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那正白簽好協議後,何雨柱領著他到了一樓一個雅間,隨即讓馬華上菜了。 菜品自然是正宗的一道滕州八大碗! 何雨柱看著已經止不住流口水的那正白,知道此人風光時可是這瓜市大街一帶有名的“吃嘴”,便有意讓其今日品嘗一番。 “那爺,您請!這第一道金雞,第二道銀鯉,第三道銅肘,第四道玉卵,第五道穌菜,第六道豆腐,第七道辣醬,第八道清炒,這是一一按順序出鍋來的,您可是對吃有一手的,您品嘗一番,咱這有間酒樓它會不會火,您心裡它就有底了!” 敗光家產後,那正白已經好久沒再吃過好吃的了,更不要說是滕州八大碗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不用多說了,人都說我那正白曾經對吃有一手,我那是一憑鼻子二憑舌,咱這八大碗的味兒已經成了,我再嘗嘗看!” 何雨柱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心裡卻腹誹不已。 【你這混球估計餓著肚子了吧,應該給你先吃點墊肚子的,失策了……】 那正白也不知是餓了幾天了,還是嘗到曾經熟悉的味道了,一個人頂四個人的狂吃,吃得是杯盤狼籍。 “黑瓷大碗為盛具,講究;以木炭為火源,而且已經入味了,有一手;這色、香、味俱佳沒得說,至於這一肉二湯三滋補,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這滕州八大碗的傳人,這做的是樣樣……” 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曾經的吃貨那正白他讚不絕口! “那爺,那捧場的事兒……”何雨柱想問問那正白在酒樓開業之日能請什麽人來捧場,但是又不知道那正白能請得來什麽人。 “何爺,開業之日這二樓給他們全包下,我要請來的客人,那可都是貴客,嘴刁,他們在外吃飯,從來都是隻吃特色菜,咱這滕州八大碗,我會極力推薦,他們要是來了,就是給咱酒樓牆上貼金,但是您可得交代下去了,什麽都不準問、說、看,不能壞了他們的規矩,也不能因為多嘴多眼砸了咱酒樓的招牌,您明白嗎?” 這種事,何雨柱一點都不擔心,顧客就是上帝,這沒啥好說的。 “那爺,咱這酒樓的第一條規矩,您也是看了得,那就是不管是誰來,他都得吃飯給錢,絕不賒帳,因此只要不是吃了不給錢的主,您隨便請,我就是把他們當祖宗供著,那都沒問題!” 說到這裡,那正白眉頭又皺了起來,顯然是有些犯難了。 何雨柱給酒樓立下的這第一條規矩,那就是專門針對某些人的,就比如說曾經的他那正白。 富家子弟們雖然有錢,但都是旗人都是爺,這些爺仗著身份四處橫衝直撞,出門要是不跟著下人,那是身上從來都不帶一文錢的,四處賒帳,這種事兒他那正白曾經也沒少乾。 “何爺,您放心,這酒樓您給了我一份股,賺的錢也就有我的,規矩立下了那就得按規矩來,就是聖上來了那也得……” 何雨柱一驚,心裡喊了聲“我焯”,你小子可以呀,連你們的皇帝老子你都不買帳,“那爺,別別別,咱可是本分的生意人,天子腳下還是得……是不是?” “呵呵……何爺,我也只是那麽說,就是打個比方,要是聖上真來了,他老人家吃的好了,隨便來點賞賜,那不是……” 聽到那正白這麽說,何雨柱直搖頭,說道:“那爺我說句您不愛聽的話,咱只收咱該收的飯錢,至於其他的任何錢,咱一文都不要,不要額外的,否則生意這東西可就做不好了,這個我希望那爺您心裡也有個數。” 那正白在那一瞬間覺得他越界了,也就點頭不再說話了。 他明白何雨柱是話裡有話,但也覺得何雨柱說的很在理,畢竟他能有今日這落魄的光景,就是因為自己做任何事都沒規矩導致的。 何雨柱就是想把話挑明了說,但又怕適得其反,也就只能隱晦的說,此刻知道了那正白聽懂了,也就不再囉嗦了。 隨後,何雨柱拿出了六張銀票,每張面額都是五十兩的,總共三百兩,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爺,這筆錢您拿去用度,至於您是要細水長流還是要用在吸那東西上,我不管,但這有間酒樓可是有著您的一份乾股在的,因此請人捧場的事兒,該怎麽花錢花多少錢也都在這筆錢裡了,臘月二十八咱這有間酒樓準時開業,您費心了。” 何雨柱說罷,拱手間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正白後,再沒說什麽,轉身下了樓去往了後廚,他在後廚吩咐了馬華一些事,接著就跟那正白告辭離開了酒樓。 而何雨柱離去後不久,那正白揣著五百兩銀票很快就離去了。 至於那正白拿著沉甸甸的五百兩銀子想了些什麽,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何雨柱今日起的這麽早,就是為了和那正白簽訂合夥協議,協議簽好了,他待在還未開業的酒樓那也是無事可做,他自然是趕回了四合院。 今日他是計劃好了給何雨水上課,順帶著也想讓棒梗和小當也學學英文,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今天有事兒得耽擱一下了。 何雨柱剛進院子,就被衝出屋的秦淮茹給喊住了。 “傻柱傻柱,你聽說了嗎?咱胡同的私塾裡來了位女先生……” 何雨柱本來在想著今天“開課”的事,聽到秦淮茹說的,就是一愣,心裡大呼“來了來了,冉老師她來了”…… 不過何雨柱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女先生?這有啥好奇的?天津衛北洋西學學堂裡求學的女娃兒多的是,不算啥稀奇事兒。” 秦淮茹如今有了何雨柱撐腰,昨晚就想著想讓棒梗兒上私塾去識字去,可一聽私塾裡有女先生,她又猶豫了。 此刻她問何雨柱,也是想聽聽他的意見,可沒成想何雨柱將女先生的事兒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到秦淮茹翻著白眼噘嘴了,何雨柱就知道要是不讓她滿意,她肯定會沒完沒了的,便說道: “私塾裡有女先生也沒啥呀,真的沒啥呀,我感覺就挺好的,總比那些個老的走不動路的老先生強多了吧,你有啥可擔心的呢?” 秦淮茹掐了何雨柱胳膊一把,愁容滿面道:“有啥可擔心的,不是,你有沒有聽明白?那可是位女先生,私塾裡有女先生,這可是從古至今都沒有過的事,這不是離經叛道麽,我能不擔心?” 【還離經叛道呢,當年我才十六,你對我那麽做那是什麽?遇到這種事兒能愁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發覺沒人,拉著秦淮茹進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