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女帝的正确方式

有的人帝王梦做了三辈子,却被同一个女人给搅合了,老天就宠她就宠她,你说你都重生了就不能给别人一条活路吗?女帝表示朕就喜欢你们干不掉朕却又不得不笑脸相迎的样子。更糟心的是自己三次爱上的女人居然全都是一个人……扳倒女帝的正确方式……无解。注意女帝颜控万...

第 81 章
    出家。”

    “阿姐,你说可这怎么办好呀?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想要阿姐帮帮忙。”

    李嘉和李庆一左一右蹲在她的身边,捧着自己的脸,可爱的像朵花。

    季凌霄初闻此事,便猜到了那人是谁,听到后面的一些举动,她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你们两个把他带过来给我看看,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季凌霄兴致高昂,负责送礼的李嘉和李庆二人自然心花怒放。

    “我们这就将他弄来,正好他还要报答您的救命之恩的,干脆以身相许好了。不过,阿姐一定要说服他跟我的小妾说说,别去出什么家了。”

    她盯着两人欢欢喜喜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重新迈开步子。

    走到空无一人处,季凌霄抖了一下袖子,将在大同宫内太监偷偷递给她的小纸条收到掌心里。

    她盯着纸条,笑容渐失,随即加快了脚步,她在宫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谋士,问了个宫女才知道,两人竟背着她饮酒作诗去了。

    作诗就算了……饮酒怎么可以没有她呢?

    她远远的就望见崔歆郭淮二人披发敞怀,举杯对饮,两人依次做了首诗。

    季凌霄离得越来越近,也听清了两人的话,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

    季凌霄左拐右拐,拐到湖边的凉亭上去。

    崔歆听罢郭淮做的诗后,哈哈大笑,直呼道:“想不到郭先生竟然有如此柔软缠绵的诗,只是可惜,应该听懂的人偏偏不解其意。”

    郭淮脸上翻涌出酒气的薄红,少见的笑了一下,“她听不懂诗,我就做给她看好了。”

    “没有知己终究是一大憾事。”

    崔歆郭淮猛地回头,果然就见到原本应该陪王伴驾的太女殿下。

    随即,二人竟然同时背过身。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有什么是互相看得,我却看不得的?”

    季凌霄径自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

    郭淮低呼一声,又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太监宫女支派,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叠了叠,放在了石凳上。

    “石凳有些凉,殿下不该直接坐上去的。”

    季凌霄笑嘻嘻地坐在他的外衣上,手指弹了一下桌子上的酒壶,“可是,坐在你的衣服上,会让本宫感觉直接坐在你身上一般。”

    郭淮的脸更加红了。

    “你们两个不用理我,我只是想要离近些欣赏而已。”

    她单手支着下巴,兴致盎然地望着二人。

    她虽然不太懂诗,但是却会懂得欣赏眼前这二人。两人皆是当世才俊,一同对酒当歌,笔走龙蛇,口吐锦绣文章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看着二人,她便忍不住有些贪心起来,若是整个天下有才能之士都能为她所用就好了。

    崔歆和郭淮同时朝她望了过来。

    季凌霄摸了摸唇角,原来自己竟然忍不住露出笑容了吗?

    二人抓紧时间整理衣服和头发,可他们的主公偏偏要踩着他们的衣带,捏着他们的发簪,对着他们语笑嫣然。

    郭淮与崔歆一同长叹。

    他们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若是殿下再这么不管不顾的撩拨下去,说不定今天就得要办成大事了呢。

    “我不在家,你们两个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季凌霄掂了掂手中的白玉发簪。

    郭淮忙往旁边跨了一步,与崔歆划清了界限。

    “殿下别乱猜,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这吟诗喝酒而已。”

    季凌霄狐疑的视线划过两人。

    崔歆嫣然一笑,“殿下莫不是怕了什么?是怕歆太过貌美将您心爱的谋士勾走吗?”

    季凌霄上前一步,张开双臂,一左一右地揽住了两人肩膀,只是三人之人唯独她最矮,她想要揽住两人的肩膀就不得不踮起脚尖,看上去怪怪的。

    郭淮望着她,眼睛里软成了春水,他微微屈膝,好让太女殿下更加轻松一些。

    “当然啊,”她偷笑道:“你们两个都是如此的出类拔萃,若是看对了眼,我到哪里哭啊?”

    看对了眼?

    崔歆和郭淮对视一眼,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季凌霄歪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

    “殿下,又在闹什么?”

    “在看两位爱卿各有风骚。”

    两人的衣带、发簪都被她拿走了,便也只能维持着方才狂放不羁的模样,同样披发敞怀,这一丑一美的二人却各具风致——

    崔歆,若玉山之将崩,如月光积水,似清溪流淌于白石之上,又像雨中梨花,端的是美貌出众;郭淮,脸上的胎记在饮酒之后愈艳,举止张狂,一杯酒能吟诗三百篇的才气,偏偏让他显出不一般的气质来,风拂广袖青丝,宛如羽化登仙。

    郭淮根本没法儿和她直白的目光对视,有些涩然地低下了头。

    崔歆刚想要故意说两句促狭的话,郭淮却像是护着崽子的母鸡一般,抢着问道:“殿下是有什么事情吗?难道今日殿试时有何事不对?”

    季凌霄捞了一把他微凉的发丝,低声道:“只是有一件事让我迷惑不解。”

    “愿闻其详。”

    她捏着郭淮的发丝去蹭自己的青丝,“殿试时,考场里大多学子文章的质量都比不上上一场考试,我不知这是为何缘故?”

    郭淮崔歆二人的表情奇怪。

    “殿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季凌霄摇了摇头。

    崔歆扭头对郭淮道:“郭先生,在下有一事要问问你。”

    季凌霄不知道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郭淮淡淡地“嗯”了一声。

    崔歆笑了笑,“我问你,若是郭先生参加此次由太女殿下监考的殿试,你又该当何为?”

    季凌霄也扭头看郭淮,依着他的脾气,他应当更加傲气一些回答完全可以摘得头筹。

    然而,盯着她期待的目光,郭淮竟然羞愧地垂下了头。

    “连你也不行吗?”

    郭淮闷声道:“原先只是念想还是可以忍耐的,然而,现在,一时三刻也忍不了了。”

    即便他低着头,视线也围绕在她的绣鞋上。

    季凌霄却被两人的话语弄懵了。

    “那崔先生你呢?”郭淮反问。

    崔歆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虽然勉强能写,但是,恐怕不会太好。”

    “这是怎么了?我竟如此可怕吗?”

    两道灼灼的目光落在季凌霄的身上。

    “是很可怕,”崔歆深深地凝视着她,似乎要剖开她的皮ròu,直接刺进她的骨子里,“当你的心神全部被别人掌控的时候,难道不恐怖吗?”

    “一时也离不开她,一刻也不能不看她,即便她就坐在身边,也忍不住看着,总是会因为在她身上发现自己的痕迹而心生雀跃。”

    崔歆长叹,“果然,天下最厉害的武器莫过于情字。”

    季凌霄沉默,她明白了,殿试上某些人成绩不佳是因为他们对她生了不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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