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响,两手抵在秦映南肩上试图推开他,“不……”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对方bào怒着摁倒在了座位上,脖颈间的碎发也被拨开。他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摸上我腺体所在的位置来回揉按,像是野shòu在确认如何才能一口咬断猎物的咽喉。 Alpha的腺体只具备散逸自身信息素的能力,从没听过能被注入。 因而当对方尖锐的犬齿刺破腺体,发着狠地跟对待Omega一样往我身体里注入信息素时,我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被榨gān了。 身为Alpha却被另一个Alpha意图打下标记本就屈rǔ无比。 而眼睁睁感受着好不容易攒出的信息素被压制、同化、蚕食的滋味…… 更是比贝糙开生殖腔痛苦数倍。 冷汗绵绵密密浸透上衣,隐约的火气全被湿冷的触感浇灭了。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了委屈。 第17章 所谓易感 所谓易感 17 可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软弱的情绪没有被表达出来的必要。 因为无人在意。 我小时候跟父亲撒娇,却被训斥毫无身为元帅之子的自觉。 他用鞭打让我记住军部是个丛林法则当道的地方。yīn影里那些披着人皮的生物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同僚陨落的那一日,这样他们才能像鬣狗一样蜂拥而至,用别人的血肉填饱自己的欲望。 而如果不想被太过轻易地撕碎,学会掩藏弱点是第一步。 我垂着眼将颤抖的喘息全部咽回喉咙里,忍痛抬手摸向后颈:“教官你这波信息素……给得挺狠啊。” 那里实在疼得厉害。 一阵阵的火辣刺痛直往中枢神经泛,我都疑心是被失控的对方生生咬出了血。 在我检查伤口的期间,秦映南一直没说话。 他扣在我后脑的手松开,骨节分明的五指转而梳理起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我好不容易从信息素紊乱引起的不适中缓过来,就听得耳畔传来句低沉的“对不起”。 我第一反应是听错了。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对方缓缓收紧臂弯,将仍旧怔愣着的我抱了个满怀:“我很抱歉。” 除去在chuáng上,我并不习惯跟谁这么亲昵地相拥,可推了几下又挣不开力气大得惊人的这人。 他将线条凌厉的下巴抵在我肩窝里,而后侧过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轻轻亲吻起我脖子上的鸢尾刺青:“除了信息素,我还想给你别的……” 这声音略有些沉闷,听得我心里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伸手抵上秦映南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仔细感受温度差异。 他的确实比我更烫一些。 而且越摸越烫,整个人又跟八爪鱼似的死死抱着我,硬是用体温把我先前疼出来的冷汗全捂热了。 委屈的情绪也渐渐融化在了热意里。 我迟疑着开口:“你最近易感期?” 他任由我摸,海盐味的信息素满是占有欲地包裹着我,却没流露出一丝半点的攻击欲:“……可以当作是。” 我恍然大悟,大方地让他抱着了:“我待会儿跟我父亲谈完后就回来找你,晚上多做几次。” 这人亲了亲我的额头,低声道了句好。 我不清楚秦映南在军部的真实身份。 他对外公开的履历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天才——父母不明,一路跳着级毕业,身上军功也不少,最终被破格录取为最年轻的高级教官。 直到有回我偷偷调用父亲的权限,这才看到绝大部分信息都被列为最高机密的这人还曾指挥过无数场写进历史里的血色战役,军靴踏过的累累尸骸无法计数。 而这样一位指挥官,理所当然的是个血统顶级的Alpha。 要知道对于以掠夺为天性、每滴血液里都涌动着bàonüè因子的Alpha来说,柔情这东西罕见得很,平日里只留给温存过后的伴侣,还得是打过完整标记的那种。 没想到居然在易感期的特殊情况下让我感受了一回。 这人又抱了我一段时间,然后抿着唇主动松开手,恢复了往日的不苟言笑。 他替如释重负的我整理压皱的制服,声音淡淡的:“你待会儿跟你父亲在哪儿谈,家还是军部大楼?” 我一边喷信息素消除剂,一边仔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军部大楼才是他的家,别的地方是住所而已。” “我送你去。”秦映南摸了下我的脑袋,眼神冷而锐利,“正好我也有些事想和叶元帅谈。” 第18章 谈判 谈判 18 飞行器驶近高耸入云的双子塔,平稳地悬浮在三十层的停机坪上。 我推开舱门曲膝跳下,懒洋洋地扫了眼门口持枪的站岗卫兵,然后轻车熟路地将指纹印在用于识别访客身份的淡蓝色光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