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君华

第93章 失窃
  第93章 失竊
  唉,沒有存稿的孩子傷不起啊,今天晚上公司有活動,隻好早上爬起了個絕早,匆匆碼了一章出來,請各位筒子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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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容華還在沉沉的黑甜鄉中,容府大門。
  “砰砰砰!”
  四周一片寂靜,突然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驚得早起出來覓食的麻雀撲棱棱四散而逃。
  “快開門!我有急事同少東家報告!”
  門子一看來人是容氏藥庫的一個管事,眼下臨近鬥藥大會終賽,容華早就吩咐過府裡下人。因此那門子也不疏忽,連忙就將他放了進來,同時著人進去通傳。
  “少東家!東家!”
  待那管事趕到平日裡議事的花廳,只見容華同容明盛都已接到通傳,正在堂上等著自己。他臉上一緊,忙上前一步,躬身見過兩人。
  “明管事,怎麽回事?”容華掃一眼坐於一旁的容明盛,開口問道。
  “撲通!”
  聽到容華問話,那明管事卻是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面帶愧色。
  容明德心裡一緊,放下了手中的茶盞,面帶緊張之色,“到底什麽事?”
  “小的,小的,”天氣已經很涼了,但那明管事卻是一臉的汗水,顯是急的,“小的愧對東家啊!”
  他跪伏在地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這才急急地道,“小的早上起來就接到巡夜的人通傳,說是咱們的藥庫失竊了!”
  容華如墨玉般的瞳子一縮,沒有說話,隻抬眼靜靜的盯著眼前的管事。心裡卻在思索著這個人的出身來歷,想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非是他多疑,而是明管事做事向來穩妥,又是容府上的老人,因此才會將他提為藥庫管事。然而他雖為管事,但這種失竊大事卻是不會報到他那裡,藥庫作主的人,仍是容伯。此番是他前來而非容伯,讓他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了起來。
  “什麽?到底怎麽回事?損失多不多?怎麽會失竊?”容明德一迭聲的問著。
  “回東家,”那明管事抬了抬頭,卻在觸到容華視線的瞬間又低了下去,“今天早上,小的還在睡夢中,就被容大管事著人叫醒,說是藥庫失竊了。具體情況如何,小的尚不清楚。但是容大管事的臉色很是不好,他吩咐小的前來報信,自己帶人去清點庫存了。”
  聽明管事這樣說,容華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這樣就說得通了。他現在不怕別的,就怕府裡再出一次內奸,那樣就太讓人窩火了。上一次過後,他已經大清洗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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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管事來時,是由藥庫的馬車送來的。此時緊急,容華也顧不得那許多,忙忙的就著明管事前頭帶路,幾人就坐上了藥庫的馬車風風火火的往藥庫趕去。
  容華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庫裡除了那個珍藥,其它地方紋絲未動的情景,“看來,那人是衝著鬥藥大會來的。”
  精明如容華,一下就明白了來人的意圖。容伯上前一步,遞了一張單子給容華。
  “其它這裡寫的是怎麽回事?”
  容華看東西,慣於從末尾開始,那裡寫著“其他損失,暫時不明”。“怎麽還會有不明?”
  容伯上前一步,看著單子,滿是褶皺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懣,“這個,是那前來盜竊的人,他在盜走那些珍稀藥材的同時,還在一些比較貴重的藥材上抹了一種不明的液體,現下還不知道這些藥材會不會被毀。”
  “多不多?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那些被汙染的藥材已經被容伯著人從庫裡拉了出來,正在平日裡處理藥材的地方放著,因為不知道那液體的作用是什麽,他還沒敢動。
  容華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眼前散發著刺鼻味道的藥材。被汙染的藥材不多,但是也夠他頭疼了。他認識這種藥水,在京城的時候他就見過,這藥水不會影響藥材本身的藥性品相,但卻是奇臭無比,會蓋過藥材本身的氣味,讓人賣不出價錢來。
  這樣陰毒法子,他隻碰到過一人用過。但此事,卻是無法作為證據去指責那人。
  他將拳頭收緊,牙關緊咬,“肖明昆,你好啊!”
  容華知道這次鬥藥大會非同小可,因此千防百防,就是為了防止那肖明昆小人使暗招。然而他就算是把人想得再卑鄙,也是沒想到這人能卑鄙到如此地步。竟然想出這樣釜底抽薪的一招,“統計一下,我們這次損失有多少?”
  “算上這裡的話,共計八萬九千六兩七錢銀子;若是不算,”
  容伯的話,讓容華心裡一沉,他打斷了容伯的話,“這裡的算上吧,這藥水我認識,奇臭無比。任何東西只要沾上了,那味道就永很難消散,雖然於藥性無礙,但卻影響了品相,賣不出價錢了。”
  “你說是損失一共是八萬九千六兩七錢銀子,那我們的珍稀藥材並不是全都丟了?”容華突地回過神來,扭頭問容伯。
  “是的,可是用來準備參加鬥藥大會的三樣藥材全不見了。”容伯肩頭一垮,藥庫出了這樣的大事,身為大管事的他,也是有責任的。
  “果然是他!”容華心裡一突,越發的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現在怎麽辦?”容明德一直在一旁靜靜的沒有說話,直到此時,才問出了一個大家都頭痛的問題。
  “容伯,你先從庫裡再另挑一些比較珍稀的藥材出來,備作鬥藥大會,我另外再想想辦法。”
  說完,容華轉身,對著容明德道,“爹,你怎麽看?”原本容華對於鬥蒶大會的事情,並沒有多上心,只是想著重在參與。但是眼下,他卻不這樣想了,別人都已經欺到了門前,若他再不反擊,那就不是容華了。
  容明德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明白了兒子心中所想,他沉吟了一下,“你有多少同盟?看看他們的庫存是否有珍藥吧,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容家就欠了他們的人情了。”
  “那我這去了,這裡還請爹爹擔待一番,”說到這裡,他突地一頓,臉上帶出一絲難堪來,“來人這麽清楚那些藥材的位置,看來我們家……”
  “我會處理的,你趕緊去找找別人的庫存吧。”容明德明白容華沒說完的話,來人選藥材選得很巧妙。偷走的兩味藥材,正是這一次準備鬥藥的主力,剩下這些被毀了品相的,也是鬥藥的配角。
  “那我去了,”容華微微躬身,轉身,吩咐跟在身旁的忍冬,“備馬車,去元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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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山寺後院。
  普慧收了院中的藥材,仔細地挑著,他前幾日在後山偶然發現了一味極為有趣的藥材——“變色草”。
  這味藥材,單獨使用,沒有任何作用,但若是配上相應的藥材,則能隨意改變人的膚色,這種改變,是通過調節體內的經脈而成的。它的這一特性,成了許多人製作易容藥物的上上之選。然而,這味藥材的生長條件極為神秘,至少目前沒有人能摸清它的生長特性是什麽。
  誰也不知道它原本是怎麽生的根,發的芽;仿佛突然一夜之間就冒了出來,極為的出其不意。
  他眯眼看著手的植株,想起月君對侍弄藥材頗有一手。他揚聲叫著天音,“天音!來,把這個給你師妹送去,告訴她,若是種出來了,為師教她頂級的易容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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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君看著手中醜陋的褐色塊莖,“這是什麽東西?要怎麽種?”
  天音搖了搖頭,他也沒見過這種藥材,剛剛本來想問了普慧再走,卻被他兩下就轟了出來。“不知,只是聽他說這藥材極為難種。”
  “那,它什麽時候下種?哪個季節收獲?”月君奇了。
  “也不知,聽師傅提了下,據說這個藥材極為難種,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種過出來。至於收獲,好像各個時節都曾有人見到過,它好像發芽即成熟。”
  “這麽奇怪?”月君一聽,興趣大起,不由追問著,“難道沒有人見過它的幼苗嗎?”
  “沒有,它每次出現,都是毫無征兆的。一夜之間就抽了枝,發了芽,若是不采,短短數日就會枯萎,連塊莖都不會留下。”
  “哦,對了,”天音突然想起一事,叫住了轉身欲走的月君,“師傅說你如果能種出來這藥,就教你頂級的易容之術!”
  “哈!這樣麽?看來這藥材,跟易容術有關呢。”月君興趣大起,心裡卻是不擔心,她決定將這藥材種進空間裡。只要自己的等級夠,那種出來這藥,不過是時間上的事;等級不夠,更是時間上的事,更何況,現在空間的藥庫裡,她還有大把的藥材等著去換空間等級。
  她拿了藥鋤,同祝芹打了聲招呼,就往培園而去了。
  天音則是老規矩——陪元學承下棋。
  “將!”下不過數十步,天音就已經將元學承逼到了死角,不過這一次,比起以前,已經進步很大了。
  “啊!不對不對,我剛剛不是這樣走的,走錯了!”
  元學承照例開始悔棋,然而悔著悔著,他突然想起昨夜祝芹對自己說的一番話來。他伸出去取棋子的手遲疑了起來了,抬眼看著靜靜盯著棋盤的天音,“你以後還要不要出家?”
  原來,昨天夜裡,祝芹終是沒忍住,同元學承講了要他打探一下,看天音是否還會出家。話裡話外透出了一種屬意他當女婿的意思。元學承本就欣賞天音,小小年紀,處事就已經十分的冷定,一聽這話,當即心裡就是一動。這會兒看到他,卻是忍不住開口打探了起來。
  天音一怔,抬眼看著元學承。“此話怎講?”
  元學承卻是有些懊惱,本來,祝芹是要他小心從旁打探的,可是自己卻直直的問了出來,半點彎子也沒拐。他摸了摸腦袋,有些沮喪的嗨了一聲,“嗨!是我唐突,天音師傅不要在意就是。”
  元學承的反應,卻讓天音心裡有了幾分明白了起來。以前他於人情世故,並非不懂,而是不上心。如他這般天資聰敏的人,凡事只要開始上心,那自是如魚得水。
  他想了想,緩緩的起身,袖手,對著元學承施了一個後輩禮。
  “元叔叔,”
  天音一開口,就嚇了元學承一跳,怎麽突然就開始叫叔叔了?
  還沒待他反應,天音就又繼續道,“我心悅月君,想要求娶於她。”
   還是那句老話,求收藏,訂閱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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