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

女娲大神传下上古八族,皆人首蛇身、半人半神。其中雄性可以幻化出长长的蛇尾,负责战斗与劳作,雌性负责祭祀与生育。然而在后代之中,雌性五而有一,古老的血统面临着逐渐断绝的局面。于是,人们想起了一种,传承自上古的、将雄性长尾斩去、使之可同雌性一般产卵的血...

第27章
    不能làng费,这是姒族的信条。

    紧实的皮袄和柔软的靴子,叠放在青年的chuáng头,火盆上,正烤着一块焦香的鹿肉,滋滋冒油。石室之内,温暖如chūn,一尘不染。虽然这一切,在青年醒来之后,都会遭到bào力破坏,但是……

    大哥说,不能对他太好,太好了就容易有歪心思。总得让他先吃点苦头,才会学乖些。就像驯shòu一样,刚开始不能喂得太饱,因为吃饱了就会逃跑。

    有人拿大棒,就有人得拿胡萝卜。

    天际渐明,青年也逐渐从睡梦中走去,姒沅看了一会儿,悄悄离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chuáng头的木碗之内,又多了一枚鳞片,或是圆些,或者尖些,已经积攒了十几片,犹如一掬泉水,发出银光。

    第12章 2.5 嫖资 微h

    荔陷入一种无法言说又悲伤的难堪中,每个晚上,没有面目的恶魔都会来到他的住所,对他肆意进行jianyín,他没有意识,也无法反抗,只能在第二天晨起时,看到他们在他身上光明正大留下的各种痕迹——没错,即使非常难以启齿,在这日复一日的jianyín中,他甚至逐渐分辨出了两种不同的风格——其中一个喜欢用后入式gān他,醒来之后膝盖上会留下淤青;而另一个,则喜欢更正面的姿势,把他的腿掰得很开,以至于筋肉常常会觉得酸痛……

    但这都不足以与外人道……荔感到异常的羞耻和困窘,他怀疑qiángjian犯以某种方式给他下了药,以致于他总是陷入昏睡,但即便他将屋内所有东西清空gān净、或者gān脆换一个睡觉的地方,第二天,总还是莫名其妙在原处醒来。

    荔开始变得草木皆兵,稍有风chuī草动,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盯着。他日常yīn沉着脸,拒绝与任何人接触,但还是避免不了贝糙的后果。将那个满盈的木碗一脚踹翻,荔大步跨出门,欲将一切抛在脑后,但酸痛的腰部和明显感觉被撑开的后xué,还是时刻提醒着他一些想极力回避的东西。

    “荔、荔——”拙大声叫道。

    “别过来。”还隔着十步远,荔就一脸警惕地看着拙,仿佛他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拙觉得荔这人真是有点怪,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生怕别人害他的样子,可能异族人都是这样吧~趁监工不注意,拙偷偷凑了过来,谄媚道:“兄弟,有没有鳞片啊,给我几片救急!之后一定还你。”

    一说起鳞片,荔有许多不好的联想,他黑着脸:“没有。”

    “别这样小气啊!”拙叫道,“难道你不换麟吗!我就差几片了啊……”说着又要来扒荔的衣服,想直接从他身上薅,“快……让我拔几片……”

    荔按着拙的脑袋就把他推到了一边,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现在他不喜欢任何人碰触他的身体,甚至接近也不行……监工又往这边看了几眼,拙只得安静了会儿,敲着锤子心不在焉。

    拙几次三番想要看他的蛇尾或鳞片,荔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试探还是已经看出了什么……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蛇尾,自然是因为他已经……不能。想到这个,荔的心中一痛,但又无法表露出来。鳞片?他如何还有呢……全都已片片拔下……而他以前每一次换麟,都会由萝,将所有脱落的鳞片,收藏起来,埋在树下……

    荔问:“鳞片……是做什么用的?”

    拙一下子jīng神起来:“我就差三片灰鳞了!你有没有换下来的!?”

    “你要做什么?”荔说,“我要知道。”

    拙面露难色,犹豫了会,说:“我带你去看——你可别走露风声,不然我也得遭殃!”

    晚上,拙带荔去看了奴隶间的秘密jiāo易场所。

    其实不过是在山背的缝隙间,几个人偷偷摸摸地,jiāo换手里的东西。

    拙想要换一件防具……他已经眼红很久了……预备着去贿赂管事的,给他安排个轻松点的管人的活。但对方要价高,要六百枚灰鳞,他攒了很久都没攒够。

    原来北地比较闭塞,还残留着远古时代以鳞片易物的传统……毕竟鳞片会自然产生,又可以用作药材、熔炼成武器防具……用处很大。其中,六百枚黑鳞换一枚灰麟,而三百枚灰麟,才能换一片白麟,黑鳞、灰麟和白麟之间,在灵气和qiáng度上存在差别。

    所以简单说来——鳞片,等于,钱。

    荔气得手发抖,默默地把手背到了身后。原来鳞片是这个作用……好、好、好!姒族人!荔恶心欲吐……想到那一碗银麟,这算什么?给他的嫖资吗?

    拙缠着卖主要砍价,而那天遇见的那个猎杀猾褢的姒族人,也在这里。荔后来知道,这个姒族人叫朴,实力在奴隶间算是翘楚,因为滥杀进来的,连监工也不怎么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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