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不動人就想別的辦法,沈紅美的爺爺肯定和老王有很深的交情。 夏銘把他和沈紅美偷偷領證的事情一說,王光春這才答應幫忙。 這才是好王叔嘛。 夏銘高興的哼著調子回到家,秦京茹也從許大茂那回來。 “夏銘,我有重要情報!” 秦京茹一臉高興,肯定是好事,夏銘問。 “什麽情報?” “今天閻解放進貨,我看他搞了好幾大桶的油。” “然後呢?” 飯店用的油都是大包裝的,便宜量足,這裡面能有什麽貓膩。 秦京茹一臉信誓旦旦。 “我聽傻柱說過,他打工的飯店用黑心油,閻解放買的就是這東西,夏銘這事能有用不。” 正愁找不到許大茂把柄呢,閻解放真是個及時雨。 閻解放居然敢在食材上動手腳,他就不怕被許大茂發現? 要是搞錯了,到時候打草驚蛇反而不好,夏銘問。 “秦京茹,你怎麽肯定那是黑心油?” “我偷偷去嘗過那個油,真的很難吃。” 難吃也不定就是黑心油,為了防止出岔子夏銘讓她明天偷偷帶一點回來。 隔天,閻解放一直在主店忙裝修,倉庫就在主店後院,秦京茹找過來。 “解放啊,我怎麽聽說你租的城西那家店有問題。” 租門頭和裝修上閻解放花了不少錢,聽秦京茹這麽一說心虛的不行。 閻解放臉上擠出笑來問。 “嫂子,你什麽意思啊!” 這時候揭破這家夥底細沒好處,反而會耽誤夏銘的計劃,秦京茹心裡翻著白眼隨便找了理由。 “啊,也沒什麽,聽說城西那個門頭原來有些糾紛,你要不趕緊去處理下,別耽誤開業。” 原來是這事,閻解放打了個哈哈承諾馬上去辦。 等把閻解放支開事情就好辦了,秦京茹好歹跟許大茂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店裡的人都給她點面子。 幾句話讓人打開倉庫說是要查驗,進去偷偷用小瓶子灌了一點黑心油。 拿回東西來夏銘去找人辨認。 何雨柱拿到小瓶子一聞味道就肯定的說。 “沒錯就是黑心油,臭味比我上班那家店還濃,你哪來的這東西,絕對不能做飯用,害人。” 夏銘把來源一說,何雨柱就罵起來了。 “狗日的閻解放,就應該斷子絕孫,好幾桶黑心油也不怕吃死人。” “夏銘,這油吃下去當時沒什麽問題,其實裡面毒素多著呢,都留在人身上了,這次別讓他跑了。” 夏銘淡淡說道。 “行,這事交給我辦。” 既然證據確鑿,對閻解放肯定不能再手軟。 許大茂那天被秦京茹一忽悠,十幾個店裝修預算一下子到了十幾萬。結果幾天下來手上還余下不到十萬,這些錢頂多支撐半個月,他心裡有點慌。 許大茂到了菜市場,見到第一個老板把合同拿出來就打算要錢。 “張老板,咱們趕緊把約簽了吧。” 夏銘早囑咐過,能拖延一天是一天,張老板推脫。 “咱們不是說好了麽,你開張我先免費給你供菜,投資也得等你試營業以後再說,到時候看看收入好談分成比例不是,大茂你是人才,就是著急了點。” 許大茂還能說自己不好麽。 張老板在菜市場是混了十幾年的老油子,幾句話說的理由充足,直接讓他空著手走出市場。 這家拿不到投資許大茂認了,誰讓張老板誇他呢,反正開業以後能馬上拿到錢也行。 他又試著去了別家市場,結果差不多都是各種理由,一天下來愣是一毛錢沒拿到。 許大茂回到家心裡有點煩,畢竟錢在人家手裡等幾天就等幾天吧,只要他買賣紅火賺錢,這些人不可能不動心。 到了晚上,許父找了上來。 “大茂,聽說你開了十幾個小飯店,出息了啊!” 在父母面前長臉是好事啊,許大茂當即說道。 “爹,我做的可是大買賣,什麽小飯店,是連鎖店!” 許父來是有目的的,許大茂房子被他賣了,他還擔心愛埋怨,兒子現在這樣好像沒事,許父趕緊借著話就往上爬。 “大茂,你什麽時候開業,我去給你捧場!” 開業肯定有酒席吃,捧場是假的,蹭飯是真的。 酒店一開業就是七天大酬賓,許父至少這七天不用付帳,這喜慶的時候兒子還能趕他不成。 畢竟在一起生活幾十年,許大茂心裡明白父親打算。 不讓他去也不成,讓他去白佔便宜吧太吃虧,腦子一轉許大茂想了個招。 “這樣吧爹,開業那天你把院子裡鄰居們喊來,我讓他們白吃一頓,大家熱鬧熱鬧。” 他這頓飯不白吃,到時候得讓四合院人看看他也發達了,將來肯定不比夏銘差。 這差事不好辦,許父回家路上犯難,許大茂不在這些日子夏銘沒閑著,院子裡人都向著何雨柱他們,想要大家參加開業典禮,難。 為了能白吃幾天好飯,許父隔天來到四合院裡。 首先就是三個大爺,這可是許大茂點名要的人,就為了顯擺顯擺,三個大爺加起來一輩子也沒賺到三十萬。 三大爺膽小應該最好說話,許父敲開三大爺家門,出來的三大媽。 許父笑著說。 “我們家大茂連鎖店開業讓我來送請柬,老閻在家麽讓他趕緊出來。” 白吃飯事情想來三大爺不會拒絕,許父伸腿要往屋子裡走,誰想三大媽一個胳膊就擋在門前。 “別,老閻可不想去,你請別人吧。” 肯定是三大媽見兒子許大茂發財嫉妒,許父連三大爺人都沒見到,轉頭來又來找二大爺。 二大爺一看請柬就樂了。 “許大茂還有這好心?” 許父連忙說。 “是啊是啊,我們家大茂出息了。” 誰想下一刻二大爺臉色一轉,當著面就把請柬撕拉扯成兩半。 他指著許父的鼻子就罵。 “鬥了這麽多年,那王八蛋打的什麽主意我不知道?去了能有什麽好事!” 去了肯定挨許大茂一頓嘲諷啊,二大爺一直鬥不過許大茂,當年連小隊長都被算計撤職。 任務沒完成許父還在那勸說,二大爺把人推出去喊道。 “不去,就是不去!” 這可怎麽辦,三個大爺倆不去。 許父正發愁了,一大爺聽到動靜開門出來了。