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通過他們戲班的班主告發的何雨柱。 這裡面的路子,說來好笑,因為他們戲班的班主,一個男子生得那叫個細皮嫩肉,活脫脫就一個俊俏佳人模樣,其人被順天府內喜好龍陽之癖的府丞給包下了,此人就是許大茂告發何雨柱的幫手之一。 閻解成把許大茂帶到胡同口,然後滅了燈籠。 現在已經晚上子時了,幾乎不會有人經過胡同了。 許大茂不耐煩道:“閻解成,你倒是快說啊,究竟是什麽好事啊,神神秘秘的,在門口說不就行了嗎?” 閻解成笑道:“聽我爹說,你又寫了匿名告發信,這次把傻柱給陰了?” 許大茂嘿嘿笑道:“你都知道了?那是他活該,他他孫子一個居然敢打我?哼!哥們我這一招厲害吧?” 閻解成笑道:“厲害厲害,那什麽來著……我家於莉無意中說你和秦京茹是眉來眼去的、你們自個兒勾搭成奸的,這是實話實說吧,也活該被你告黑狀嗎?” “那不一樣,我那是……啊?!!!解成,成爺?你……你說什麽?” 許大茂的酒瞬間醒了,冷汗從額頭浸出,背後蹭蹭冒起了涼氣。 “許大茂,我說什麽你應該比我清楚,看在你一直對我爹挺恭敬的份上,我沒想下死手,但我最恨表面笑嘻嘻背後捅刀子的陰陽人。” “不不不,我剛才是喝多了嘴斜,順著你的話往下接的,我沒有啊,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 許大茂又是擦冷汗,又是作揖,就是不承認。 他知道,一旦承認了,後果不堪設想。 閻解成淡淡道:“你要禍害雲思語,那你休了秦京茹後隨便你去幹嘛,可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幹嘛家裡的留著,還去外面滿嘴胡言的騙人?你既然騙人了,那就總有暴露的一天,不管誰在雲思語面前說了實話,都該被你告黑狀嗎?” “哎呦!解成大兄弟誒,你可真誤會了!” “許大茂,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真沒有!我是喜歡雲思語,但我沒去禍害她呀,也就更不會因為她去告發於莉,這都哪跟哪?我寧願去告發王嬸也不會告發於莉啊,咱都是一個院的,於莉為人老實,比秦淮茹還受人待見呢,我跟京茹好的很,我怎麽會對她雲思語有想法,她雲思語……” “行了行了!” 閻解成打斷了許大茂囉囉嗦嗦的解釋。 “我不喜歡一條條的捋這些亂疙瘩,我喜歡快刀斬亂麻,許大茂,以後於莉再被匿名信告黑狀,我都不再去猜是哪個王八蛋乾的了。” 許大茂一聽大喜,趕緊拍馬屁,“解成大兄弟敞亮!” 閻解成冷冷一笑,道:“敞亮?我全部都怪在你頭上!” “啊?!” 哢嚓! 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下巴已經被閻解成卸掉。 張著個嘴只能喊,說不出話。 但閻解成根本沒給他喊得機會,在兩邊脖子用力一捏,許大茂就只能出氣,發不出聲了。 哢嚓! 許大茂眼一黑差點暈過去,一條胳膊又被閻解成卸脫臼。 哢嚓,哢嚓! 另一條胳膊和另一條腿也被閻解成用重手法打脫臼。 許大茂痛的眼淚直流,心中的害怕更是到了極點。 在他以為,今天晚上,命就交代在這了。 許大茂倒在地上拚命的點頭,想承認是自己寫匿名信告發的於莉,但閻解成已經不需要他承認了。 “許大茂,這事我本來不想在放桌面上明來的,但你得意洋洋,絲毫不在乎啊,我爹在替你把脈時點了你好幾次,你是裝糊塗啊!” 許大茂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早知道當時就服軟求饒了。 “這就是你嘴硬耍小聰明的下場,以為能瞞過大家?告訴你吧,你以前辦的事和以後將要辦的事,這院裡都知道,大家對你的了解甚至超過了你自己,信嗎?” 許大茂拚命的點頭,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閻解成淡淡道:“人活著,無非都是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在這個世界上過一輩子,不想真弄死院裡的哪一個,但誰要是自己非得找死,那大家夥可以讓他以十分意外的方式死掉,或者非常慘的方式。” 許大茂冷汗直流,後悔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自己和傻柱鬧那一場,本來就想到是閻解成了。 但自以為自己做的隱蔽,不會被人發現。 就沒繼續往閻解成的身上想,尤其是告發完傻柱後,心裡太高興,不知道收斂。 如果當時仔細的想一想,肯定能想到是閻解成在收拾自己。 他既然沒有明面上收拾,就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如果今天早上自己去給他夫妻主動道歉,也不會有現在的事。 唉! 都怪自己太得意,以為做的事密不透風,低估了別人。 此時只能哭求饒恕,畢竟閻解成不是直腸子的傻柱,他是真下死手啊! “許大茂,我說的話你能記住嗎?” 許大茂拚命的點頭。 “那好,以後只要於莉被告發了,我就怪在你頭上,你這是喝醉酒騎車子摔得,知道嗎?” 許大茂點頭。 “滾,去找大夫吧!” 許大茂如獲大赦,閻解成還給他留了一條腿沒打脫臼。 他就單跳著一條腿去瓜市大街找藥堂了。 藥堂的大夫見他這個樣,當時就愣住了。 “客官,你你這是怎麽弄得?” 許大茂張著嘴,示意先把他的下巴給捏上。 幸好許大茂這一身的傷都是脫臼,而這位大夫也會正骨,兩三下把下巴安上。 許大茂這才連哭帶喊道:“喝醉了,騎自行車撞牆上了!” 大夫驚疑道:“那你摔得也太巧了。” 許大茂道:“是真的,我沒事騙您幹什麽?” 一個小時後,許大茂忍著渾身的疼痛推著自行車回家。 他終於明白,於莉雖然是在閻家過得磕巴,但跟了閻解成後,他們夫妻恩愛,就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了。 一進四合院大門,許大茂趕緊推著自行車低頭從前院跑過去,生怕被閻解成再拽住打一頓。 剛到中院,見何雨柱正在自己門口坐著呢。 “孫子哎,孫子你終於回來了!” “傻柱,我警告你,這院裡我有怕的人,但不是你,你踏馬敢動我一手指頭試試?” “嘿!孫子,你長本事了!” 何雨柱憋著一股氣,剛準備過去給許大茂一拳,突然聞到了一股味。 低頭一看,許大茂的褲子已經濕到了腳脖子。 不禁皺眉道:“你特麽這是怎麽弄得?” “我喝多了摔得,管得著嗎,滾!” “行,孫子,我不打落水狗,今天放你一馬,告黑狀的事沒完。” “老子不怕,許爺我等著你呢!” 回到家後,秦京茹崩潰了。 “大茂,你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怎麽了就知道問,不會看啊,我自個摔得了,趕緊給我打盆溫水!” “噢……知道了。” 秦京茹疑惑萬分,不知道怎麽回事。 丈夫這幾天怎麽總乾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