亮的唇珠嵌在唇峰处,弯出可爱的弧度。 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这栋欧式别墅,季予忐忑不安地站在铁门前,过热的温度使他浑身冒汗,濡湿的汗水打湿了柔软的鬓发,软趴趴地搭在耳畔。 他抬手伸出食指欲要按响门铃,却又在触到门铃的一瞬迅速弹开。帽檐遮挡下,那双桃花眼蓄满了无措与害怕。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送上门给易感期的alpha做临时标记以缓解雇主的不适。和去医院当志愿者抽取信息素不一样,这次要被对方的牙齿刺破后颈的腺体。 季予想想就后颈发凉,头顶和尾椎也传来一阵颤栗。虽然这份工作薪水可观,只是被咬一口而已,标记后信息素的残留时间也不会超过一星期,可是...... 为什么加价,点名要他呢 他确实缺钱,但是这样未知的馅饼却四溢危险的气息,他难以自控地一次次收回即将按到门铃的手。 可这栋房子的主人似乎没那么多耐心跟他耗,季予听见短暂的一声“滴”,沉重的电闸铁门便缓缓向内敞开,没有发出过多声响,足以见得维护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