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是志得意满,拿鼻尖蹭他的鼻尖,道:“你费心为我做这个,我好开心。” 又道:“你真厉害,寻常乾君可做不来这活。” 得了这迟来近一月的夸赞,秦昱也心中舒坦,脸颊有些红晕,又来亲苏如是。 苏如是忽然想一事,与他稍稍分开,问:“那提着木灯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么。” 秦昱艰难地回想一番:“只记得是个未婚坤君,所以唐昊才那般殷勤。那时天黑,我没看清脸,也没留意名字。” 苏如是也不指望秦昱这记性,道:“罢了。” 两人便又贴在一处。 等回到府上,苏如是已被吻得双唇红艳发肿,自个儿拿扇子遮挡着,与秦昱牵着手进了家门。 归家没几日,生活步入正轨,苏如是情cháo又来了。 这次是下午在家里来的,当时两人正在园中喝茶乘凉。 苏如是摇着扇子道:“怎么越来越热。” 秦昱还傻傻地说:“多喝凉茶。” 等苏如是脸上泛起红cháo时,秦昱才想起他情cháo快到,连忙抱着他回到卧房,吩咐下人准备,又写帖子告假。 苏如是侧躺在chuáng上等了半天,已浑身苏软无力,下头xué儿饥渴得一抽一抽。 看秦昱嘱咐完下人,进了里间,还在chuáng头柜里翻找,他就拖着鼻音埋怨道:“你还在找什么?快过来。” 他伸手去搭秦昱的肩膀,勾着他衣领把他往chuáng上拉。 秦昱哪敢真让他费力拉自己,被他一勾,就顺着他的力道过来,压在他身上,道:“我找油膏。” 苏如是欲火焚身,胡乱扒他的衣领,把手伸进去摸他jīng壮结实的肌肉:“我下头都湿透了,不用那个。” 他手上无力,怎么也解不开秦昱的腰带,扭着腰急得都带上哭腔:“快点,快点!” 秦昱忙自己解带脱衣,安慰道:“不急不急。” 苏如是楚楚可怜道:“我里头痒……” 秦昱几下脱完,被苏如是催得也来不及脱他的衣服,只伸到他裙下把亵裤一扯,就分开他腿挺身进入。 “啊……”苏如是舒慡至极,夹紧了他。 情cháo期的坤君身体根本无需扩张,那xué儿早已湿湿热热饱含chūn水,流得腿间一片晶亮。 秦昱拉下了纱帐,这回两人情投意合,身体肆意纠缠,帐中chūn意浓浓。 如此不分日夜,到第三日,苏如是已软得整个人都爬不起来,身子却依然饥渴难耐,休息不一会儿就要缠上来。 不知为何,这次情cháo比上次要猛烈许多。 秦昱怕他泄身太多于身体有损,昨日便已找来丝带系住了他肉jīng,只用后头高cháo。 坤君可用后xué高cháo,但一般只有情cháo期才行,苏如是前头胀痛得厉害,后xué却被男人凶猛地捣着,难受地挠秦昱后背,求秦昱给他解开。 秦昱道:“不行,忍一忍。” 苏如是抱紧他脖子,委屈得哭了:“你坏……呜呜……” 秦昱低头吻住他,揉着他微鼓起的细腻rǔ儿,安慰道:“再泄一回,我们就休息一会儿。” 他频频顶弄苏如是xué里头敏感处,还捣得又快又猛,片刻后,苏如是呜咽着一声长吟,后xué急剧收缩绞紧他yáng句,汨汨流出了热热的yín水。 这回他高cháo后,秦昱觉出了不同,在他xué里细细探过,果然发现另一处幽秘的窄径打开了。 他有些懵头懵脑的惊喜,道:“如是,你……孕囊开了。” 苏如是犹在高cháo余韵中,眼神迷茫:“……什么?” 乾君与坤君身心jiāo合,真正动情时,坤君身体才会有所感觉,打开孕囊,乾君进入孕囊shejīng,便可成结。 然而平日里坤君的孕囊都是紧闭的,很难受孕,只有情cháo期身体敏感时孕囊通道才会松动,而乾君若是发觉,捅到里头泄身,几乎是百发百中。 秦昱退出些许,尝试着往那入口处挤进。 刚刚触及,头部都未插进,苏如是就被巨大的陌生刺激感惊得大叫一声,拼命推他:“不要不要。” 秦昱连忙按住他:“怎么了?痛?” “不是痛。”苏如是眼中蕴着水意,咬住了下唇,有些畏惧:“我……我怕。” 这一进去,秦昱在里头成结,他二人便要过一生一世了。而且极有可能一发即中,他便要怀上秦昱的孩子。 秦昱双臂撑在他耳边,把他牢牢罩在自己身下一方安全狭小的空间,温柔地注视着他:“你若真的不想,这里就不会打开。” 苏如是期期艾艾道:“我不知道,我没想好。” 秦昱仍插在他里面,guī头卡在那密径入口,十分危险,苏如是小声道:“你先出去罢。” 秦昱压紧了他:“如是,我要进来。” 他从未在苏如是面前这么qiáng硬,苏如是愣愣的,但没有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