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知道她可是枪抵脑门都不会落泪的。” 骆斯衍笑了笑,“也就昨晚才知道她住对门。” 点了接听键。 “骆斯衍,开个门,我也要去给你过生日,给你定了个大蛋糕喔。” 骆斯衍挑挑唇角:“等下。” 电话挂掉,骆斯衍朝屋里喊了声:“小虎,去开个门。” “好嘞!” “你你你你是那个,大,明,”小虎一开门看见来人就傻了,舌头打结,表情在兴奋与激动之间快速变换。 “星,”方非尔接话,“骆斯衍呢?他干嘛去了?” “我们队,队,队长在阳台和副队长说话,进,进来坐。”小虎挠着后脑勺傻笑。 方非尔一笑,打量着面前的高个子男孩:“有女朋友吗?” 小虎摇摇头,“还没,没呢。” “说话别咬舌头,女生都不太喜欢结巴,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方非尔打趣道。 小虎连忙双手捂住嘴巴。 方非尔笑了笑进门,苏影正好倒水回来,瞧着虽穿搭简单却依然又白又瘦的方非尔,再看看自己保守的连衣长裙,心里顿时丢了自信。 方非尔直奔阳台,对倚着护墙的骆斯衍说:“还以为你会迎接我呢,哦?沈泽?” “难为你还记得我,”沈泽笑道,看了看屋里几颗全部朝这里望的头,“你们聊,我进去吸引一下火力。” “火力?”方非尔转头,几个男的都盯着他们仨,就问骆斯衍,“要是你给我抱抱,里面会不会立马原地爆炸?” “不会。”骆斯衍说。 “为什么?”方非尔问。 骆斯衍把手里的烟灭掉,拿起编制圆桌上的小水壶,“因为我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浇水,没空理你。” “那我照顾你的花花草草,你理我呗。”方非尔凑过来说。 骆斯衍微微眯眼,眼角翘得很好看,“怕你把她们浇死了。” “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学过插花,不就浇个水嘛,多简单。”方非尔说。 “插花跟浇水有联系?”骆斯衍反问。 “有啊,”方非尔说,“我就是它们之间的联系。” “……” “你是肥料?” “我是沃土,你守卫这片土地的那个沃土。” “……” ***** 屋里,沈泽一进来,一帮人就围着八卦,时不时还有人侧头悄悄观察在阳台的两人。 小虎说:“我绝对没看错,她就是那个电影明星方非尔,之前我还跟我姐去电影院看过她演的一部文艺片,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旁边,旁边的旁边全在吸鼻子。” “真的感觉好熟悉,好像在电视里看到过她,我老婆有段时间特喜欢看她的综艺。” “你们看这照片,就是她没错,我之前在部队里还看过她演的军旅片,演技可真了,就那个跟特种兵一起出生入死的医生胡月卿,就那部小说改编的,简直把这个角色演活了,我高中那会儿天天熬夜追这小说,火得不得了。” “副队,以前从不知道队长还认识电影演员啊。” “队长藏得真深,今天没见到真人还不知道,怪不得跟市医院联谊的时候都不去。” “我妹妹是她的影迷,这一会儿得腆脸要个签名啊,机会难得,你们说签哪儿?衣服上还是纸上?” “签脸上,到哪儿都能炫耀,咱嫂子是大明星!” 沈泽就坐在一旁听他们聊看看外边那两人,姑娘苦恼着一双眉眼,而男人正漫不经心地跟她开着玩笑话,还真的像有嫂子那么回事。 其实这帮人里,骆斯衍和沈泽的关系最好,两人之前是一个特种部队里的,一起出生入死穿越枪林弹雨,满世界派兵出任务,后来骆斯衍出了那事被责令退役,人就消失了一年,直到沈泽为了爱情让步自行申请退役,到雾城来应聘特警讨生活,才又见到骆斯衍。 虽然特警生活比不得在特种部队那时候苦,甚至会连续一整月都做着枯燥无味的警务,但经过这些年里的出警行动,他看得出骆斯衍并没有完全丢掉当初练就的一身本事,还能是那个带着兄弟在异国他乡同生共死的队长。 但骆斯衍跟他说起之前的那段日子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骆斯衍还是挺想回去的,忠于国家,忠于人民,时刻准备着,杀杀杀!这些曾经听了无数遍喊了无数遍的话,随时间烂透在了心里,细细回味,当年的景象还清晰如镜。 阳台上,方非尔对浇水这件事挺执着,央了骆斯衍挺久,各种无厘头的理由全从她嘴里冒出来,惹得骆斯衍一通乐,不过最后还是没把水壶给她,她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骆斯衍说话。 骆斯衍也同她废话,“看这株绿色植物,水浇得好就长得好,跟现在一样,如果随便浇就跟你差不多,从小不学好,长大就歪了。” “我哪里歪了?” “哪里都歪。” “那队长你是直的还是弯的?” 骆斯衍:“……” 哼哼,让你瞎比喻。 这时小虎跑过来,扶着玻璃门把头伸得老长,“队长,嫂子,大家都商量好去哪家餐馆了,现在出发吗?” “别乱叫,谁是你嫂子。”骆斯衍淡淡地说,把水壶放回圆桌上搁着。 小虎赶紧闭嘴,方非尔就笑了,说:“我还有个艺名就叫嫂子,随便你叫。” “好的,嫂子。” 方非尔乐了一通,骆斯衍侧眼看她,她还冲骆斯衍眨了一下眼睛,骆斯衍有时候拿她真的没办法,就对小虎说:“出发吧,你们开了几辆车过来?” “两辆。”小虎比出两根手指头。 “行,那我就不开车了。”骆斯衍说。 “我去跟副队说。”小虎小跑过去。 方非尔飞快瞟了一眼客厅的人数,感情他自动把她排除在外啊,就往前跨一步拦住骆斯衍,“我也要去。” 骆斯衍看着她,“你确定素颜出门?不怕被拍到?” “我素颜不好看?”方非尔问。 “挺好看的,比化妆要乖一点。”骆斯衍说。 “那不就行了,”方非尔压低声音凑近骆斯衍一些,“我就是怕喝醉了回家想干点儿什么事,正好省了卸妆这一步,既不伤害皮肤又方便。” “没个正经。”骆斯衍走去房间拿外套。 方非尔跟在后面笑了起来:“我可没说是那事呀,你想歪了哦,斯衍哥哥。” 骆斯衍:“……” 叫个屁哥哥啊! 一帮人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苏影坐沈泽的车,其他人自觉分配,骆斯衍车里就带了方非尔一个人,先去饭店吃饭,然后到ktv去唱歌。 现已是晚上七点,一帮人坐在包厢里,唱歌的唱歌,喝酒划拳的喝酒划拳,方非尔坐在最角落看他们玩。 骆斯衍就坐她旁边,刚开始就被沈泽他们撺掇着喝了几杯高度数的,回家得开车她不能喝酒,便时不时吃吃小零食什么的。 最后小零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